是给别人徒添烦恼罢了。
看着静候在院外的马车,赢城伸手将羡临渊的手握在自己手中,等待无忧将步梯放下。
“你身子不好,本王抱你。”赢城说着就要弯下腰。
“不必。”羡临渊冷声甩开赢城的手,兀自踏上步梯。
见门帘放下,赢城也不敢耽搁,两步便踏进马车内,刚刚坐下便自然的搂过新羡临渊的腰。
羡临渊挣扎几下,没有推开赢城,心中不禁有些烦闷,尤其想到要在这马车中与赢城相处十几天,羡临渊心中更是堵上一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见羡临渊不再抗拒,赢城将头轻轻靠在羡临渊肩膀上,他能感受到羡临渊身体的僵硬,可是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将头抬起来。
马车内极为安静,除了偶尔感受到车轮压过石子的震颤外,没有任何动静。
赢城享受这样的安静,这个车厢内,只有他和羡临渊,小小的狭窄的空间,很快便充满了羡临渊身上的草药香,他不禁贪婪的深嗅了几口。
一抬头便能看见羡临渊白皙小巧的耳朵。
羡临渊浑身泛着一种病态的白,唯独耳垂,偶尔是可以见到一点血色。
此刻也不知是马车闷热还是缘何,羡临渊耳垂上的一抹淡粉,在苍白的皮肤上,甚是诱人。
赢城的呼吸骤然一粗,条件反射的仰头将那粉色的耳垂含入口中,舌尖勾过耳垂边界,卷入舌中,细细吮|吸一下,不舍的松开了唇。
羡临渊身体僵了僵,没有理会他。
“又在看医书。”赢城垂眸看了羡临渊摊在膝盖上的书籍,嗔怪道。
“马车晃荡,光线昏暗,伤眼睛。”
赢城边说边抬起手臂,指尖一勾,便将医书合上,放置一旁。
羡临渊没有出声,挑了车窗上的纱帘,向外看去,入目全是荒漠。
若是再往北走一段,就要到鬼医谷了。
羡临渊的心沉了沉,这么多年,不知道纪斯明身体如何了。
看羡临渊出神的模样,赢城钳住羡临渊的下巴,强制将他的脸与自己对视。
“想什么呢?”赢城瞥了一眼窗外,感受到凌冽的目光,对着车窗的侍卫向马车望了一眼,正巧对上赢城的目光,吓的勒紧了缰绳,急忙将头转了回去。
羡临渊松开勾着纱帘的手,无所畏惧地对上赢城的目光,等着赢城无理的问询。
出乎意料的,赢城没有生气,只是轻轻的在羡临渊唇上烙下一个浅浅的吻,然后便松开了手,向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临渊。”赢城顿了顿,从怀中摸出一个方形黛蓝色的锦袋。
看了锦袋,羡临渊蹙了蹙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