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突然用两个指头把赵路南的宝贝捏了一下,正好捏着顶端,赵路南一疼,终于尿了出来。年轻人的尿很有劲道,阿秀接不住,只好一手扶着,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她的嘴不小心碰着赵路南,他一激灵,尿停了。
“姐,我我很想你。”赵路南说。
阿秀知道他想要什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让他把宝贝收起来。赵路南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坐在石头上抱着头,很难受的样子。他这个年龄,欲念一旦被激发,就想火星落在干柴上。阿秀没有理他,这个时候不应该想那些事,保存体力最要紧。
赵路南偷偷抱住阿秀,在她脖子根亲着。阿秀扭过头,生气地盯着他。赵路南跪了下来,可怜地望着阿秀。
“你这样做,会把我们两个都害死。”阿秀说。
“我我真憋不住。我想你。”赵路南说。
“你去吹吹风,冷静冷静。心要尽快静下来,好熬过最后两天。”阿秀把赵路南拉到第二道门边,让他坐在那里吹风。
最后两天成为严峻的考验,洞里可以利用的资源消耗殆尽。阿秀的体力消耗很大,显得很虚弱,她也开始产生幻觉,走几步都会觉得身子飘起来。她很想睡,不过在睡着之前必须把赵路南带回来。她硬撑了半个小时,走过去看赵路南时,他已经睡着了,双手抱着门上铁栏杆。阿秀挨着赵路南坐下来,把带来的那件棉袄披在两人身上。
天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活力,夜风中飘来各种野花的香气。阿秀尽情闻着,辨别着花的种类,很快睡着了。
宋甘宁和赵大杏找乡书记为阿秀求情没有成功。他一直惴惴不安,有一天夜里他偷偷爬上阴阳洞,想探探阿秀的情况,看到赵独眼守在入口处,怕被发觉,只得悄悄回来。
赵大杏是个细心的姑娘,她看出宋甘宁这些天很反常,说话老是走神,觉得阿秀跟他的关系不一般。她很庆幸,也很担忧。
这天放学之后,宋甘宁照样做在祠堂的矮墙上,看着东山发呆。
“在担心阿秀吧?”赵大杏问。
“不是,真不是。”宋甘宁说。
“没有人能在阴阳洞熬过七天的。可怜的赵独眼。”赵大杏。
“村书记这个畜生!畜生!好好一个人就这样折磨死了。可惜啊!桃花坪真是个愚蒙之地。”宋甘宁感叹道。
“阿秀不是你老婆,用不着你心痛的。她这是报应,跟赤脚宝这样的人也能有一腿,真没看出来。”赵大杏有意贬低阿秀。自从答应宋甘宁去救阿秀,阿秀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她的心里,比蕙珍还讨厌。蕙珍只存在与信上,阿秀却天天可见。
“你怎么能这样说阿秀?她不会跟赤脚宝有关系的。她的为人我知道。”宋甘宁生气了。
“她就是个破鞋。一搞两搞,送掉两条人命,活该!”赵大杏不敢对宋甘宁撒气,把怒火转到阿秀头上。
宋甘宁气得从矮墙跳下,一路朝桃林外的小溪跑去。赵大杏望着宋甘宁的背影,心里酸酸的。她觉得宋甘宁不应该忽视自己而去关注赵独眼的老婆阿秀。阿秀连赵独眼这样的男人都能嫁,肯定不是好货色。
傍晚的小溪落着夕阳的余晖,倒影着两岸盛开的桃花,像是一条色彩斑斓的画卷,显得格外美丽。宋甘宁沿着小溪一路走去,阿秀进洞已经五天,他知道没吃没喝,熬到这个份上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走完桃林,小溪拐进一个山坳,显得更幽静了。村里已经收工,山野上很少有人走动。宋甘宁不想回学校听赵大杏唠叨,也不管溪边路难走,继续攀着乱石上行。
一阵叮叮咚咚的水声传来,宋甘宁眼前出现一个水潭。水潭边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股蛋朝着他,下面冒着一股热气,正在小解。女人的股蛋雪白雪白的,散发着凝脂一般的光泽,在一汪碧水的映衬下让然浮想联翩。
宋甘宁看了一眼,扭动想往回走。可是那个股蛋太人了,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不好,那个女人起身转了过来,正好跟他打个照面。宋甘宁暗暴该死。要是传出去,他可没脸在桃花坪教书了。他低着头准备挨骂。桃花坪的风气虽则放,可偷看女人小解也不蔘iang獠实氖?。
“宋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女人惊喜地暴起来。
宋甘宁抬头一看,那个小解的女人正是村书记的二媳赵柳青。赵柳青一只手提着带,一只手向宋甘宁招摇,在乱石上跳了跳,跳到他面前。她显得很激动,小脸儿涨得红红,胸前两个粉团在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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