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要到那盐运的位置上,分一杯羹。这话,两位兄弟应该没什么意见,毕竟大家和平相争,各凭实力。大家也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说对吧。”
也不等这楚二少,齐二少回应。
赵无极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可是就在前两天,洛阳的官府,可能发现了城中刺客的蛛丝马迹。”
“正当,他们要实施抓捕的时候,那两名嫌疑人,却被我那不听话的外甥。请在家里,给那久病的女子看病。”
“恰好这洛阳官府的赵大人,到我赵府拿人。哎,这也就算了。”
“两位兄弟,可能还不知道。我那精明的老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老糊涂了。”
“竟然,为了他那眼里乖巧的外甥,亲自出面,得罪那官府的赵大人。让赵大人空手而归,你们也都知道,这会儿得罪官府,这也就算了。”
“更可怕的是,两位兄弟,都知道我们三家族,可都是司礼监扶持的家族。而此次,派来追查廖元吉案犯的人,便是司礼监黄公公的干儿子。”
“你说、你们说,我那老爹是不是老糊涂了。他竟然不顾我的反对,非得,得罪哪位朝廷来的贵公公。这叫什么事,不是,哎!这下,我赵家日后,可就难咯。”
“我可都打听好了,最迟,哪位贵公公,可能就在后天,就要离开这洛阳城。”
“两位兄弟,你们说,我们赵家。阻扰朝廷拿人的事情,要是传到京城,黄公公的耳朵里。我们赵家,岂不是,再也不要妄想这盐运的位置了。”
“哎!这下子好咯,我赵家只怕吃不了兜着走咯。”
话说,这赵无极说着,一副想要哭泣的模样。外人看上去,那伤心的模样。真是演绎到了极致,正所谓人生如戏,果真全靠演技。
这不,等这赵无极说完,便听齐二少,坏笑的说道:
“那岂不是,要恭喜,赵二哥提前退出,这洛阳盐运的竞争,哈哈......哈哈,真是可喜可贺呀。”
“楚二哥,你看这最后,这盐运的位置,是你们家,还是我们家的的呢?哈哈”
话说,这位齐二少,带着酒劲。又听着,这赵无极的话语。他也是,说不出的开心。
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那深邃的眼神,明显带过一丝精明。看样子,是在试探那楚二少的反应。
楚二少,自然也不是傻子。
或许,早就看出了,齐二少的小心思,只不过不明着说道:
“我说齐二弟,这盐运,可关系这每个家族的万年的财富。这么大的事情,当然是我们的长辈,去出面商定。我等,在这里吃吃喝喝便行。”
“我那知道,这之后会花落谁家不是。只不过赵老弟,还真是委屈,本来那刺客,在你赵府。是件好事,你赵府交出犯人,说不定还立了一功。”
“现在倒好,等那贵公公回到京城,只怕真会惹毛了黄公公。”
“可不就是这样,我们家,那老糊涂爹,真是越老越不明事理。”
“这种大错误都能犯,哎,两位兄弟这以后。我赵家只怕,没办法,跟着两位兄弟,一起平起平坐了。以后两位兄弟,可要照顾着我点,那天真要是我赵家落难、以后,我真的要去两位兄弟家中要饭去了。”
“哈哈,赵二哥真会说笑,这洛阳城在正么变化。你赵府,也是巨无霸,赵二哥只怕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哈哈,也罢,也罢,两位兄长,我看夜色已深。齐某,也有些不胜酒力,要不今天的聚会就到此处?”
“赵二哥、楚大哥以为如何?”
随着,这齐二少的话语,正当那,赵无极要接话。
就听楚二少,传来附和的声音:
“齐二第,说的是理,我等来日方长。今天这酒量恰到好处,要不我等今日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