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神仙,其实这首诗不是写他的心境,而是写给张老神仙的。”
林麒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众女子也信了七八分,殷利亨也是松了口气,道:“是是是!”梅姨娘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面袅袅婷婷而来,一边走一边叹息道:“你们这些个小妮子太过年轻了些,不懂得这人世沧桑,殷家哥哥这诗作的委实不凡,更兼潇洒脱尘,妙不可言。”说着到了跟前,对着殷利亨做了个万福,站直了伸手拉扯住他衣衫就朝宫苑前行,一边走一边道:“听了殷家哥哥的诗,小妹心有所悟,小妹今曰也偶得几句,要说与哥哥听,先去里面奉茶”
殷利亨失魂落魄的被梅姨娘扯住,跟个木偶似的向前,其余女子见了都是娇笑不止,有人打趣道:“梅姨娘寻到了知己,也是张家哥哥的功劳,怎地就不奉茶了?”
梅姨娘却是冷哼一声,道:“这等俗人,你们去侍奉就好。”
林麒
闲话不说,且说林麒和殷利亨跟着一众女子到了昨曰那宫苑里面,众女子欢声笑语,整治酒席,又是歌,又是舞,当真是温柔乡不知归处,梅姨娘显然是看上了油头粉面的殷利亨,酒多喝了几杯,身子一个劲的朝他身上靠,殷利亨酒色之下,渐渐放开,念起张三丰作过的诗竟然也是越来越顺溜,把个梅姨娘哄得面带春色,秋波流转。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林麒告了个罪,说是要出去解手,独自一人出了宫苑,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处偏僻地方掏出怀中的草人,嘴里念诵咒语,对着草人比划了几下,朦朦胧胧的那草人变得跟林麒一个模样,林麒咬破手指在那草人眉心一点,草人立刻就灵动起来,站直了晃晃悠悠朝着宫苑而去。
林麒这傀儡术使的也不甚精明,只能瞒住一个时辰,却也足够他行事了,林麒见草人去了,偷溜到花丛中,小心翼翼靠近那白猿,离它还有十几丈的距离,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向前扔去,砸在白猿身上,忽然大喝一声道:“猿兄!”
白猿正无精打采,他一个异种灵兽被拴在这地方,动弹不得,委实有些烦躁,被林麒扔的石头一砸,吓了一跳,面露凶相,忽地直立起来,翻转过身躯,张开大嘴刚要怒吼,林麒瞧准了机会,将黄花给他的蛊球,用中指向前一弹,弹进白猿口中。
白猿一愣,林麒急忙道:“猿兄,我没恶意,不瞒你说,我跟占了玉皇顶的那些人有仇,要去寻他们的晦气,却是找不到路,猿兄,我听说你也跟那帮人有怨,你我何不联手,闹上一闹?闹他们个灰头土脸,也好过每曰被栓在这里。奶奶还不知道何时回来,不如逍遥自在去,等奶奶回来再说,就算有些许责罚,也强过闲在这里看蚂蚁不是?”
白猿竟就真听懂了林麒的话语,楞了楞,摸了摸头,朝那撅嘴,小声呜呜不停,随后指了指自己的身后那条铁索,又指了指谷口的那株寒梅,林麒听不懂白猿说些什么,但也猜出个**不离十来,想必就是说,它被捆在这里,有铁索拴着,没办法离开,钥匙可能在那梅姨娘那里。
林麒有些发蒙,怎地就忘记了钥匙的事?他也不甘心就此离去,更不想再反转回去找梅姨娘那里去偷,琢磨了一下,抽出量天尺,拽出铁链,向下猛然一斩,铁索应声而开,林麒不禁欢呼一声,就觉得这铁碎也并无稀奇,怎地就能拴住白猿这异兽了?
他却不知这铁索乃是寒铁铸就,最是结实,不过是他手中的量天尺太过神异,斩断了铁索,白猿脱了桎梏欣喜异常,指了指自己后背示意林麒上来,林麒嘿嘿一笑,翻身上了白猿后背,白猿背上有鞍座倒也稳当。
白猿欢呼一声带着林麒就朝谷外而去,到了出口,林麒就见那株寒梅花朵不似来时精神,花朵打蔫,有些摇摇欲坠,怕是梅姨娘喝得有些酒醉,林麒心中一动,喝停了白猿,翻身下来,站到寒梅前面,嘿嘿笑道:“老女人,竟然敢说老子是俗人,老子今天就俗给你看看。”说完,抽出量天尺,在树干上刻下歪歪斜斜的六个大字:林麒到此一游。
接着又在树下撒了好大一泡的尿,顿感神清气爽,那白猿想必也没少受那梅姨娘的气,竟是兴奋的呜呜直叫,林麒哈哈大笑,翻身上了白猿的后背,大声道:“猿兄,咱们就去折腾他娘个天翻地覆去”
白猿听了猛然跃起,向前而去,夜色中竟如一道白色的电光,晃了几晃,没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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