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从睡梦中醒来时,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待要抬手抚额,不由大吃一惊:自己被绳子紧紧捆着,身上仅穿贴身衣服。定睛打量周围,是一间小房,自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却听见隔壁传来人声。袁承志凝神细听:“大哥,这回我们在锦衣卫可要抖了,抓住这个女贼,可是大功一件。”
另一个接道:“那还用说,幸好兄弟你眼尖,认出女贼,不然我们就要把着两个叛贼放过了。不过这回我们可以把这无人知晓的破房子卖了,再寻一个更好的去处。”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只听先前那人道:“大哥,这女贼还真他妈不错。咱们再给她吃一丸怎么样?”
后一个暧昧地笑道:“嘿嘿,兄弟,你又来劲儿了?大哥这逍遥丹可得来不易呀,而且胡老四还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给大哥多留一粒?”
先前那人道:“大哥,别那么小气,小弟这次还是让你先上,这总行了吧。”
后一个淫荡地大笑起来:“行,冲你这句话,我就再舍一粒吧,谁让咱们兄弟艳福不浅呢!哈哈哈!”
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运功挣断绳索,不料绳子很结实,袁承志着实非了些气力,方才脱缚。他走到门口,轻轻一推房门,房门居然应手而开。袁承志暗幸,潜身来到隔壁房间窗前,捅破窗纸,向内观看。只见烛光下,红娘子身无寸缕,面色苍白,头发散乱。凤目含羞,泪光涟涟,樱口中吊着一根木棒。双臂被绳子紧紧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被两个一丝不挂男人抱在怀中,一人双手正用力捏着红娘子丰满、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则抱住红娘子两条玉腿,一双手在把玩红娘子白嫩的玉足。
袁承志大喝一声:“住手!”随即破窗而入,双掌向二人同时攻去。里面三人大吃一惊,两个锦衣卫都没有想到这少年这么快就能醒来,也不信他有这么好的身手。二人急忙起身举手相迎。袁承志的双掌居然绕过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两声,两个锦衣卫均口中鲜血狂喷,倒地身亡。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来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两个锦衣卫那里能识,所以立刻送命。这两个人本是锦衣卫的追踪好手,他们昨天在路上看见红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个红衣美妇,一个少年书生,锦衣卫的两人原本并没有在意。
其中一个因红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几眼。居然认出红衣女子正是朝廷悬赏捉拿的红娘子,二人贪功,不愿告诉地方官府,但是忌惮红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随二人。红娘子和袁承志只顾聊天,加之对方是追踪高手,所以没有发现二人。对方见二人投宿后,老二便提出了用闷香这个可以不惊动人的方法。两个锦衣卫果然得手。不过这也是袁承志江湖经验不够丰富,警觉不够。否则以他现在的功力,对方根本没有得手的机会。两个锦衣卫得手后,把袁承志二人转移到此处。这里是两个锦衣卫落脚之处,为了行动方便,故此处并无他人。
因见袁承志年轻,又是书生打扮。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绳子捆住,没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连门都懒得锁,所以死的不明不白。
袁承志急忙解开红娘子身上的绳子,拿过一件大汉的长衫,给红娘子披上。自己也披上一件,这才替红娘子解开脚腕上的绑绳。红娘子的脚虽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气之极,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说:难怪刚才那厮抱住不放。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脸上热辣辣的,暗骂自己无耻,怎么可以对嫂子有此念头。红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袁承志这才看清:木棒两端钉有牛皮带子,带子上有铁搭扣。原来木棒是靠牛皮带上的铁搭扣固定的。红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反倒是显得比袁承志潇洒。
红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动开口:“袁兄弟,幸亏你及时赶到,才不让我免除再受贼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谢,嫂子就不多说了。”红娘子爽快的说道。
“哪里,都是我没用,害得嫂子吃了许多苦头。”袁承志诚实地说道。
“袁兄弟,快别这么说,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太过大意。不过现在姐姐……”红娘子略一沉吟,接道:“你进来之前,他们逼我吃了一粒丸药,你可知道是什么?”
袁承志听两个锦衣卫的对话,也能猜到个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对红娘子说出来。只得说:“小弟不知。”
“他们给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药物,叫逍遥丹。女人吃下后很快就会、就会发作。”红娘子说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个锦衣卫。
“那我赶快给你找解药。”袁承志一听,以为逍遥丹是毒药,原来自己猜错了。急忙去翻动二人留下的东西。
“不用找了,没有解药。”红娘子说完,叹了一口气。袁承志大急:“那怎么办?”
红娘子看着袁承志,忽然叹了一口气:“没什么,这是天意。你赶快把姐姐手脚绑起来,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绑紧些。药性就要发作了。”说着,红娘子的脸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袁承志不解,没有动手。这回是红娘子着急了,咬牙道:“快动手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一定要绑紧些。快!”
袁承志不明就里,但见红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绳子,熟练地把红娘子手脚反绑在一起。绑完之后,几乎把持不住自己,几次都想出手去摸红娘子的玉足。红娘子的呼吸越来越急,健壮婀娜的躯体强烈的颤抖起来,接着便张开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玉面通红。袁承志见状大骇,急叫道:“嫂子,你怎么了?你会死吗?”
红娘子咬牙镇定了自己一下,满面痛苦道:“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
袁承志急道:“嫂子,你既然对这药这么清楚,该知解救方法。”
红娘子极力压制着药力的作用:“我……我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袁承志催道。
红娘子极其费力的说道:“不行啊。此药发作后,除非一时三刻内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尽失,行同废……啊、啊、……”不等说完,红娘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大声呻吟出来。身体倒在床上,扭动不停。似乎要挣脱绑绳。幸好袁承志捆绑的技术娴熟,不然当真会被红娘子挣脱开来。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战,矛盾万分。现在能够解救红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和嫂子……他本侠义之人,又焉能见危不救,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嫂子。这可当真急坏了袁承志,他在屋内疾行不止,如热锅蚂蚁。
床上的红娘子滚动中,衣襟散开,玉体陈现。呻吟声不绝于耳,几近疯狂。
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长和金蛇郎君说过话:“大丈夫立世,只求无愧于心足矣!”再看红娘子在床上翻滚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顾不上解开捆绑红娘子手脚的绳子,一把扯开那已不能遮住红娘子玉体的罩衣,一手按住还在翻滚的红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时雄体,对准红娘子已经湿润多时的下阴,用力插了进去。红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长所授阴阳合汲双修术,他没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术竟是和自己的嫂子。于是二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红娘子的嘶喊变成满足的呻吟,嘴里不停地叫着“承志”。
袁承志初试云雨,如果不是仗着木桑道长所授道家锁阳术,早就败下阵来。他直到感觉红娘子的玉体猛烈痉挛起来,这才解锁出精。红娘子发出一串极其满足的呻吟,娇躯瘫软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软绵绵的不动了。袁承志这才起身离开红娘子的身体,刚刚离开,就听红娘子叫道:“承志,”袁承志刚才是为救人,始终没敢看红娘子,现在闻声低头一看,不由呆了:红娘子两颊一抹酡红,凤目半睁,一脸慵倦,娇艳明丽,哪里还是那个叱咤疆场,不让须眉的女英豪!“你又救了姐姐。”红娘子的声音温柔极了。
“嫂子,小弟我……”袁承志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时语塞。
“叫我姐姐好吗?。”红娘子柔声说道。
“是,姐姐。”袁承志答道。
“该给姐姐把绳子解开了吧。”红娘子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嗔怪地看这袁承志,似怨似责。
袁承志暗骂自己糊涂,急忙扶起娇慵无力的红娘子,正要解开绳子,却忽然想起了安大娘。每次练功完毕,安大娘从来都是绑绳在身,让袁承志搂着她的。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顿起。他更舍不得解开红娘子,他喜欢看红娘子被绑着的样子,这样子更像安大娘。于是靠墙坐好,把手足都绑在一起的红娘子搂在怀里。
“怎么,不给姐姐松绑吗?”红娘子温顺地靠在袁承志坚实胸膛上,满足地看着袁承志。
“我喜欢看姐姐被绑着的样子。”袁承志老实地说道。
红娘子不解,却没有多问:“既然承志你喜欢,姐姐就依你。”说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脸上印了一吻,然后象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红了脸,把头藏进袁承志怀里。袁承志受红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红娘子丰满的玉乳上,这才发现:红娘子的玉乳不仅丰满,还很坚实。两人都不再说话,红娘子享受着袁承志带给她的奇特感受。
良久,红娘子才开口:“承志,你真厉害。居然能把姐姐‘折腾’的腰酸腿酥,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小小年纪,怎么能有如此本事。”
袁承志毕竟脸嫩,听见红娘子有此一问,不由有些脸红:“姐姐,这是师傅教的……”随即把十年学艺的经过大致讲给红娘子听。红娘子听的目瞪口呆,听完之后,突然又问:“那你捆人的手段怎么也这么棒,也是你师傅教的?”
袁承志大窘,脸更红了:“不是师傅,是婶婶……”此言一出,顿决不妥,怎奈话已出口,他又不擅说谎,只好将和安大娘如何练功的事告诉红娘子,只是未提哑巴,还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红娘子叹道:“承志,你的经历真是不凡,将来你一定会不凡的作为。”语气中,竟是充满赞赏。袁承志本来害怕红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红娘子的胸襟却令他不得不佩服。他忽然想起红娘子居然对锦衣卫二人所用药物十分清楚,仍不住开口问道:“姐姐,你怎会对那两人所用的药物那么清楚?”
红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满仇恨,随即又叹了一口气:“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说,现在……”
袁承志明白她不愿提及此事,急忙道:“姐姐,那就不用讲了。”
红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娇躯又往袁承志怀中靠紧些,全不顾此举给她带来的困苦,这才说道:“承志,你把安婶婶的事情都告诉我了,我有什么不能对你说的。”接着就把事情地原委对袁承志详细道来。
锦衣卫二人把红娘子和袁承志带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后,就把红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浇醒。红娘子醒来时,已经是手足均被反绑。北方女人习惯裸睡,红娘子本来就身无寸缕,是用被单里着给扛来的,此刻身上除了绳子,自然是寸缕皆无。二人强迫红娘子服下逍遥丹后,告诉红娘子:如果一时三刻内,不和男人交合,红娘子就会武功丧失,变成废人。红娘子一听,就想嚼舌自尽,但是二人用口衔塞住红娘子的嘴。
袁承志从床上拿起钉有皮带的木棒:“就是这个?”红娘子红着脸点点头。待药性发作,二人轮流奸淫红娘子。奸淫之后,二人还不停地猥亵、轻薄红娘子。红娘子当真是生不如死。没有多久,二人对红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脱困之际,以后的事情自不必再说。
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栈的被单,忽然想起二人衣物还在客栈,特别是金蛇郎君的遗物,于是起身穿上衣服。红娘子见状,柔声问道:“承志,你要做什么?”
“我去客栈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说完就要走。
红娘子大急:“等等,先把我放开呀,而且还让这两个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语气中充满责怪之意。
袁承志暗骂自己粗心,急忙要解开红娘子的绑绳。忽然心中一动,想起一个坏主意。他只是解开把红娘子手足绑在一起的那根绳子,然后就找来一根最长的麻绳,绕过房梁垂下。红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脸上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心知不妙。果然,袁承志把红娘子手腕和长绳拴在一起,然后拉着绳子把红娘子吊了起来。红娘子开始嘴里还笑骂着,等到双臂在背后被拉起,人也渐渐升到空中,直到玉足离开床板,袁承志才停手。红娘子再也笑不出来了,肩肘出又酸又疼,全身的重量都悬在双臂上。她哀求着袁承志:“承志,放下我,饶了姐姐吧。”
袁承志却拿起了口衔,起身抱住红娘子,给了红娘子一个脸热心跳的长吻,随即就把口衔给红娘子戴好,坏笑道:“我即刻返回。”然后就用被单把两条尸体里住,飘然而去,把红娘子一个人留在屋内。
红娘子又气又羞,她只能在心里暗骂小冤家“狠心”,居然敢用锦衣卫的东西对付她,但是想起袁承志出色的床第功夫,不由旖念又生。这小冤家一个人,比那两个锦衣卫加在一起还棒。啊,心中暗叫:自己怎么可以拿那两个畜生和袁承志相比!不由大羞,玉面红霞飞起。正在想着小冤家,袁承志就进来了。红娘子心中有鬼,不由凤目紧闭,玉面更红。
“姐姐,你怎么了?”袁承志看出红娘子脸色有变,不解地问道。
红娘子没法说话,只好摇摇头,表示没事。袁承志也知道不会有异,随即跳上床。红娘子看清了,袁承志手里拿了两个晒衣服用的竹夹,虽然不知道袁承志用来做什么,但是看到袁承志脸上又是那副坏笑就知道没有好事。果然,袁承志用手不停地抚摸她的玉乳,等到她的乳头硬起来了,袁承志委实不客气地把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红娘子疼的娇躯乱颤,嘴里忍不住呻吟了两声。袁承志又在红娘子的香腮上亲了一下,这才再次转身离去。红娘子真的被这个机变百出的弟弟弄得神魂颠倒了,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实在搞不清袁承志究竟还有多少花招,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在床第的种种,就是丈夫李岩也比不上袁承志。想起李岩,红娘子心中不由一紧,这可如何向丈夫交待!红娘子不由顿时心乱如麻,一时出了神……
袁承志果然没有用多久就回来了,他一回来,就立刻恢复了红娘子的自由,却把口衔收进怀中。他让红娘子躺下,坐在红娘子身边。不停地给红娘子轻轻揉搓手腕、脚腕。还加倍小心地抚摸红娘子的乳头。红娘子在袁承志回来之前,本来想好。袁承志和自己合欢是迫不得已,可一不可二。但是一见到袁承志,自己的决心就动摇了,再让袁承志这么怜香惜玉一番,如何还能下得了决心!但是此事终究是块心病,不说清楚,两人日后如何面对李岩。不过红娘子终究是豪爽之人,做事自有不同于他人之处。她想清楚了,自然就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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