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和好友群聊里:结婚了。
陈肆看到屏幕上有一群人发问号,她理解这些人的疑惑,好随便啊,她们甚至没有正式见过家长。
郁贺兰让陈肆开车,她坐在后座上,翻来覆去捏着两张结婚证看。想起上次准备结婚时,她带着人把亲戚朋友见了个遍,亲手写了上百张婚礼请柬,闹得沸沸扬扬,那人却在领证前一天跑了。
这次她学聪明了,先领证,其他的事以后再说。郁贺兰满意地将两张结婚证收起来,这时身体骤然失重哐地撞在车窗上,她抬起头,车窗外的风景正在飞速倒退。
郁贺兰看向前面,这里是弯道,但陈肆开得飞快。前方有两辆几乎并行的车,眼看要撞上去,陈肆转着方向盘,硬是从两辆车中间钻了过去。
而且没有减速。
“谁教你这么开车的?”郁贺兰厉声呵斥,她胸口一团怒火,陈肆能活二十九年简直是个奇迹。
“抱歉……”陈肆赶紧降下速度,她工作忙碌,总是在赶时间,摸上方向盘时便下意识把油门踩到底,忘记了郁贺兰在车上。
郁贺兰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咬牙道:“停下,坐后面来。”
陈肆闻言反而握紧了方向盘,郁贺兰不会是想在路边揍自己一顿吧?她没敢停下,郁大小姐的豪车本身就会引得别人多看两眼,甚至车圈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郁贺兰的车,要是被人知道郁贺兰的新婚妻子常常挨揍,她还做不做人了?
更何况,她比郁贺兰大了五岁。
车速不减反增,陈肆弱弱地回应:“你别急,很快就到家了。”
“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郁贺兰对正在开车的陈肆无可奈何,气得血气上涌,脸色泛红,“再不停车,回去我打断你的腿!”
“我可以停车,你不能打我,”陈肆看了一眼油量,这足够她绕城转好几圈了,“你不要生气,生气伤身体。”
郁贺兰伤不伤身体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伤身体。车子已经飞驰到家,但陈肆没有停下,踩着油门沿着一旁的路直奔山上:“你先冷静一下……”
“行,你行。”
郁贺兰按了两下手机,陈肆顿时感到车没劲儿了……该死的,这车能远程熄火。
“能在车上坐那么久,你是一点都不疼了。”郁贺兰气得直喘,她把陈肆拽出来,伸手去扯陈肆的衣服,今天陈肆穿得像特工一样,衬衫外绑着战术背带,腿上也绑了一圈一圈皮带,这倒方便了郁贺兰拽着她,根本跑不掉。
“不是,疼……”陈肆没敢穿像昨天那样暴露的衣服,这一套衣服难脱得很,郁贺兰想打她也得费点时间。
手机响了两声,郁贺兰打开手机,飙车的视频不知道被谁拍下来传到网上,徐轻韵把视频转给她问:“你开火箭呢?”
郁贺兰差点把手机捏爆,她气呼呼地找趁手的工具,最后从车上拿下来了数据线,电线甩在空气中发出嗖嗖的声音,她不轻不重地抽在陈肆腿上:“自己脱。”
“在外面呢……”陈肆站在郁贺兰面前垂着脑袋,余光环顾四周,这里荒山野岭,似乎半个人都没有。
郁贺兰满不在乎:“这山头是我的,别人进不来。”
这回答让陈肆顿时觉得自己多虑了,郁大小姐爱面子,怎么可能在刚才的路边揍她。但露天脱衣服这种事她从没做过,陈肆越想越觉得丢人,但在郁贺兰的注视下,陈肆不得已一圈一圈解开身上的腿上的绑带,脱干净下身的衣服。
臀上的伤变得青紫,触目惊心。郁贺兰看着狰狞的伤,想起另一个地方,她脱下外套披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坐上去,腿分开给我看看。”
陈肆的耳朵通红地坐下,郁贺兰的外套传来一阵温热,她面朝着郁贺兰分开腿,私处还肿着,两片阴唇几乎合不上,阴蒂凸在肉唇外面缩不回去,下面本来只有黄豆粒大小的穴口被撑到两指宽,时不时一抽一抽地疼。陈肆抱着腿,山间冰凉的风打在穴口上,她可怜兮兮地望着郁贺兰:“冷……”
“怎么成这样了,真可怜,”郁贺兰乍然轻笑,她的火气消了大半,然后俯下身用手指拨弄着惨兮兮的小穴口,这里似乎一碰就疼,陈肆颤抖着抽气,让郁贺兰觉得陈肆快要哭出来了,“等会儿我让冬晴买点药膏送过来。”
陈肆已经不在乎之前的伤了,她不想再挨揍,求着郁贺兰说:“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不行,小肆,”郁贺兰扯着陈肆的项圈耳语,手里的数据线蹭在光洁的大腿内侧,“不听话就该打,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