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冤到六月飞雪了,郁贺兰的巴掌打在两瓣臀肉之间,连着股间的阴唇一起晃动,她打得又急又快,两片肉唇夹着阴蒂穴口摩擦,痛感很快被生理反应取代。陈肆把脑袋埋到自己臂弯里喘着,她发现这具被身体郁贺兰搞得越来越敏感,曾经郁贺兰想用这种方式把她打湿,但收效甚微,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
手掌狠狠掴在粉色的臀肉上,圆润的屁股被打得挣扎抬起,又被下一巴掌按下去,被打到的地方渐渐变成绯红,留下鲜明的指印。郁贺兰打得手掌发麻,只听到陈肆呜地一声,忽然在自己腿上蜷缩起来,浑身抽搐,腿间的肉缝涌出水来,顺着大腿内侧滴在自己的裤子上。
“你这,”郁贺兰诧异地停下手,她脑子里骂人的词几乎为零,想半天咬牙切齿地憋出一句,“流氓。”说完,她更用力地抽在陈肆臀上,打得人痛叫连连。
“不是,啊,不是……”陈肆小声否认,她憋屈地把脸藏起来,忍不住开始哭,她居然被打屁股打到泄身了。
“不是什么?”郁贺兰气不打一出来,把陈肆的腰往前一拉,让这人的两只腿叉开在自己双腿上,开始扇抽搐着的小穴,“打爽你了是不是?打得不疼是不是?”
“疼,疼……啊……”
陈肆合不拢双腿,郁贺兰的手掌能覆盖她整个私处,手掌打在穴口上,指骨总是准确地撞在肉缝间的阴蒂,噼里啪啦地一顿抽,很快陈肆又挺起腰来抽搐,她没了力气双腿滑落到地上,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腿上低声哭。
“哭什么哭,打两下就哭,你不想活了往家里带毒品?”郁贺兰拽住项圈让陈肆抬起头来,陈肆吸吸鼻子,她咬着嘴唇两眼通红,眼泪像珠子一样往下掉。
郁贺兰还没见过陈肆哭得这么委屈,抹掉她脸上的眼泪问:“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不该打你是不是?”
“反正,反正,呜,我……”陈肆极力想保持平淡,可开口就是一抽一抽的哭腔,几个字连不成一句。
“咬舌头了?”郁贺兰听得费劲,她掰开陈肆的嘴往里看,用食指从虎牙摸到槽牙,又拨了拨舌头,一点伤没有,“怎么话都说不清楚。”
陈肆急喘了几口气,咬住脸颊才止住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反正,这么打人,挺不文明的。”
“打人确实挺不文明的,”郁贺兰脸色又黑了几分,捏着陈肆的下巴训道,“但你是做错事的小狗。”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陈肆沉默不语,一口咬在郁贺兰手指上,郁贺兰下意识一巴掌扇在陈肆脸上,陈肆被打得倒在一边,头晕眼花,郁贺兰扯着她的项圈把她拽回来:“你敢咬我?”
“我是小狗,我不懂。”陈肆低着头说。
“你——”郁贺兰的话还没说出口,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陈肆一激灵抓住郁贺兰的裤脚,拽了两下,求救道:“郁贺兰……郁贺兰……”
这时候又来求她了,郁贺兰快被气死,她看了看办公桌说:“去桌子底下待着。”
“郁总,有人给你送来的东西。”冬晴拖着一个大箱子进了办公室,那是她刚才买的东西,她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一气之下几乎把整个店买下来了。
“放那儿吧。”
等冬晴走后,郁贺兰打开箱子把东西全放在沙发上,仔细端详了一遍后,她扯着陈肆的项圈把人从桌子底下拽出来。
陈肆出来就看到那么大一个空箱子,郁贺兰不会是想把自己装进去埋了吧?正想着,陈肆被郁贺兰两手扣住腋下,抱着坐在了办公桌上……好大的力气,郁贺兰要是拿出十分力气揍她,她真的会死。
“挑几个吧。”郁贺兰一手把沙发拽到办公桌旁边,陈肆这才看到那上面琳琅满目的工具,皮拍马鞭木板戒尺,旁边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看得她眼冒金星。
打人的工具大概有二十多样,做工精致,可每一种看起来都很疼,和巴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陈肆支支吾吾道:“用手打不行吗。”
“用手?用手让你爽个够吗?”郁贺兰掐了一下陈肆的臀肉,恼怒地说,“你自己挑,只需要挑两个,你要是不挑,我们就全用上一遍,嗯?”
陈肆不知道这些东西威力如何,她只知道藤条是真的疼,所以挑了薄薄的竹板,和一个看起来没啥威力的长皮拍。
“一样只打一百下,不过分吧?”郁贺兰掂量着两样东西,又看到陈肆被打红的脸,气又上来了,“本来不想打你的脸,明天还有宴会,你惹我干什么?”
陈肆一听,怎么郁贺兰打她的脸还成她的错了?但看着那堆东西,陈肆还是怂了,小声认错道:“对不起。”
“道歉没用,趴桌上。”郁贺兰敲着桌子,陈肆挪挪身子趴在上面,桌子的高度刚好在她跨间,脚勉强够着地。
“喜欢咬人是不是。”郁贺兰掰开她的腿,她挑出一个小巧的电动玩具,擦干净后推进了陈肆的小穴,陈肆刚才高潮过两次,很容易就吃了进去,但异物感让她难以合上腿,稍一并拢便传来一阵钝痛。
“把这个也咬住。”郁贺兰拿起来一根戒尺放在陈肆嘴边,陈肆不知道她干嘛,张嘴咬住。
“都咬紧了,要是掉出来,重新翻倍打。”
以往郁贺兰怎么打,陈肆也没数过,这两百翻倍就是四百,听着她就疼,她想讨饶,可嘴里还咬着东西。
腿间的东西蓦地震动起来,郁贺兰已经按住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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