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黄毛小子,真个是手到擒来,到时我运起玄女神功,他想不归顺我也不行。”
应天钧苦笑道:“便如我一样,是么?”
瑶姬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脆声道:“你不要妒忌,罗开虽然外表英俊,但依我看,他的宝贝决不及你厉害。”说着伸手到他胯间,一把握住玉龙,大叫道:“你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这么快又昂起头来。来吧,好好再爱我一次吧,快放进来。”话后提着巨棒,把个头儿抵住门户,腰臀往前一凑,“吱”的一声,已进了半根。
“嗯!”瑶姬给巨物一闯,不由轻唤一声,含情脉脉的盯住他道:“给我全弄进去,让我再升上天去。”
应天钧当初虽为瑶姬所惑,受控于“玄女相蚀大法”,但他对瑶姬确实是死心塌地,瑶姬不但似玉如花,且烟视媚行,加以她神功在身,膣如处子,当真是窄门窄户,每次和她欢好,均神魂飞越,不胜痛快。这时被瑶姬箍住玉龙,如投鲤嘴,美到极处,不由欲火飞腾,提起玉枪,疾戳猛刺。
瑶姬劈腿迎凑,不觉数十回合过去,已见唇瓣呼扇,水儿直溅。
应天钧杀得性起,双手前伸,握住两座玉峰,如揉面团,弄得形状百出,口里问道:“宫主下面怎得越来越紧,又会咬人一般,吃得我好不难受。”
瑶姬双目半开半闭,润光闪烁,如要滴出水来似的,轻声道:“人家给你下下刺着花蕊,点住妙处,难抑难忍,才会如此。”言讫,又再摆臂拱腰,恣纵无忌。
应天钧见她快活,自身亦淫心大炽,当下施展生平本事,狠抽急顶,深深点着含葩,直弄得瑶姬遍体酥慵,心花舒畅,水儿越来越多,双腿勾紧在他腰间,把个臀儿掀起,耸身相迎。
如此一口气抽了百余下,见瑶姬呻吟不绝,便停了下来,只抵住深处,俯下头来索吻。瑶姬也不多想,樱唇微张,接了过去,登时你缠我钻的,吻得火热非常。
二人热吻良久,瑶姬户中又作怪起来,骚痒不过,狠命抱往应天钧,把臀儿乱摇乱送,娇声说道:“快作急弄一弄,不要逗遛人家。”
应天钧也不打话,再度奋勇疾捣,如此狠攻了片刻,忽地“滋”一声拔了出来,说道:“宫主,咱们换一换位,且让你在上面奔驰如何?”
瑶姬朝他一笑,挪身一就,应天钧仰身睡着,昂起那件大东西。瑶姬掇身跨上,把个妙物凑着顶端头儿,一坐下去,已套个尽根。应天钧捧着她双臀,手上加力,一起一落,顺着瑶姬一蹲一桩之势,大弄起来。
应天钧觑着眼睛,默默欣赏瑶姬的美姿,只见她俏眼半斜,腰臀扇摆,青丝飞舞,犹如风中卷絮,真个是美不胜收。再看她玉峰颠簸,幻着迷人的乳波,不由看得叫快叫绝,兴动难当,忙伸双手,握紧两团美肉缓揉轻捏。
瑶姬给弄得美快,口里嘤咛不息,只听交接处,不住习习作响,骚水长流,浇得褥单尽湿。
应天钧再将瑶姬放倒,捧起双腿,觑准门户,望里一耸,已尽根而没,随即顶紧蕊心,研揉几转,接着五落五提,干弄起来,发狠一口气百十余抽,泄意倏生,紧紧抱定瑶姬,终于泄个畅怀。
二人雨散云收,搂住亲吻一回,瑶姬起身离榻,一边穿衣一边道:“与你缠磨多时,再不能耽搁了。”
应天钧道:“不用我和你同去?”
瑶姬摇头道:“不用了,我自己见他们便行,你且在这里多睡一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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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今次前来天熙宫,便只有六人,除了罗开和四位娇妻外,另外一人,便是怪婆婆。而纪长风和其余人众,均留驻凌云庄。来天熙宫之前,纪长风和众人早已商量停当,庄内各人虽知罗开武功高强,但瑶姬的武功已今非昔比,武功之高,相信不在罗开之下。这趟深入虎穴,可说祸福难料,而纪长风又不便露面,能和罗开联手对付瑶姬的人,庄内便只有怪婆婆一人,为了慎重起见,怪婆婆竟然大破惯例,主动要随同罗开前来。
康定风亦早已回到天熙宫,并与瑶姬说出武列之事,致不辞而别。瑶姬听他大仇已报,也为他高兴,便不再多问。
这时,阵阵语笑喧阗,不住从大厅里传出来。自罗开踏进天熙宫,骆霜茹便即派人传话给洛姬,洛姬闻讯,真个喜之不胜,忙携同梅兰菊竹四婢,从红梅小筑赶来,五人一见罗开四个娇妻,同皆雀跃,登时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众人谈笑之间,忽闻得环佩珊珊,瑶姬在提花提剑陪同下,已走进大厅来,众人看见,连忙站起相迎。罗开拱手一揖,道:“罗开见过盟主。”
瑶姬还了一礼,忙道:“罗庄主不必客气。”瑶姬骤然看见怪婆婆在场,心中不由又惊又喜,当下向怪婆婆深深一揖:“晚辈拜见婆婆,能得高人枉驾,感愧无既。”
怪婆婆笑道:“盟主客气,老身久仰江南水软山温,适逢冬尽春至,正是红装素里之时,便和众人前来游赏一番,造次打扰,盟主莫怪!”
瑶姬又是一揖,说道:“婆婆恁地下礼,如此称呼晚辈,可真折杀小女子。其实那次盟主比武,想我浊质凡姿,幸得此位,全赖众位前辈不与为难,实为侥幸,莫说如婆婆这样的化外高人,便是罗庄主的武功,小女子已万万不及了。”
罗开笑道:“盟主也太谦了,当日见盟主神功盖世,令人慕蔺,实教罗某钦慕不已。”
瑶姬笑道:“罗庄主仍是盟主长,盟主短的,如此生外,叫我如何担当,况且众位夫人和令妹乃金兰之交,婆婆和罗庄主若是看得起小妹,就叫我名字箬瑶吧。”
怪婆婆道:“好吧,婆婆就倚老卖老,再不和你客气了。而罗开和你都是年轻人,自此就平辈相称,大家亲密亲密。”
瑶姬和罗开同时称是,大家寒温片刻,瑶姬便邀罗开等人在宫内住下,洛姬马上提出反对,非要众人住在红梅小竹不可。瑶姬曾在洛姬口中得知赌约之事,当下一笑,也只好由她。
当晚备办酒肴,设宴天熙宫。宴毕,瑶姬亲自送出渡头,已见一艘高蓬大船泊在岸边,洛姬和四婢恭请众人上船,朝红梅小筑驶去。
步上红梅小筑,已是黄昏时候,玉兔朗悬,映着遍地雪晴美景,端的是好景致。
罗开想起当日离开水牢时,也曾走过这条小径,那时身无寸缕,浑身精光赤体,狼狈之极,回想起来,也不禁哑然失笑。
红梅小筑房舍极多,洛姬吩咐梅兰菊竹四人,为白婉婷四女分配房间,自己却亲自引领罗开和怪婆婆来到一间屋子,与怪婆婆道:“婆婆若不嫌弃,暂且屈就在这里小住,简慢之处,尚请婆婆见谅。”
怪婆婆见屋内虽然陈设简单,但窗明几净,清爽舒适,不由点头叫好。
洛姬再为罗开安排房间,却在怪婆婆屋子之旁,同是一间清幽雅静的房子,只是略比怪婆婆那间稍大些许而已。罗开再三谢过,便各自休息。
当晚一夜无话,隔日天刚拂晓,晨曦初露,罗开已经起床,做了一阵早课,运功片刻,下了床榻,甫推门步出屋外,便见竹儿手里棒着盥洗盆,正迎面走过来,一看见罗开,行了一礼说道:“罗庄主早,昨晚睡得好吗?”
罗开点头一笑,答道:“睡得很好,竹儿姐你也很早喔。”
竹儿笑道:“天尚未明,咱们姐妹四人便要起床,每日如是,早已习惯了。罗庄主盥洗后,请往菊籚用早点。”接着往九曲桥一指,说道:“菊籚便在那小岛上,过了九曲桥就是。”
罗开心想,便是你不指点,我早就知道了,当下微微一笑,道:“多谢竹儿姐。”
盥洗完毕,罗开踱了出来,只见四下白皑皑一片,枝头花圃,早已铺了一层白雪,抬眼远眺,见有一个大梅林,这时梅花正盛,红白相辉,如此斗雪红梅的光景,真个是图画天开。
罗开徐步朝梅林走去,忽见几只丹顶白鹤,正在雪中展翅蹁跹,追逐起舞,当罗开走近时,白鹤竟然毫不惧怕,全不畏人类,就在他看得入神之际,忽地从梅林里钻出一个人来,细望之下,却是康定风。罗开大喜,趋步上前,道:“师兄也这么早!”
康定风略显腼腆,讪讪说道:“庄主早!”罗开见他这模样,已明白一二。
罗开素知他和洛姬的关系,莫非他昨晚是在洛姬处过夜。
罗开正想说话,康定风已靠近身躯,低语道:“再不要叫我师兄了,免得让大宫主起疑。”旋即朗声道:“罗庄主一早便来赏梅,可真雅人也。”
“康兄见笑了!”罗开道:“罗某碌碌庸流,便如不舞之鹤,雅人二字,不提也罢。”言毕,二人联袂往九曲桥走去。
走上九曲桥,罗开见四下无人,低声向康定风道:“师弟曾有一件事很对不起师兄,丐望师兄原谅。”
康定风“哦”的一声,望向罗开,问道:“不知师弟所说何事,请直说。”
罗开道:“师兄可知道,天熙宫水牢的出口,就是前面这个湖。当日我离开水牢时,早已经来过红梅小筑。”
康定风听得一呆,说道:“当真!”
罗开点了点头,又道:“那时我离开水牢,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最后发现了菊籚,见微有灯光,便……”
康定风登时想了起来,笑道:“原来那日盗我衣衫的人,竟然是你。”
罗开点头道:“对不起,当时咱实在没办法,若不下此策,却如何能离开这里,还望师兄原宥则个。”
康定风呵呵笑道:“想起当日无缘无故被制了穴道,咱们五人还对天许誓,势要把那人抽出来,但确没想到,那人竟是师弟。”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顿,讷讷说道:“这样说,当晚我和二宫主的一切,你都……”
罗开脸上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笑道:“便是连最刺激的一幕,也全看见了。”
康定风想起那日给洛姬跨在头上,还放了自己一口骚水,不由大窘,便道:“好啊!原来全都给你看去了。倒要找个机会,也要看一看你和四位夫人办事,要不这个亏可大了!”
话后,二人同时大笑起来,刚走过九曲桥,一张动听的笑语响起:“你俩怎地这样好笑,说给我听听可以么?”
张眼望去,已见罗开四个娇妻朝二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