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玩啊?别玩过头了哦。”李欢瞧着一脸不服的小野猫,这小丫头瞧着青春可爱,却是野性十足,要不是自己早有防备,准被小野猫拉倒。
“哼,谁跟你玩啦,厚脸皮。”小野猫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呵呵,你没事吧?没事我就走了。”李欢不想跟她一般见识。
“把人家压得那么疼,不道歉就想走啊?哼,没礼貌。”小野猫偷袭不成,只好在嘴上占点便宜。
“哦……对不起,真是对不起,这总成了吧。”小丫头的小心眼李欢自然摸得透,心里好笑。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听话,真道歉了。小野猫除了恶狠狠地瞪李欢一眼,实在想不到什么办法来找回颜面,只是她那恶狠狠的眼神却没有凶的感觉。
这时,身后又响起了浑厚的男人声音:“小婉,出什么事了?”
李欢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小野猫老爸的声音,随着话音,清晨在甲板上见到的那名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两人身前。
“没……没什么,刚才这先生不小心跌倒了……”小野猫恶狠狠的眼神瞬时变换,一副乖乖女的可爱样:“爹地怎么来了?”
“哦……我到处找你不着,就到这里来看看,你不是已经用过餐了吗?”中年男子瞧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桌椅,皱了皱眉。
“我……我只是过来喝点东西。”小野猫脸蛋微微红了红。
这小丫头是用过餐的?靠!八成是早就守在这里找自己的碴,李欢心里郁闷,这小丫头的心眼小得太夸张了吧?对对眼都那么认真?
中年男子瞧了宝贝一眼,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对李欢说道:“先生,你没什么事吧?”
李欢笑了笑:“没事,倒是不小心将令千金给压着了。”
“压着了?”中年男子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我说过,是不小心,也已经道了歉。”李欢迎着中年男子的眼神,同时,他也瞥到中年男子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两名体型剽悍的西装男子。
“是这样吗?”中年男子瞧了眼宝贝女儿。
“是的,爹地,这位先生已经道歉了,我没什么事。”小野猫很奇怪地替李欢开脱。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再次将目光落在李欢脸上,沉声说道:“这位先生,希望你下次小心点,还好我女儿没事,不然……”中年男子的语气充满了警告。
李欢笑了笑,说道:“我很小心,不过你以后最好是看好你的女儿,说不准哪天我又被什么绊一下,再压着你女儿就不大好了。”李欢心里对中年男子的语气很是不满。
“喂,你够了啊!”小野猫不满了,自己为这家伙开脱,他却掀自己的老底。
“嘿嘿……”中年男子盯着李欢,笑得有点冷:“我有没有看好我女儿是我的事,年轻人,说话要注意一点,你这样很容易吃亏的哦。”
“嘿嘿,你好像在威胁我?”李欢满不在乎,心里微恼,在老子面前冒充黑社会啊?
两个大男人的眼神似乎都有一些火,中年男子眼睛里的火气似乎还要更盛一些,而那两名站在不远处的西装男子已经朝这边靠近。
美少女一见不对,赶紧挽着中年男子的胳膊,娇声说道:“算了算了,爹地,不是跟您说我没事了吗?咱们走吧……”说着,还朝那两名西装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不用过来。
男子瞧了眼宝贝女儿,见她满脸的恳求,心里叹了口气,侧目凝视了李欢一眼,这才转身带着美少女朝餐厅外走去。
瞧着那对父女的背影,李欢有些郁闷地吐了口气,真是莫名其妙,那中年男子也不问问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想发飙,也他娘的太护女儿了吧?
不过这意外并不影响李欢的胃口,上好的法式牛排吃了两份,吃饱喝足,闲得心慌的李欢朝二层的赌场走去。
赌博是人之天性,这豪华邮轮上的赌场生意自然也是出奇的好,赌场内人声鼎沸,喧嚣异常,烟味、汗味、香水味混杂出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一进赌场,李欢就有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
以前干特工,常常混迹于赌场内,李欢自然对赌场的规矩与赌具相当熟悉,什么俄罗斯轮盘、二十一点、黑杰克、牌九、梭哈、比大小等等,无一不通。
对赌博,李欢并没有多大兴趣,他每次混迹赌场除了任务需要,最吸引他的无非是赌场内出现的美女与贵妇,但他运气一直不怎么好,艳遇始终与他无缘,今夜无聊,到这里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和佳人共度醉心的一晚。
李欢溜跶着,眼睛扫视着猎物,赌场内倒真的不少美女与贵妇,能进这种地方的人身上都有许多闲钱,这些贵妇美女皆身着暴露性感的晚装,佩戴着价值不菲的耀眼珠宝,形态各异,或放浪、或矜持、或浅笑低吟,但唯一有点遗憾的是,她们似乎对桌面上或高或低叠在一块儿的筹码要感兴趣得多。
转了一圈,双眼放了不少电,但一个个美女贵妇似乎专注于赌博,没什么收获。他奶奶的,怎么把美女这么难?李欢心里沮丧不已。
正郁闷间,赌场门口出现一名女人,年龄约莫三十七、八,柳眉、杏眼、丰唇、鹅蛋脸,一头青丝高挽,白皙微露的脖颈戴着一串晶莹圆润的珍珠项链,裁剪得体的绣花旗袍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无比曼妙,胸脯高耸,腰细臀丰,旗袍开衩处那修长的丝袜美腿一直露到腿根,似遮非掩,甚为吸睛。
这美妇人一出现在赌场,李欢的眼睛直接锁定,视线随着美妇人曼妙身姿而移动,运气来了,那美妇人似乎感觉到李欢炙热的目光,眼波流转,媚眼儿瞟了过来,这一瞟,两人的视线瞬间碰触,来电,眼里同时抹过一丝闪亮,李欢甚至感觉到美妇人眼神里的暧昧之意。
美妇人腰肢轻扭,风情万种,款款地走到一张赌台旁坐下,换筹码的时候,那眼神的余光仍似有似无地与李欢的目光搭着线。
运气从天而降,李欢心跳加快,美妇人摆明着勾引自己,机会难得,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美妇人给飞了,李欢整了整身上的西装,慢慢朝美妇人坐的位置走去。
美妇人身旁刚巧有一个空位,李欢挨着她坐了下来,手一招,一名服务小姐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效劳?”
“给我换点筹码。”李欢从皮夹里随手扯了一小叠港币,要泡美妇人,再穷都得绷,数也没数一下就交给服务小姐。
“请您稍等。”服务小姐接过钱正要离去。
“等等。”李欢唤住了她。
“还有什么需要吗?先生。”服务小姐脸蛋上挂着很职业的微笑。
“给我来杯威士忌。”李欢说完,又侧过头对着身旁一直拿媚眼儿瞟着他的美妇人笑了笑,问道:“夫人喝点什么?”
“来杯……血腥玛莉,谢谢。”美妇人扔了个媚眼儿给李欢。
一听她点的鸡尾酒名称就知道这美妇人够劲,血腥玛莉,激情、燃烧、火焰、暧昧的代名词,李欢的心跳得欢快,今夜是捡着了。
趁服务员离开的时候,李欢瞅了眼桌台,这张赌桌玩的是二十一点,玩这玩意儿,运气占了很大的比例,毫无技术可言。
“夫人对二十一点感兴趣啊?”李欢凑近美妇人套着关系,鼻息间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
“随便玩玩。”美妇人瞧了他一眼,眼神勾魂,纤纤玉手玩弄着手中的筹码,顺手就扔了几个出去。
李欢一看面值,他奶奶的,一千元一个,这里的筹码好像还是用美元换算。
美妇人接下来的话令李欢心跳:“这位先生,你会玩吗?我对玩二十一点还不是很熟悉,发牌的时候,你替我看看。”
“好啊,这个我多少懂一点,我帮你看着吧。”美妇人送上来的机会,李欢哪有不顺竿爬的道理。
虽说美夫人的年龄瞧上去大了一点点,但属于那种瞧一眼就想弄上床的美熟妇,成熟、风情、懂情趣、骚气蓬勃。美妇人自动来电,今夜就将就了吧,想想床上的春情景致,李欢心里一阵躁动。
牌盖着牌面发了出来,美妇人将牌掀开了一点点,李欢瞥了眼,十点,看她掀牌的动作就知道是在赌场上混的老手,不熟悉二十一点?打死李欢都不信。
第二张牌很快发出,八点,美妇人侧过脸蛋,差点就跟李欢的脸挨个正着,但美妇人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这暧昧的亲密,嘴里吐着香气悄声问道:“下张牌还要吗?”
李欢瞅了眼庄家的牌面,他奶奶的,十五点,美妇人的牌面是十八点,看似要赢,但如果不要,庄家还有机会拿牌,这数字不大不小,靠!第一副牌就这么高难度。
赌博讲究个博字,李欢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再要一张。”
牌很快发出,李欢心里暗呼老天保佑,开局赌博,得争气啊,好歹也让自己在美妇人面前露把脸,今晚的激情春宵就看这张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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