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光、噪音则会使尽快瓦解他意志。”
朱斌候在听着唐云扬的解释时,不断抬起头去看那个在水流下开始感觉到窒息的特工,不断努力挣扎着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审问方法”
在朱斌候能够想到的审计当中,无非是些鞭子、烙铁等等这样东西。可现在他看到,虽然没有那么暴力,但明显的一点它是把人从精神层面上摧垮!尤其是唐云扬现在讲解的“水囚室”估计效果比之现在在里面第一次被放开,而仰面大口呼吸的特工要更加强烈。
“长官,他打算开始说了!”
唐云扬抬起头仅只低低的“嗯”了一声,偏过头看到的是一旁朱斌候稍有些苍白的脸。
“怎么,允章兄心里不忍吗?”
朱斌候吸了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去,无言的点点头。
“是啊,这种方法我也不愿意用,但怜悯、同情是强者的权利,而我们现在——我们现在必须要问清楚一些事情,不然明天怎么死可能都不知道,所以特殊时候用特殊手段,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唐云扬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平静,但看得出来他心里并不轻松。毕竟他不是虐待狂,折磨他人不是一件能够使人愉快的经历,不得不为之又使他自己也有些厌恶。
“但愿以后我们审问的时间可以足够长,而不必使用这些手段!既然是生死相搏,大概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相比之下,可能疲劳轰炸可能要人道一些,但问题在于付出生命的时候,是选择敌方还是自己人呢?
显然在战场上这是一种不容置疑的一种选择。
唐云扬开始用麦克风问特工早就拟好的一些审讯问题,例如一些不断重复简单问题,间中偶尔夹杂着一些特殊问题,根据对方的回答施以不同的手段,有时安抚、有时恐吓。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连继“水刑”的重大压力威胁之中,特工开始慢慢的吐露真言。
“我是法国第二军情局的特工!”
听到这一句话,唐云扬点点头,这件事的来头正是他猜测的相仿,他伸手捂住麦克风向朱斌候发话。
“允章兄,你来问吧! 问题大致差不多,另外,多问几个人,他们的口供要能相互印证。你在这盯着吧,看来我得会会那位玛丽安少尉了!”
玛丽安少尉坐在囚室当中的床边,尽量放松着自己同时克服对于未来可能遭遇到的刑讯的恐惧。作为秘密行动科,她虽然没有亲自进行刑讯门这种手下人去作的事情,但那种残忍及血淋淋的场面她是看到过的。
另外,她还担心着一件重要的事情。
“电台的密码本是否毁掉了呢?”
这一点她无法知道,突如其来的袭击,使译电员根本不可能毁掉密码本。
至于译电员是否交待他所知道的一切,那就要看他能够在唐云扬刚刚完成“设计”出来的“水囚室”当中能够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