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有话好说,好说,兄弟”
大约这时,阎锡山的亲信才发现这儿已经不在山西,而且这里也不是地面。所以他似乎是知道怕了,但就后面发生的事情而言,他怕的似乎有些晚。
“哗!”领着的那人一伸手就把飞艇上的窗户给拉开了,一股高空的冷风“呼”的吹进飞艇,在舱里打着旋,那冷空气似乎使所有人都因为自己的猜测打了个冷战。
“给我揭出去!”
随着当头的一声令下,那个军官就被从其他人抓住。还没容他叫一声,早叫别人给揭到窗户外面去了。
“妈”
一声长长的惨叫,离目瞪口呆的人们越来越远。其实也没真打算把他弄死,不过就是让他玩了回蹦极。
军官听着那声音越来越远,几乎听不见了才转过身来,眼睛当中却没有了刚刚的冷漠。
“诸位,我们这艘飞艇的艇长,也就是说,这艘飞艇上我最大,每个人都得听我的。如果不想听我的,除非你会飞!否则不管是谁,都得听我的命令服从我的指挥!一会有人给你们上课,教你们的规矩都得好好学。”
说罢,再看了一眼已经被他吓坏了的人,似乎挺满意的点点头。
“好了,继续吃饭,你们几个把那个傻帽拉上来吧!”
吩咐一声,这们首领回身如同来时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敢情,这帮子只怕比阎督军还要凶上几分呢!”
王安阳自己的心里也打着小鼓,现在他唯一只担心一件事,这些人不讲理的话,那就糟糕了。
两个被那个头领留下的人,用脚蹬在舱板上,把刚刚被“揭”下飞艇的军官被拉回来。当他被拉回来的时候,坐在那里瞪大被吓傻了的眼睛,愣愣的只知道抚着胸口喘气。
“下次还要不要两份饭,记住了,服从命令听指挥,不然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给你绑上安全带了!”
两个人一面说话,一面收拾了绳子,和留着看热闹的厨师一起走了。直到这时,那个在天空荡了下秋千,几乎被吓傻了的家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和着满脸的涕泪,嘴里含混不清的直嚷嚷。
“我的娘啊,可吓死我了!”
看到这些,王安阳一旁的那个青年悄悄对王安阳说了一句。
“小兄弟,我看你倒是挺会说话啊,我叫张玉田,往后遇事了还要兄弟你多多照顾呢!”
“好说,好说!大哥,据我看,这些人也都是些当兵的!”
“我的妈呀,他们不是要咱们都上战场吧!”
王安阳的两句话把张玉田说得几乎又要哭起来,哭丧着脸小声嘟哝起来,要不是怕惹得艇上那些人生气,只怕他也要哭起来呢!
“上就上呗,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军饷高不高?”
20岁的王安阳满脑子都是青少年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激情满怀!
随后几天里,有人给他们讲了一些规矩,而且也告诉那些山里来的华工们不要害怕。他们不过是要到巴达维亚去做五年的工,回头还是要送他们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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