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幽暗绿色的地下通道里,就像是一条通向地下幽冥之路那样。一些质量不好的荧光棒的绿色光芒,颤巍巍的映在人脸上的时候,充满了诡异。尤其,这些绿色的脸上,全都涂着一条条黑绿相间的迷彩,更使唤这些士兵看起來就像是一些刚刚从地狱里爬出來的僵尸那样。
“嘘!”
老兵们竖起手指告诫着身边的新兵,手里的武器指着一切可能出现敌军的地方。带队的士官低伏下身子,伏在地下,就像是一条有着绿色皮肤的蛇那样,小心翼翼的蜿蜒着向那枚悬在空中的绊丝爬去。
手里的枪放在手边,接着从身上装着工具的战术装具袋里掏出钳子。
“这些狡猾的美国佬”
在他嘀咕着,开始清除地雷的同时。身后的人在把身子弯得更低的同时,嗓子里的呼吸声也降到了更低。
“轰”
沉闷的爆炸声从外面传來,沒有命中的重炮弹使坑道里如同地雷那样摇晃起來,头顶的水泥板上落下一些细碎的砂子。
在地下坑道里的时候,这全都会是紧张的使人要命的事情。士兵们的身形更低了,一些新兵下意识的用手扶着钢盔,似乎对那些铁片寄托着更多的希望。
清除地雷的人,这时却似乎变得轻松下來。他慢腾腾的跪起身体,缓慢的回过身。虽然他背对着那些绿色的光芒,但其他人似乎能够看得到或者猜得到他的神情。
“呼”
提起來的心几乎同时轻松下來,要知道一枚在地道里爆炸的地雷,将会是所有人不得不安息的催命符。
猛然间,对面通道的尽头,那道着上的小门处向外喷射出射击的火光。沉重的枪声回落在坑道里,几乎使每一个人的隔膜受到了最大的考验。
“呯呯”
“啊”在无遮无拦的坑道里,对面钢门上射击也传來的射击声回落着。几乎所有的人都紧张的爬在地下,身体紧紧的贴着地面。
“嗖嗖”子弹带着想要夺去生命的滚烫飞过背脊不远的地方,沒有命中的它发出不甘心的鸣叫,在通道的后面的墙壁上,擦出一溜火花。
拆弹的士官这时的身体僵在那儿,就像是一直长成在这条坑道里大树。他的身份慢慢的向前倒下來,失望的手向前伸着,似乎是在要他的兄弟们拉他一把似的。
“这些美国混蛋你们”
在战场上,战士们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想法。为了身边的兄弟而战,是他们在战场上唯一的想法。在士官的身体终于颓然倒在地下后,嘴里呼出生命最后的气息时,他的兄弟们手里的武器一开始射击。
恐惧,对于这长长的被荧光棒的绿色浸染的通道的恐惧,一瞬间因为士官的死已经变成了愤怒。
“掩护后退”
士兵们掩护着向后退去,他们手中的武器不停喷射着火舌。枪械发出的烟雾已经使通道里几乎完全沒有了能见度,不过对于进攻者而言,也恐怕也算是某种不坏的掩护。
终于退出到巷道的拐弯处,两侧不时有人向那道钢门射击,以压制那儿的机枪火力。
实际上,沒有人知道,刚刚那伴士官剪断的跘弦不过是一根通了微弱电流的报警器。不过现在已经沒有人会关心并思考这件事,设法解决问題才是重要的事情。
机枪被架在拐角处,身后则躲拐角的这边,自然机枪的射击也根本沒有什么准确。
“布”
在机枪的长点射里,替代了士官指挥的人大声叫着。
“火箭,用火箭轰它们”
手下的新兵们,在这充当了硝烟与死神的坑道里,这时的却已经不在害怕。或者是中士的阵亡与坑道里充斥的血腥味,激发了他们战斗的**。步枪兵则依言给自己的步枪上装备了火箭助推榴弹,目不转睛的看着指挥自己的人。
“预备射”
就在代理指挥一声令下的时候,冲锋枪手与机枪几乎同一时间开火,密集的子弹把对面的钢门击打的声音,如同暴雨打到了白铁皮屋顶一样。
“嗖、嗖”短暂的射击过后,火箭助推榴弹离开松口。两个发射的步兵也几乎同一时刻各侧面翻滚。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到似乎根本不需要反应的时间。
“轰轰”
两枚50毫米火箭助推榴弹的猛烈的爆炸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坑道里奔腾的火炮炙干了皮肤。几乎所有人都在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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