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朦的目光睁开,雪白的房顶映入到他的目光里。从昏迷中苏醒的他,居然沒有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干渴的滋味。
“也许这要好好感谢这里的护士!”
他试着转动自己的脖子,不过他的动作显然惊动了一直守在他身边的人。立即带着某种欣慰与开怀的声音响起來,唐啸安也立即就分辨出,这是那只小野猫的声音。
“你终于醒了?”
“我昏迷了多久”
唐啸安努力笑了笑,想安慰身边的卡特琳娜。福斯特。接着他动了动手,然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金属的东西与床连在一起。
“难道”
难道自己被德国人抓起來了,这是他担心的问題!
“嘘!”
正在他想要向卡特琳娜。福斯特问个明白的时候,后者却突然发出了小小的声音。紧接着皮靴的声音就传了过來,唐啸安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发现來到近前的是一名德国党卫军军官。
如同鹰鹫一样的面孔上,有着一个如同鹰鹫的嘴一样弯曲的鼻子。薄薄的下巴用力抿着,显示出他是一个强硬而又意志坚定的人物。
“他醒了?好了卡特琳娜小姐,您现在必须离开这儿,我有些问題想要问他!”
“请稍等,我给他检查一下,确定他可以清醒的回答你的问題时,我会离开!”
卡特琳娜。福斯特回答德**官的口吻,倒像是一个专业的医生。这使唐啸安不禁猜测她到底向德国人说了什么,才使他们会如此的信任她。
只是现在并不是他出声的时候,按照黄埔军校教给他的东西,这时应该保持“昏迷状态”同时要了解自己的伤口情况,并观察附近寻找可以帮助他解脱束缚的人或者物。
如果可能的话,寻找任何一种物品当作逃生与自卫的武器。
反审讯、逃生训练,这些对唐啸安都不陌生。记得当他熬过了黄埔军校的反审讯课程时,教官不先得意的告诉他。
“能够通过了黄埔军校的审讯,那么你就不必担心其他人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大概这属于某种心理暗示的手段,用意是帮助被俘虏的人熬过审讯关。不管怎么样,当唐啸安回想起军校教官的话时,他的心里安定了许多。
“唔不可以,军官先生我想您不能审讯他。虽然他已经从大量失血造成的3天昏迷中醒过來,但他此刻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我恐怕他对你问題的回答,不会有任何的参考!照他伤口的恢复情况看,我想也许最多两天他就会完全恢复到,可以满足您任何讯问要求的时候!”
“是这样吗?好吧,如果他能够接受审讯的时候,卡特琳娜医生请您及时通知我,您知道这对我们很重要!”
唐啸安眼睛并沒有重新闭上,只是他的眼珠沒有焦点的转动着,这表示他的意识还不十分清晰。不过他支起耳朵,细细的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这是假装半昏迷状态时的主要手段。
刚刚卡特琳娜。福斯特话里给了他不少信息,最少他已经知道自己曾经大量失血,而且已经昏迷了三天。他不知道的是,卡特琳娜。福斯特是如何使那个党卫军军官信任她的。
“吱呀啷当”
铁门被关上声音响起,直到这时卡特琳娜假装为他检查体温时,小小的声音才为唐啸安解除了疑惑。
“你被认为是带有某种企图的记者,而我则是美国驻天使国际的医务官。你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那架摄像机,我在这里的原因是受你蒙蔽带你进入隔离区的天使国际的工作人员!另外,你是美国人!”
唐啸安感觉到奇怪,自己为何不是中华联邦的记者呢?
可回答一想也就释然了,中华联邦的记者德国国防军并不会阻拦。但党卫军则属于秘密军事组织,他们的行动并不在中华联邦记者的采访之列。
而中华联邦的记者在得到可以跟随德**队,并受到德**队保护的特权时,却依然要承担不经过德国政府的审核,不能播发消息的制约。
当然这难不住中华联邦的记者,知道某些秘密的他们,往往会雇佣其他国家的人成为记者,并把消息发布出去。
眼睛唐啸安就是类似这样一个典型事件,一个美国记者受到某些人的雇佣來拍摄那些不能播发的消息的片断。随后把中华联邦记者的内容加入其中,就可以避过德国政府的审查。
记者不是战俘,当然不会受到什么非人道的对待。尤其一个国家的政府...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