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怎么干,就算我们现在证明了那件事是真的,难道我们可以向世界宣布这件事?难道我们直接去找那个问題土匪吗?”
费格莱茵玩弄着手中的酒杯,坐在沙发上的他带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气,仿佛他与诺曼。希姆莱以及其他人商量的事情,无关乎他自己的荣辱,无关乎德国及至世界的未來。
“问題土匪”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时,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由得更加凝重起來。
“唔,这个问題是我们下面要讨论的,我们眼下讨论的问題在于,依据我们手上的证据看,那个家伙是个假的!那么我们是尽力寻找回來真的元首,还是说我们根本就不再理会他的存在!”
里宾特洛甫脸上泛起一阵笑容,看他的神情仿佛在嘲笑屋里所有的人一样,这引起了会议的主持者!诺曼。希姆莱的不满。
“怎么,我们的外交部长先生,您有什么看法吗?如果有的话请告诉我们好吗!”
被追问的人笑着摇了摇头,他摊开手做出一付对于眼前事情难以理解的模样來。
“我不懂得,真的、假的,真的那么重要吗?如果他是假的,那么很显然把他放在这儿的那个势力不会容忍别人來替代他!另外德**队眼下所忠诚的,恰恰是他,难道我们还有什么可以指望的吗?我们能依靠谁?党卫军吗?其他的三军将领谁会相信我们的话呢?
退一步讲,就算党卫军可以控制德国的武装力量,那么那个混蛋的力量呢?难道我们指望德军与他们作战吗?希姆莱司令官阁下,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这些问題,我不懂得我们现在的讨论到底有些什么用途?”
他的一席话使费格莱茵脸上的神情变得难看起來,或许他的骑兵师在面对鹰巢的守卫部队时,还有些作用。可要是对付德国国防军,毫无疑问那是不可能的。至于说到那支庞大而又好战的军队,恐怕也不是小小的党卫军可以对付得了的武装力量。
诺曼。希姆莱镜片后的眼睛流露出一线希望,他理解屋里的人所想到的未來,相对于他们的敌人而言,他们是多么的渺小!
可他不能流露出沮丧或者毫无办法的模样,基本的事实眼下已经可以确认,阿道夫。希特勒是假的,一个來自于外国的替身。
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多么令人难以容忍的事情!
他挥了下手,向在座的发出下面的带着某种悲愤模样的质问。
“诸位诸位我完全明白我们面临的困境,可是我要说的是,难道我们就这样把德国,我们诸位都热爱的德国的未來交由他们來决定吗?如果诸位认为我们,我们德国纳粹党,德国应该接受这样的未來,那么”
“嘿嘿嘿嘿嘿嘿”连串的笑声,就像是看到了中华联邦最新播出的喜剧片那样,让人难道忍受下去那么好笑。随着笑声看去,在屋子角落的阴影里一个人伴随着笑容被显示了出來。
他年轻的脸上有着一抹英俊的小胡子,不是阿道夫。希特勒式,却有些像法国人的那种看起來精致的,精深受到照顾的“一字形”胡须。脸上一道细细的,泛着红色的伤痕,更使他具有某种男子汉的味道。
“你们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物真是可笑至极,我们有一个假的元首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面对这样的事情你们沒有解决的办法,却在担心揭穿了他会受到他所属势力的攻击这是多么一种好笑的事情,我已经开始怀疑把德国的未來交给你们这群窝囊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里宾特洛甫作为一个外交家有着相当的涵养,可这样明目张胆对他人格的攻击,同样使他难以再保持他的绅士风度。
“怎么,我怎么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让你们搞得比制造一艘航空母舰更难,我嘲笑你们难道是错的吗。至于说我说话不喜欢听,你可以忍着不要听,不然的话”
说话间,他的身影彻底从屋子里的黑暗角落中显示出來。他并不像其他德**官那样穿着制服,却完全是一身作战装具。看他脸上的表情,毫无疑问随时都可以投入到战斗中去。
这个身影使里宾特洛甫闭上了嘴,他可是知道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尤其是他们的队长“欧洲恶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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