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受到枪口的威胁之后,然后发现这不过是一个令人厌恶的玩笑时,相信不会有人能够保持他的绅士风度。
可以肯定的说,倘若是某一个外国人对唐云扬开这样的玩笑,那么下一该就一定会被打爆脑袋并碎尸万段。
可保罗。约瑟夫。戈培尔不是唐云扬,而他的愤怒还沒有使他出离道貌岸然的,所谓政治家的风度。
因此,面对海因里希。希姆莱鼓掌的笑容,他脸上的神气还可以保持着冷静。
但有备而來的海因里希。希姆莱并沒有理会他的质问,相反他來到了眼前那个依然后着手枪,顶在保罗。约瑟夫。戈培尔脑袋上的家伙面前。
目光仿佛在欣赏着一件,世界上现在几乎无法再找得到的,來自中华联邦的文物一样。
“瞧瞧吧,这是一个多好产品,就像上帝在生产我们的时候,不小心多制造了一个复制品一样。只要他不开口,那么我可以肯定,不会有人发现他不过是我的替身,戈培尔博士,这能使您想起什么事情吗?”
海因里希。希姆莱这不着调的询问,使此刻脑袋上依然被顶着手枪的保罗。约瑟夫。戈培尔根本沒有进行什么像样的思考。
他只是非常愤怒的摆了一下头,仿佛在提醒对方,自己的脑袋上依然还顶着一只手枪的枪口。
“您认为我应该想起什么吗?还是说您认为我会在你的武力威胁下,想到什么有利于您的事情吗?”
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的质问终于使海因里希。希姆莱认识到,自己手下的手枪,还顶在对方的脑门上。
“放下枪吧,你的任务完成的不坏,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这时,保罗。约瑟夫。戈培尔的心里,才暗暗的枪了口气。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强硬,他稍稍有些担心。
甚至他向刚刚离开的,那个明显是海因里希。希姆莱替身的背影扫了一眼。看着那与海因里希。希姆莱一模一样的背影,开始有效思考的脑袋,似乎有了一些新想法。
“一个替身?海因里希。希姆莱这个混蛋在玩什么马戏,他希望我想到些什么?”
替身在他们这些第三帝国的高层人物身边并不鲜见,仅就替身而言,海因里希。希姆莱刚刚展示的这个替身并不是什么太使人神奇的事情。
而且这个替身恐怕并不能模仿海因里希。希姆莱说话,否则他不会始终一言不发。
这比起保罗。约瑟夫。戈培尔自己的替身要差许多。保罗。约瑟夫。戈培尔自己的替身,在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代替他演讲,而不会被别人发现是冒名顶替。
“这个混蛋想干什么!”
看着的海因里希。希姆莱目光时包含着冷冰冰的愤怒,眼下保罗。约瑟夫。戈培尔刚刚从愤怒中苏醒的脑袋,还沒有完全弄明白的事情。
一般來说,这些替身并不会与真身同时出现。因为那样的话,就会使替身变得毫无价值。
“这个疯狂的海因里希。希姆莱,有什么理由动用一个替身來演一场这样的闹剧呢?”
面对对方愤怒目光,海因里希。希姆莱知道自己的表演不但大获成功,而且引起了对方的思考。而这恰恰就是他的用意,唯一对方倘若能够进行更深一点的回忆的话,那么他会更满意。
一般來说,眼前这个纳粹的宣传部长,,保罗。约瑟夫。戈培尔博士被如此戏弄的时候可不多,因此海因里希。希姆莱决定暂时再多戏弄他一点时间。
而且他有把握,当对方明白了他想表达的事情时,由于震惊而不会想得起來,对自己的恶作剧进行什么追究。
“怎么,戈培尔博士,您那聪明脑袋被手枪指了一下就打结了吗?或者您应该好好理一下您的记忆,倘若您的记忆足够好的话,一定会想到些什么相关问題的!”
这么一句暗含嘲讽与戏弄的话自然会引起保罗。约瑟夫。戈培尔更多的愤怒,只是他的提醒也的确使保罗。约瑟夫。戈培尔想到了记忆深处的一些使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那还是10年之前,当时的冲锋队的队长恩斯特。罗姆,在他的野心驱使下,使用替身替换了当时得到德国政权沒有多久的阿道夫。希特勒。
好在恩斯特。罗姆不过是一个鲁莽而又粗俗的笨蛋,也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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