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里,一长串的明灯,就像是玉皇大帝也在帮助波兰人一样。实际,这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过后,雷霆国际在沒有夜视器材的情况开发出來的一种装备。
探照灯被长长的拖了一列在飞艇后面,灯上的旋翼使它们可以飘浮在空中,强烈的灯光从清澈的夜空里洒下來的时候,甚至比月亮更明亮。
整个战场上,这是被涂抹上了一抹银白色的光芒。面对这些可恶的灯光时,负责列宁格勒战区的布琼尼元帅,命令傍晚才进驻机场的战斗机紧急起飞。
“如果这些可恶的灯光不被灭掉的话,那么我们在黑夜中夜战的优势就全都沒有了!这些狡猾的波兰人、狡猾的德国人”
在布置着任务的时候,他诅咒着德国人与波兰人。心里敏感的军官明白,这是因为列宁格勒方面军唯一的,作好的战斗准备的装甲兵团,在今天上午的时候被眼前这位元帅,轻率的送给了德国人。
80%的装甲部队,在德国人的骷髅炮艇机与剃刀旋翼攻击机的打击下,变成了在战场上燃烧着的残骸。在军官们看來,这根本不是进攻,这是送死。而且这个定义不是來自于苏联红军,因为这里沒人敢说这样的话。
这些是苏联军队里的,那些中华会馆的士兵,从无线电里听來的消息。相对于苏联其他的士兵,中华会馆里出來的士兵,就要自由而且放松的多了。因为沒人会批评他们“惊慌失措”也沒有人去向苏联的克格勃出卖他们。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是乖孩子,而是因为这样做的话,无疑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因为倘若举报的话,被举报的中华会馆的人,随时可以找到数百名士兵來反咬一口,就好像这些沒人会大声说的话,被举报者拿着喇叭在军中喊叫过一样。
可在苏联,这个只有政治权谋而沒有法治的国家里,这就是权利。虽然这些中华会馆的士兵或者说军官,沒有多大的权利。可是他们背后要是站着几十万被会规约束的会员,那么他们任何一个在苏联,都有着绝对的权利。
因此当战事不顺利的时候,一些批评就从他们的嘴里冒了出來。当然普通的苏联士兵面对他们这些,普通人说了要坐监狱的话,只好笑笑了事。虽然他们不敢说,但他们敢听、敢想。
“对于这位布琼尼元帅的指挥,我不得不说非常失望。装甲集群的进攻,居然会在沒有空中掩护的情况下仓促发动或者这些坦克要是呆在那些掩体里”
是的,倘若朱可夫与保尔。柯察金训练良好的坦克部队,这时依然呆在他们的防空洞里。倘若他们可以在德国人靠近时,突然发动攻击。那么正如同电台里,巴顿的话一样。
“巴顿这个混蛋,难道他不知道,这是中华联邦别有用以的举动吗?他们最希望的是就是苏联与美国反目,而您这位对政治丝毫一懂的老兄,正在破坏我们的同盟!”
与巴顿相比,布琼尼在政治上那实在是太成熟了。可惜呀,他这个政治家居然当了元帅,大脑都不用动,就可以指挥着十几万人去毫无价值的死。这只能证明一件事,充满了政客的苏联军队的高官们,很二!
而苏联事业的失败,就是这种“二”的结果。何止造成了一代俄罗斯人的沉痛损失,何止造成了要付出百倍代价的重新改途。总结一句,真是一个政客元帅的无能,会害死三军。
“怎么,这个该死的让我们就这么上天吗?”
苏联的战斗机机师,这时还沒有从转场安顿的疲惫中恢复过來,就被驱赶着跑向战机。他们的任务不是支援步兵们即将面对的,波兰坦克集群的攻击。相反他们的任务是“关灯”
带着嘲笑的口吻,有些机师在奔跑中向自己亲密的兄弟悄悄发着牢骚。最少他知道,中华会馆里出來的人,不会去向克格勃告密。
“知道吗,老元帅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勇敢的人。我不明白,我们的步兵难道在光明下不能作战吗?难道同样沒有夜视器材的波兰人,会比我们俄罗人更勇敢坚韧吗?”
不过战争里,军令是不容违抗的,带着这些疑问苏联红军的战斗机机师,驾驶着苏制、美制以及中华联邦原产的各型战斗机升了空。他们的任务就是去打掉那些在高空,向地面射出光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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