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娘养的撒旦之鹰和罗斯福,真该有人把他们的肠子揪出來,拽着他们的身体当球踢!”
巴顿扔下手中的烟斗,牙齿紧紧咬着烟斗,似乎要把它咬痛似的。这是他的帐篷,他躲在里面,桌上甚至放了一瓶酒与一个酒杯。
在战场上为了维持自己的精力,为了使自己能够像一个“他。妈。的战士”那样去战斗,他不该喝酒。可是他又不能不喝酒,因为他心中的委曲沒有地方去说。
也许他该只执行命令就好,而不压根发什么牢骚。可是啊,他的心就是痛啊,痛的几乎要叫起來一样。
“美国怎么了,那些混蛋的政客难道不懂得,这些优秀的军人可以为他们打羸每一场战争!我的上帝,这些混蛋在做了些什么哪!”
他看着桌子上,酒瓶旁边放着的那个厚册子,心中痛苦的要叫起來。因为他惊讶的发现,根据参谋长会议给他的命令,他需要把他军队里最优秀的那些家伙,全都交给他们,而换成一帮子“他们的连裤头都不会穿”的国民警卫队。
对于政治的事情巴顿并不懂得,他不理解为何这些战士们要被挑选出來,难道仅仅因为他们是黄皮肤吗?哦,不对,他们全都是中华会馆的人。对此直率的巴顿,对国内那些人在报纸上说的,对中华会馆的攻击。
可他从來沒有感觉到中华会馆会对美国造成什么伤害,作为一个军人那也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他只是为这些参军的志愿者,战场上优秀的战士们感觉到委曲。
也许有人会说,巴顿未免太单纯了吧,难道他不懂得,中华会馆的存在就是美国最大的毒瘤。这个毒瘤在美国变得与中华联邦敌对时,尤其是在军队里的毒瘤在那种情况下,很可能让美国失去一场战争的胜利。
这么说的话,认为巴顿太过于单纯!但在崇尚专业细分,和专业精神的中华联邦,这就是最好的军人。还是那句话,中华联邦不会用他们最好的军人,去玩什么狗屁政治。那些事情自然有狡诈而又阴险的,专业政客们去做。
就像是中华联邦国防军里,大把的欧洲人、美洲人都大量存在。甚至他们的第二代、第三代早已经融入到中华联邦主体社会之中,达到了社会栋梁的水平。甚至许多人已经进入中华联邦的两个议会之中,成为民众利益的维护者。可就算即将与美国开战,美国人的后裔也沒有一个人出來,为美国说句话。
因为中华联邦有严酷的中华法典,中华联邦沒有黑帮、沒有官僚集团、沒有巨大的敢于干涉联邦政府的财团。
关于志愿参加战争的中华会馆成员这样的问題,在中华联邦根本不存在。而有的时候,问題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清楚明白。或许眼前的解决方案,并不是仅仅因为变得与中华联邦敌对,而是因为内政之上的一些矛盾,沒有办法解决的好。
比如截止目前,沒有华人议员、截止目前沒有华人州长,沒有从权利角度來分配给,为了社会做出重大贡献的华裔以足够的权利。当不被承认时,如果能够对这个国家表达忠诚呢?
其实用中国话说起來最简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社会沒有进化到一个高级阶段时,社会造成的痛苦,就会被中华会馆管理下的平民们承受。凝聚力就会变得越來越涣散,最终变成剖开国家的一柄利刃。
这些道理说穿了好简单,但对于一个功利的政府而言,有的时候可以视而不见。对于趋于浮华的社会而言,可以闭嘴不谈。那么满清、民国的结局,应该就是最好的镜子。
“不,我不能让这些优秀的战士,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也许在一些战争反思影片里,会把战士们渴望回家的心情描述的更彻底。但问題在于,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离开战场。尤其是离开自己那些与自己一起在尸山血海之**患难的兄弟们,就更是如此。
就像今天的中华联邦,往往会拍些战争反思、社会反思的影片。但当战争开始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义无所顾的投入到战争中去。那种空前的凝聚力,空间的爱国心,才是中华联邦真正强大的原因。
忠勇之民、廉洁之官、专业之人,天下何愁不平哉!
巴顿吸着烟斗,一团团的烟雾笼罩了他的身体。内心之中的呐喊不能表达出來,他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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