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那部玉简医书,唐越更是觉得,自己这一番下来,即使再苦再累,收获非常多了。
坐在一旁的康芳,那美目看向唐越满含深情,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般。
军车一直往前面开去,直到离云雾沟越来越远,最后都看不到了,唐越转过身看向前面,康芳则是悄悄靠近他。
将近一个小时,那辆军车的军人,已经将唐越两人亲自送到县城那个火车站。在火车站附近停下来的时候,那位军人尊敬地问道:“唐医生,康小姐,需要我去帮你们买票吗?”
军人由心的尊敬唐越,似乎觉得能够为唐越做点什么都是自己的骄傲,这一次他们都是跟随过来的,知道这一次的瘟疫是多么的恐怖,之前一度让人绝望,可是唐越却凭借着自己的胆量完美的解决了这次瘟疫。
“不用,我们过去可以了,谢谢你!”唐越和康芳从车上下来后,拿着自己的小包,看向这位年轻军人说道。
“这次回去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康芳不舍地看着唐越,她虽然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可真的要送唐越离开,却还是心中难过不已。
“哭什么呀,我又不是去打仗。只是回善城而已,你想过来随时都可以呀。”唐越道。
“去什么去呀,善城可是你未婚妻的地盘,我过去了她岂不要多心了?”康芳道,心中却是颇为难过。这事她也一直不敢跟自己的父亲说。
“你想多了,不会的。”唐越道。两人又聊了一下,康芳才不依的再次回到了军车上,美目盯着唐越,却是一刻也不忍心离开。
“再见。”那位军人向唐越敬了一个军礼上到军车上倒车离开。康芳在车后面也同样摆手告别。
唐越的身影越来越小,康芳的眼睛中不知道何时已经沾满了泪水,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就在唐越等车的时候,突然一声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夹杂着一个女孩的哭泣声。这里只是镇上的火车站,候车的人很少,外面就是马路,两边摆了几个小吃摊子,行人三三两两路过。
唐越走了过去,此时已经围了不少人,却是一个中医妇女倒在了地上。
“她怎么回事?”唐越问道。
“我妈今天早上去菜园摘菜,不小心被一条毒蛇咬到,现在已经发作昏迷了。”小女孩哭泣着道。
“今早就咬到了,那为什么不早点送过来?”唐越问道。旁边几个人支支吾吾,没有说出来。似乎是这妇女的邻居之类的。
唐越没有再问,让他们将那位中年妇女抬到木房一楼一间房里面。
如果是被那些毒蛇咬到,在大城市里面,如果没有及时送到医院打抗蛇毒血清,可能很快就会没命。
农村人没有城里人看病那么方便,村里的私人诊所,或者镇卫生院,同样没有什么毒蛇血清。
唐越不说是方圆百里,也是方圆十里最好的医生,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应该第一时间送过来给他治疗。
毒蛇咬伤,毒汁经创口侵入血液,内犯脏腑,以伤处红肿麻木作痛,全身出现寒热,呕恶,头痛,,甚至出血,神昏抽搐为主要表现的类型疾病。
在中医上,毒蛇咬伤,分为风毒,火毒,风火毒三种类型。
唐越给中年村妇把脉,很快,唐越知道她脉象后,然后再捏了捏了这位农妇的脖子。
这位中年农妇很快睁开双眼醒来,看到自己丈夫和两个儿子在这,还有唐越两人的时候,她已经清楚自己在哪了。
“大婶,你现在觉得如何啊?”唐越问道。
“我感觉头晕眼花,身上发冷,胸闷想呕吐,周身酸痛。”中年农妇说道。一边寻找着自己的小女儿,小女孩很是乖巧的跑了过来,一手拉着妈妈的手,脆生生的安慰着。
“当时被咬的时候是什么情况,是被什么毒蛇咬的?”唐越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蛇,那条毒蛇皮是黑斑点的,头扁扁的,当时伤口被咬出血,有些疼痛,我自己用布将那个伤口绑住。”
唐越暂时可以肯定,那条毒蛇不是致命毒蛇,否则早已没命了。再仔细看向这位农妇的伤口那个地方,现在那里不止右足肿胀起来,右腿都全肿胀起来,那些毒汁已经渗透到她整条大腿。
唐越将伤口那块布解开后,伤口周围有热潮红。“这痛吗?”
“有些痛。”那位村妇说道。
唐越再仔细观察,发现小腿及大腿内侧,有散在大块瘀斑。在他仔细看完,他已经清楚这位农妇是被什么毒蛇给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