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甩下去,冷冷道:“别碰他。”
季夜行就像是这时才看到他一样,十分不见外地朝着边龄打了声招呼,接着从善如流地离开了季秉烛,将那不消停的爪子转而搭到了边龄肩膀上,搂着他走到一边,窃窃私语道:“边流景啊,哎哎哎,和我说说看,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有没有得手啊?我哥哥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的销魂入骨啊,来来来,和我说说看――哎哟,你怎么还打人呢?”
边龄没等他说完就一掌挥了过去,被季夜行利落地躲了过。
边龄冷冷看着他:“不要胡言乱语。”
季夜行立刻夸张的“啊”了一声,暧昧地朝他眨眨眼睛:“哇,不是吧,这么正人君子,不会还没得手吧?我天呐,边流景你还真的是……”
他正说着,一旁的季秉烛就皱着眉道:“什么得手不得手的,你们在说什么?”
边龄道:“不要听他胡说,我们离开这里。”
季夜行一本正经道:“我们在说双修之事,哎,哥,双修你知道是什么吗?不过看你这副德行一定没尝过那等销魂的滋味,等有时间我带你去一夜去……”
季秉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道:“你别想转移话题,咱们还没算账呢。”
季夜行每次和他见面都要被他拉着算账,头发都要被烦秃了,他不耐烦地抓着季秉烛的头发揉了两下,道:“滚边儿去,我现在心情好,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你也别蹬鼻子上眼啊。”
季秉烛依依不舍:“父亲母亲他们对你……”
他还没说一句话,奈何季夜行对季敛和季类樱已经痛恨入骨,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话都没让他说完,一掌朝着季秉烛胸口打了过去。
季秉烛猝不及防,正想要用灵力抵挡,但是却忘记了自己的灵力早已经消耗殆尽了,险些被季夜行一掌拍个正着,还是一旁的边龄猛地闪过来,眼睛眨都不眨地硬挨了季夜行一掌,接着魔气在空中凝成一条巨大的黑蛇,朝着季夜行咆哮一声呼啸了过去。
季夜行双手在空中用力一撕,方才那双将天雷直接撕开的手对上边龄的魔气,直接将那浩瀚的魔气给拍了灰飞烟灭。
季夜行有些冷淡地看着季秉烛,淡淡道:“我要纠正你一个说法,季类樱是我所杀,而季敛却是你亲自动手的。”
季秉烛一愣,脸色变得难看极了:“你胡说,我那个时候根本不在季家,怎么可能会杀父亲?”
季夜行听着季秉烛还在叫季敛父亲,顿时哈哈大笑了出来,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半天才直起腰来。
季秉烛道:“你笑什么?”
季夜行道:“我笑你,太可怜了,哥哥,你怎么这么可怜啊,现在还对当年事一无所知,你问问当年在场的人,禾雀,施怨,燕无归,他们谁不知道,季敛是被你亲手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