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烛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准备了一大堆的长篇大论,但是奈何他此时说话都说不利索,只好忍气吞声的“嗯”了一声,低下头不再辩解了。
阿鸦见状揉了揉他的头,将声音放柔了些,道:“想出去走走吗?一叶的风景着实不错。”
季秉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片刻才了解阿鸦这句话的意思,连忙点了点头。
阿鸦将季秉烛那身皱巴巴的衣服换了下来,又将他的长发挽起来垂在背后,稍微收拾出个人样了才牵着他的手,如同带孩子一样出了房门。
季秉烛刚出去的时候还有些害怕,拼命缩在阿鸦背后不敢往外看,不过他性子本就跳脱,一会就不觉得怕了,抱着阿鸦的手臂睁大眼睛往外看。
两人从第一楼走了出去,在酒楼中的人看到了季秉烛的模样一时间都走不动道了,眼睛如同刀子一样一点点往他身上瞥,有几个大胆的甚至想要上前拦住他搭个话,被一旁阿鸦冷冷地瞪了一眼,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季秉烛并没有觉得周遭的风起云涌,好奇地抓着阿鸦的手臂朝着外面来回的看,对于他来说,外界的一切东西都是新奇而陌生的,就算是一个雕花的灯柱都能被他看上半天。
阿鸦带着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朝着周遭发着冷气,他一直都知道季秉烛的容貌美貌的近乎妖异,必定会引来不怀好意人的忌惮,但是却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人,两人从第一楼出来,还没走两步就被一堆人在暗地里围观。
如果不是因为阿鸦这个浑身散发着杀意的大杀器在,季秉烛早就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季秉烛完全没注意到周遭的视线,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他从没见过的事物上面,就像是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孩子进入了繁华的集市一样,应不暇接,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个眼睛,能将那些从没见过的东西一个个看过去。
阿鸦冷着脸带着他穿过一条闹市,买了一堆的东西让他抱着,末了走到了一处巷口中,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开心吗?”
季秉烛嘴里塞着糖葫芦,闻言拼命点头,眸子都弯起来了。
阿鸦看着他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这些天来一直煎熬的内心稍稍有了些舒缓。
“季殃?”
季秉烛抬起了头,疑惑地看着他。
阿鸦顿了顿,又道:“季秉烛。”
自从季秉烛有了表字之后,还从未有人叫过他这个名字,突然被阿鸦这么叫出来,他愣了一下,有些迷茫地看着阿鸦,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他不好说话,只好含糊地开口:“嘛?”
阿鸦轻轻舒了一口气,将额头抵在季秉烛的眉心,低声道:“我会一直对你好,保你无忧无虑的活着,直到你遇到一个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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