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患得患失

了。”薇拉说著：“而且珍那么漂亮。”

    “你也很漂亮阿，珍哪有你美！”我急急的打断道：“再说，他之前对你不轨阿，谁知道他会怎样，有女友也不代表不会对你乱来阿。”我侃侃的说道。

    “他不是这种人吧，看起来不像。”薇拉辩解道。

    “你怎么知道？而且…”我正想继续说服薇拉，东尼是如何的危险。

    “等等！”薇拉突然打断我的话说道。

    “怎么了？”我疑问的看着她。

    “你看过珍？不然你怎么会说她没我漂亮？”薇拉继续说道：“而且，你说有女友不代表不会乱来？这就是你想的？说，你想对谁乱来？”

    “呃…”我一下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形。我是看过珍，可是总不能实说是在“那个”看过的吧？等等，如果我把录像给薇拉看，她会不会对东尼有戒心呢？我的脑袋有点混乱了起来。不对，先应付薇拉的问题才对。

    我灵光一闪，说道：“我是没看过她啦，不过不用看也知道阿，你就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神了。而且我说的是东尼阿，我才不会乱来呢，想都没想过，我有你就很满足了。”一口气说完，同时也对自己的口才骄傲了起来。

    “又贫嘴了，讨厌啦。”薇拉伸出粉嫩的小拳头轻轻的搥著我的胸膛。

    我的脑海却开始估量起事情的可能性。

    如果把珍的录像带给薇拉看，用处不大。因为东尼跟珍现在正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这样反而变成我是变态狂，随便窥视别人的隐私。男人间不会在意这个，女人可不一定。那如果把丽莎的录像给薇拉看，也没用。那是更早的事情，只能证明东尼跟 丽莎有一段秘密恋情。却无法证明东尼心怀不轨。

    于是，把事情很快的在脑中分析一遍之后，我还是选择不让薇拉知道录像带的事情。

    *** *** *** ***

    接下来，在假期快结束的剩下两天之中，我跟薇拉关在自己的公寓内，什么都不做，只做爱，疯狂的做爱。

    薇拉虽然有点觉得奇怪，我们之前虽然蛮常做爱的，也不会这么频繁。最多也就一天一次，有时两三天一次，不会这样一天内要了好几次。

    不过我回答她，是因为她去了纽约，我太想她了，才会一直想要，她也就释怀了。同时，心内也甜滋滋的，这点我可以从她的表情分辨出来。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想要把东尼赶出我的脑海，我不要自己再做爱的时候想到东尼，不想自己有他的影子。这两天，我竭力的控制自己，不去使用那些爱抚的技巧，下意识也不行。我成功了，那天发生的情况不再发生在我身上，每次跟薇拉做爱的男人都是我自己，不会再莫名其妙的变成东尼。

    但是，我却没法控制另外一个变化…我无法在薇拉身上射精了！

    应该是说，虽然我是跟薇拉做爱，但是我总会在高潮来临之前，就快要射精之时，不由自主的把身下的女人，想象成录像带内的那些女人。最常出现的就是珍，或许是她条件也很好，在某种程度上吸引著我，也或许是报复心理吧。再来就是丽莎，想象她会给我犯罪般的刺激感，而其它那些东尼在台湾的猎物美女，出现的频率就没那么频繁了。

    总之，我必须要藉由想象力才有办法达到高潮。关于这点我也试过了，完全使脑袋空白，不做任何想象，专心在身下的薇拉身上，结果往往是弄得两个人都很疲劳，薇拉已经接近虚脱，高潮数次，而我却还无法射精，而且腰酸背痛。

    你或许会说：“这样很好阿，起码薇拉有高潮。”

    要知道恋爱中的两人，有一半的心思是在对方身上的，你不只是自己获得快感而已，你也想要对方获得快感。我无法射精，往往造成薇拉的疑惑，她会不断的质疑，自己是不是没有吸引力，自己是不是不够美，我是不是移情别恋…等等。

    所以我试了两次之后，那两次推说做爱太频繁所以无法射精，之后我就不敢再尝试了，反正只要我不说薇拉是不会知道我在幻想别的女人的。

    私底下，我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我是怎么了？我知道自己有点变了，却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我不断的问自己：“你还爱薇拉吗？像以前那么爱吗？”答案总是肯定的，她的一频一笑，还是那么牵动我心。那是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其实我是知道的，只是下意识的不往那个方向去想而已，但是这点，我一直到后来才真正的了解自己当时的心情。

    *** *** *** ***

    假期结束后，我的日子又开始了一连串的忙碌，实验室、报告、作业。薇拉的商学院也不轻松，她也有报告、专题等等。她也得要跟同组的同学开会，我则得跟我的组员龟在实验室中测试我们设计的回路。

    这天，我正在跟我的组员在实验室测试我们的回路设计，我跟亨利还有一个老外，这老外叫做麦可，是我们的小组成员。麦可前晚修改了一个程序，他说里面解决了我们之前困扰很久的问题，可是亨利却找不到那个档案。

    “档名是啥阿，麦可？”亨利问道。

    “prom.vhdl。”麦可说道。

    “没有阿？你确定是这个档名？放在这个资料夹下？”亨利说道。

    “是阿，就是那个档名。”麦可对著亨利邪恶的笑著。

    “OK，别开玩笑了，麦可，这很重要。”我看到了笑容，对麦可说道。

    亨利看了看麦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也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在笑啥？”我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理一面想到，是不是整天呆在实验室内，他们两个已经有点不正常了。

    “隐藏档。”亨利说道：“死麦可，你也太无聊了吧？”

    “没有啦，我那念小学的儿子有时候会乱动我的计算机。”麦可辩解著…

    我一听到那三个字，我顿时愣在那边，脑中思绪一片混乱。

    “我怎么没想到…”口中喃喃的念着，我看也不看他们两人，背著包包离开了实验室。

    *** *** *** ***

    十万火急的回到家，我马上开启了计算机，看了一下时间，傍晚六点，薇拉今天有课，要上到晚间九点半，回到家大概是十点。心中一面想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停留，开启资料夹选项，勾选“显示隐藏档与隐藏的资料夹”接著，首先就是查看东尼的那个录像资料夹。

    一个档名“薇拉”的档案出现在资料夹中。

    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样，东尼把档案设定为隐藏档。鼠标移到档案上，我的手颤抖了，我真的要看吗？我能否接受事实？此时我的五脏六腑，百味杂陈。终于趋向事情的真相了，可是我却犹豫了，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即将到来的结果，可是我能视而不见吗？答案是否定的。

    我呆在那，鼠标就是点不下去，脑中习惯性的运转著，想要评估看与不看的结果，可是我不能。参于到自己的感情，这次我无法客观的评估了，心中乱成一团，脑中纷乱的思绪无法正常运转。我就这样呆在屏幕前，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终于，彷佛下定决心似的，我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最终连点了档案两下。

    跃出的画面并无法感应到我的心情，它照往常一般，随即播放起了档案的内容。东尼的脸一下子出现在屏幕上，几乎占据了整个屏幕。嗯，他正坐在计算机的前面，只见他的眼睛盯著屏幕看，我知道他是看着webcam，可是我彷佛感觉到他是在盯著屏幕前的我。嘴角挂著的微笑，好象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口中轻松的吹著口哨，我听不出他在哼的调子，也不想知道。

    过了一会，东尼站起身，坐到了床上，眼神却看着这边。他是在调整拍摄的视角，彷佛想到了什么，东尼从床边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表，接著走近了计算机，手伸到屏幕左下，不之按了什么东西，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屏幕上持续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著，我注意到了屏幕的右下角，上面有显示时间。我看了一下时间：十点十分，日期则正好是那天，也就是说，这就是那天的录像了。想到这我心又刺痛了一下，我又想到，也就是说，东尼这一切是有计画的，而且他从事前就打开了录像，刚刚他应该就是伸手把屏幕关掉。

    我很想快转到薇拉到达的时刻，可是我又提不起勇气。是驼鸟心态吧？到这我已经可以预见事件的结果了，可是还是希望那一刻晚点到来，甚至可以不要来到。

    十点四十三分，画面终于有了动静，应该是说，喇叭有了动静，首先我听到了说话的声音。薇拉的声音：“你说那个教授要你们做社区服务？”

    “对阿，很奇怪吧？我们又不是念社会服务系。”东尼无奈的回答。

    “你刚说你修的是哪门？”薇拉问道。

    “嗯，就是那个…”下面只见东尼跟薇拉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著，话题不外乎搭著学校的课业在打转。修课的情形，做专题的情形，诸如此类的话题。

    虽然这些对我来说是完全不懂的专业，为了怕漏掉蛛丝马迹，我还是专心的听著两人的对话，同时我也注意到，画面中薇拉的穿著，确实就是当天出门的衣服。粉红色的T恤上衣，宝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一副很轻松自然的表情，坐在东尼的床边。

    东尼此时坐在床的另外一边，我可以发现他的眼神，常常趁薇拉没注意的时候，上下浏览著，薇拉包里在衣服内的美妙曲线，同时，东尼的眼神不时会瞟向屏幕，又很快的转开。

    或许是没什么话题可以聊了，薇拉沉默了一阵子，我想是想化解尴尬吧，薇拉起身开始观察房间，东问问西问问的。东尼也很配合她，一面回答薇拉那无关痛痒，不著边际的问题，一面穿插一些笑话来逗薇拉发笑。

    我发现东尼一开始说的笑话也还好，后来就渐渐的，开始带一两个有点黄色的笑话，慢慢的，笑话内容也愈来愈露骨。薇拉也发现了，她有点不安了起来，想要找别的话题。这时候，薇拉好像发现了什么，她突然起身，走向自己的皮包，拿出了手机。

    我突然想起，那时应该是我那晚第一次打电话给她。只见薇拉拿出了手机，皱了皱眉，然后转身跟东尼说：“三通未接来电，好像很急。不好意思，我回一下。”东尼潇洒的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薇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回了电话给我：“你找我？”确实是打给我的，所有的对话我都记的一清二楚，也一一的印证。

    挂了电话之后，薇拉沉默了一会，低头思索著什么。东尼彷佛知道薇拉在想什么似的，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薇拉。

    从思绪中回复过来的薇拉，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也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气氛，不自在的笑了笑，脸蛋也微微的红了起来，这就是我的薇拉，非常的容易脸红，这也是她可爱的地方。

    薇拉深吸了一口气，看着 东尼，轻声的问道：“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说吗？是什么事情呢？”

    东尼没有马上回话，他只是定定的看着薇拉，眼角突然瞟了计算机桌的方向一眼，然后又定定的看着薇拉。

    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感，又或许是感受到了东尼眼光中的灼热，薇拉掩饰似的站起身，走到书架前，背对著东尼，随意的翻看书架上的书籍，装做很自然的口气：“怎么不说话了？”

    东尼悄悄的起身，来到薇拉身后：“我喜欢你。”话说出的同时，东尼从后抱住了薇拉，嘴凑到薇拉的耳后，一面故意的对著她的耳后跟吹气，一面轻声的诉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东尼轻声细语的在薇拉耳边呢喃著。

    “不要这样～～～”薇拉没想到东尼会这么单刀直入，一听到“我喜欢你”的时候，愣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东尼搂个结实。

    薇拉一面在东尼的怀中挣扎，一面拒绝道。

    薇拉的耳后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东尼这般耳鬓斯磨，已经使她的红霞迅速的布满脸庞。

    看着屏幕上发生的剧情，我的动作僵住了。“来了！”脑中这样的想著，心中一股哀伤泛起，此时的我有种夺门而出的冲动，可是就像被符咒定住一般，动也动不了，只能双目泛红的死盯著计算机屏幕。

    薇拉发现东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挣扎的更激烈了。“不要，你先听我说，不要冲动。”此时的东尼彷佛耳聋似的，固执的使劲抱住薇拉，双手也不安分的从翻起的T恤下摆闯入，开始进攻那他垂延已久的圣地。

    在两人的挣扎中，东尼巧妙的抓住薇拉一退，退到了床边，然后就带著她向后倒去。可想而见，两人双双倒卧在床上，“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薇拉叫了一声，还没等薇拉反应过来，东尼的双手已经顺利的侵入薇拉的上衣内，并快速的爬升。

    薇拉很快的反应过来，双手从T恤外阻止了那两只不安分的大手的入侵，受到阻力的东尼，并未放弃，双手试图左右摆动，从内部摩擦薇拉那娇嫩的肌肤，薇拉的上衣经过这番折腾，已经上升到胸部的下方，薇拉整个雪白的纤腰暴露了出来，东尼彷佛知道薇拉所有的弱点似的。事实上他确实从丽莎那边知道了，他的嘴迅速的吻上了薇拉的嫩白如雪的颈项。

    “哦～～～”薇拉好像被电到一般颤抖了一下，正在防御的双手不自主的稍微的松了一松，东尼抓住了这个空档，双手略为一挣，脱离了薇拉上衣外的那双玉手的箝制，以迅雷不疾掩耳的速度，直接覆盖在薇拉的胸部，隔著胸罩，放肆的柔弄了起来。

    “唔～～～”薇拉又是一声呻吟，双手忙乱的扣著东尼的双手，想要阻止他的行动，可是握在T恤外的双手，却变成了好象是握著东尼的双手，要她爱抚自己胸部的举动。

    “薇拉！快跑！挣脱他，跑出来，你可以的！”我在心内这样的呼唤著，可是事往往不从人愿。

    东尼开始吻舔起薇拉洁白柔嫩的脖子，那是薇拉的致命点之一阿！只见薇拉无力的扭动的身躯，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脖子上固执的大嘴。那要命的吸、舔，再加上轻微的啃咬，只见薇拉虽然仍然固执的扭动著身躯，想要摆脱东尼，幅度却越来越小。

    而胸部那双要命的双手，却在不知何时，显现了出来。原来东尼利用手腕的立起，把整个T恤掀到了脖子下方，如此一来，薇拉姣好的上半身，已经几乎全部映入东尼的眼中。

    察觉到薇拉气力的流失，东尼一面起身欣赏着眼前快被剥光上身的猎物，那完美的躯体，正一点一点的呈现在眼前，但是他的双手并没有停下，他知道一旦停止刺激，很可能功亏一匮。而且那可恶的双手，不但没有停下，还打算更进一步！他的右手指在峰顶来回的逗弄著，看也知道他在逗弄什么，左手同时往下方一滑，滑到了薇拉鹅黄色的胸罩下端，然后往上一推。

    薇拉那圣洁，高耸的双峰随著束缚的解放，弹跳了出来。而东尼的嘴也伺机的跟了上去。只见东尼的头埋进了那柔嫩之中，啧啧的声音随之传来，是那么的淫靡。薇拉大口的喘息著，不发一语，在东尼吻上乳峰的同时，只见薇拉紧咬住了下唇，“嗯～～～”明显的闷哼声却相反的唇内传出。

    或许东尼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一手快速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同时起身对准薇拉的嘴吻去，事实并未如他所想，薇拉不尽没有忘情的与他对吻，还把头偏了过去。就再这时，薇拉的手机响起了。薇拉平时是习惯把手机调成震动的，可能是刚刚我连打三通她都没接到，所以后来才转成了铃声。

    东尼当然不会因为手机声而停手，眼看已经到手的猎物，怎么可以再这时候喊停呢？可是薇拉就不同了，或许是手机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过来吧，薇拉又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同时，还左右晃动著头部，一面大叫著。

    这招显然奏效了，毕竟旁边的住家是有住人的，而且还有一个室友亨利在，东尼起身让薇拉爬起来，薇拉一面喘著气，一面整理自己的衣物，一面严厉的对东尼说：“我先打个电话，我们要好好谈谈，你把衣服穿上。”薇拉一面喘，一面戒备的离东尼远远的，同时连外套都穿了起来。

    等到没那么喘了，薇拉拿起了手机想要拨给我，这时手机再次响起，薇拉接了起来。接下来就是我跟薇拉那晚第二次的通电话。在薇拉第二次通话的时候，东尼走近自己的衣橱，拿出一件新的上衣套上，同时把床上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好死不死，这东尼每次都这么准吗？衣服又盖在了webcam的上面。

    总之，我现在画面又是一片白，就跟东尼跟珍的那段录像一样，只能听到声音。

    看到这，我心中悬著的石头放下了一半，也不禁庆幸，自己当晚打了那通电话。只听见薇拉跟我交代十分钟后下去，听到这我突然想起，那晚薇拉后来过了二十多分，快接近三十分钟才下来，是什么要谈三十分？想到这，即使薇拉已经连外套都穿回身上了，我的心理还是又打起堂鼓。

    “你知道你这样我可以告你吗？”薇拉的声音传来：“不要靠过来，不然我要大喊了，我们也没得谈了。”看样子东尼想靠近薇拉解释。

    “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我控制不了自己。”东尼歉然的说道。

    “那你也不能这样做阿，我是有男友的，他已经在楼下接我了。”薇拉徐徐的说道，还不忘提醒东尼不要再轻举妄动，我就在楼下，随时会杀上来。

    “我不知道，丽莎说你没有男友，我又那么喜欢你…”东尼语带哽咽的说道。

    哇靠，这小子连哭功都用上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阿，不过到这边，我已经几乎放心了。而且，她说丽莎说薇拉没男友，根本就是虎滥的，他跟丽莎那卷录像带之中，就说明了他早知道薇拉的男友是我。

    “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念书，我不希望以后见面尴尬，你忘了今天事，我也不追究，我也不会跟别人说。好吗？”薇拉柔柔的说道。薇拉真是好心又清纯的女孩，人家都差点强暴她了，她还为别人的处境设想。

    “真的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跟他公平竞争。”东尼此时已经是哭著说道，听声音判断，这小子还哭的挺伤心的。马的，还真会演。我可是没薇拉那种同情心，管你是真是假，做出那种事情，一律视为假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比我好的女生有的是，你会遇到的。”薇拉的语气已经整个软了下来，不再那么严厉认真。“我真的很爱我的男友，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

    “呜呜呜～～为什么～～～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天哪！这还算是男人吗？又哭又赖的，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看到这，我有点好气又好笑了。

    薇拉也被他的无赖弄得脾气全无。“不要这样子嘛。”听起来薇拉也没遇见过这种人，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呜呜…”哭声持续著，慢慢的低落了下去，看样子，东尼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

    一阵难堪的沉默之后。

    “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薇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