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地道:“子兴,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
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
她有此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
我打断她,语气坚定地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番茄,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摒下这么多。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目瞪口呆,玉凤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
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玉凤拿了瓶菊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子兴,你们的生活水准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酡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干娘惊讶地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地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
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
干娘惊奇地问道,见我拉着玉凤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昏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此结巴地道:“这、这……你……”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才低低地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大松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此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时间,毕竟她还是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车。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玉凤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地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子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占着了。我一看,咦?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徐哥,快点,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
说着对他身旁的人陪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地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五,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
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把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客户过来买菜,大多是此有钱妇女。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秤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此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人,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