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松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松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松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
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欲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发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奸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荡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
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复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仿佛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松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仿佛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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