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等他们完成播种的过程,强拉他们起身,使正在喷射中的阳具直接从阴户中抽出,结果,那一股股液体便箭一样射在她们的阴蒂上,射在她们的肛门口。
而此时,还有比她们更惨的,那便是吴佩佩和何三春。
何三春平时就在北边的断崖上埋伏监视,这里地势最高,视野开阔,所以吴佩佩一来,她就看见了,主动迎上去。
两个女人便一同来到崖顶,此时天刚放亮,下面的一切全都在她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远远地只见成群的男人围在两条船边,在房中书的指挥下轮流伏上那两条白花花的女人身体,屁股一撅一撅地在她们裆中乱拱。
吴佩佩与两个女人既有同门之谊,又是同床姐妹,眼看着她们被成群的贼人轮辱,哪里忍得住,伸手拨剑就要冲下去,却被何三春一把抓住,按趴在地上。
“吴姑娘,忍耐,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你家老爷又是怎样嘱咐的,现在一切要以大事为重。”
“可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们……”
“她们的仇,一定会报,但不是现在,现在冲下去,你我都不是那房中书的对手,不是白送死吗,到时候,不光救不了她们,你自己只怕也要落得同她们一样的下场,而且,剿匪的大事也要被你坏了。”
“呜……”佩佩低声地哭起来。
“嘘……”三春急忙制止她,然后把她拉下山去,让她且呆在一边安静安静,自己一个人回到山上。
何三春还是个大姑娘,不光这种场面是第一次见,就是男女之事也是第一次见,把她看得满腔怒火之余,又止不住耳热心跳。
心中不禁想起那个花管带来,不知那花管带的那东西是个什么样子?才这么一想,突然自己心里“呸”了一口。
“何三春哪何三春,你怎么能想这种事呢,不要说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单说你那不可化解的仇怨,也不可能同花敏有什么好结果。”想到此,只有心中暗自叹息自己生不逢时。
由于限制了每个人的动作,所以轮奸进行得很快,一天下来,玉钟儿和钟七姐就每人经历了一队五、六百个喽兵的强奸,第二天换过来,又是五、六百人,算在一起,每个女人的洞穴里共被人插了上万枪。
第三天,房中书又派出人去水阵把在那里监视官军动向的水鬼们换回来,也是百十来人,这一次房中书叫他们两人一组,一对对地上去,把这个女人肏十下,再换那边肏十下,这样,两天半的时间,“小洞庭”的喽兵每个男的都把两个女人干过了。
房中书这才狂笑着说。
“弟兄们,你们知道吗?这两个女人是那官军管带花敏的两个小老婆,被花敏亲自送来给咱们享用。哈哈哈哈……花敏要是知道他戴了一千多顶绿帽子,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呢。”喽兵们听到这话,倒真的是吃惊不小,这官军大头领的女人被糟塌了,那不拼命才怪。
本来大家都心中有数,官军数倍于自己,打下去决没有什么好处,其实都有投降之心,先时靠水阵侥幸得胜,长久必败无疑。
起初,喽罗们不过以为这两个女人是花敏请来帮忙的武林人士,或者是花敏的丫环仆妇之类,那样的话,虽然被自己奸了,还有可回旋的余地,但如果是花敏的女人,这仇恨便不可能化解了,心中不禁暗自埋怨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又怨胡明月和房中书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其实,这种事情本是黑道人物常用的手段,名叫“投名状”,就是让新上山的人手上沾上血,无法退出,只能死心塌地地作恶。
不过,现在明白,一切都晚了,喽罗们知道,自己目前只有一条路,同官军拼个鱼死网破,赚一个算一个了。
而这正是房中书想要达到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