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管带知道不好,急忙摧问。
何三春把手往院中一指,花管带一步窜进院中,但见吴佩佩面朝下趴在院子当中一个石头井口上,两腿间流着鲜血,裤裆里破了一个大洞,一堆场子从洞中挤出来。
她还没有死,看着冲进来的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佩佩,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花管带像疯了一样,一把抱住吴佩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撕开她的裤子,见那肠子正是从她女人的洞穴中流出来的,血还在不停地从她的阴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吴佩佩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是软软地把头靠在花管带的怀里,用含着眼泪的眼睛望着他,微微笑着,然后慢慢死去。
何三春从外面进来,泪眼婆娑。
“她是个勇士,你该为她骄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何三春含着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花管带。
原来,何三春与吴佩佩两个人得了花管带的安排,连夜同各派高手离了大营从两侧的山后登上了峭壁,然后这两个女侠从悬崖上纵下,按时制服看守战船的贼人,放火点燃了贼人战船,然后依照约定去到房中书与胡明月所住的小院外监视。
两人看见房中书同胡明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从院中出来,房中书说。
“这定是那花敏前来攻寨。我看这回咱们是在劫难逃了,你先去招呼巧巧她们共同御敌,我去山顶看着,如果花敏他们攻不上来还则罢了,要是他们真上了岸,咱们恐怕也顶不住,到时候我就点燃火药炸他娘的,来他一个同归于尽。”说完,房中书便同胡明月分手,自己一个人向相反的方向上了山。
三春两个一听,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而此时也来不及通知花管带,也不知道火药的引线在什么地方,只得在房中书后面跟着。
后来她们听见前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而且有不少喽兵和官军跑过山后,满山都是喊杀之声,而就在此时,房中书开始下山。
两人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叫住一个兵丁,让他快去前山找花管带,一边在后面紧紧追赶。
追到这座小院前,见房中书进了院,两人急忙跃上院墙,房中书正站在一个井口前面打火折子,事情紧急,顾不得许多,两个女侠大喊一声,一齐向房中书扑了过去。
此时的房中书已经打着了火折子,听见喊声,一边把火折子向井口里扔,一边转头来看。
吴佩佩却是先到了,她见房中书一指点来,知道自己无法再抢那火折子,便不躲不闪,拼着挨他一指,靠身体的惯性一下子扑在井口,那火折子一瞬,掉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落入井口。
而手快的何三春则一边一剑斩向房中书的脖子,一边伸左手抓住了火折子,然后迅速跃上院墙,跑出老远把已经熄灭的火折子扔掉,然后掉头回来,却看到了惨绝的一幕。
原来,那房中书一见火折子被抢跑了,知道这炸岛的计划完蛋了,把一腔怒火都撒到吴佩佩身上。
吴佩佩为了挺身阻挡那即将落入井中的火折子,吃房中书一指点中,浑身麻木,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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