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捆绑停当,那打头的官兵小头目说。
“去请管带爷来给她们开苞。”
“喳!”一个小兵答应一声,兴高采烈地跑了。
“七凤”一听,都不由得一阵阵心乱如麻。
那胡明月虽然恶毒,到底还懂得从一而终的道理,所以一听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干,心里多少有些乱扑腾,而六小凤呢,是又羞又盼又悔。
作为六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就要让人家给开苞了,而且是在大街上当众开苞,就算是窑子里的婊子,也只能在自己的屋里同恩客同房,更不用说她们还都是处女,所以,你说她们不羞那是假的。
本来她们都对花管带心中暗恋,虽然早就知道作为女贼被处死之前少不得要受羞辱,但还是希望那第一个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是花管带。
她们都清楚花管带失了如夫人,丧服之中是不能房事的,所以都十分担心那些兵丁在没有花管带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给奸了。
今天一听,是花管带来打头炮,所以都盼着他快点儿来,同时又不知道自己姐妹七个他到底要哪个呢?
悔是肯定的,她们本来有许多次的机会投诚,却都失去了,更是糊里糊涂地杀了人家的人,如果不是这样,以自己的容貌武功,应该不会得不到花管带的青睐,谁不知道花管带是个风流男子呢。
他是个爱自己女人的男人,即使她们被那么多人轮奸,他都没有抛弃她们,这样一个男人她们不跟,却跟着一个害她们的胡明月犯下了滔天大罪。现在他来索要自己处女的第一次了,却不是把自己当成他的女人,而是当成猪狗不如的臭婊子,这都是自己一时失足,焉成不悔。
就是这样,她们的心扑扑跳着,看到花管带从营门中出来,然后转到自己的身后。
那青布在身前,七个女人的后背完全没有遮挡,对于围观的人来说,她们仍然是一丝不挂。
七个女人是按年龄大小排列的,所以花管带先到了胡明月的身后,在众人渴望的目光中,用手捏了捏她那弯弯的腰肢和滚圆的屁股,然后从后搂住她,抓一抓她的奶子。
放开了胡明月,又来到潘巧巧的身后,照样揉搓了她一遍,再顺次往下走。
他发现在摸胡明月的时候,她没有动,却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十分受用,而摸那另外六凤的时候,却感到了微微的颤抖和轻微的啜泣。
他知道她们当中只有胡明月是少女,而另外六凤都是处女,第一次被男人玩弄,浑身颤动是十分自然的反应,而在这种被强迫的情况下遭人羞辱,对于黄花闺女来说得确不是容易承受的,所以哭也是很自然的。
他可不知道她们的哭泣竟然是因为心理上的需要或多或少得到满足的激动。
把“七凤”都顺次玩过以后,他正好位于彩凤苏玉娘的身后,转过来就到了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面前。她的头因为在背后拴着青布而微微仰着,眼睛正好对着他的脸,他看见了她那婆娑的泪眼和异样的目光。
“哼!现在怕了?知道后悔了?晚啦!”他在心里骂,然后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一拖,把她当胸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撩起自己的袍襟,把那粗粗的大棒掏出来,用后指略略一引,便一枪插将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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