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并不平整,一时上坡,一时下坡,却又都不太陡。
一遇见上坡,那木驴慢将下来,木橛子不慌不忙慢慢摩动,让苏玉娘喘上一口气,却正好方便那看热闹的上来揩油。
等下坡的时候,那东西像机枪一样,“当当当当”一通猛打,打得玉娘挺着个身子不敢松懈,断断续续的轻哼变成啊啊的尖叫。
终于,美娇娘被磨的得无可奈何,浑身发紧,两行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好在她已经被那木橛子戳得汗如雨下,没有谁注意到她哭了。
这木驴一骑便是两个多时辰,由卯正直游到午初,把玉娘的眼泪也游干了,腿也站麻了,淫水再加上中间止不住涌出了骚尿,顺着驴背直流下来,在底板上湿了一大片。
等木驴在法场停下来,她那两条粉腿累得嘟嘟乱抖,涕泪横流,加上浑身的汗水,整个儿像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押解犯人的衙役一看,怕她真个玩儿完了,找了一罐子凉的淡盐水给她灌下去,然后便停在那里等着行刑。
四周的人纷纷围着木驴看稀罕,又是摸,又是捏,又是骂,这些人都是没有读过书的粗汉,淫言亵语登峰造极,任苏玉娘早已不是当初的完璧,也被说得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苏玉娘望眼欲穿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只盼着那林立的刀枪早些出现,好快快结束这无休无止的折磨,可惜人家有得是功夫跟你耗,一直到苏玉娘快哭了人家才露面。
行刑的装备十分简单,没有砍头、碎割的高桩,只有人抬着一张粗木制的大条案,还有几桶清水,这可不像是凌迟,难道要在条案上躺着剐吗?
“他们对我用什么刑?为什么不立木桩?”虽然一到法场,苏玉娘就没有看到木桩,可她还以为桩子要现埋呢,等现在才知道根本不用,便感到心里十分不踏实。
无法预料的事情最可怕,苏玉娘感到屁眼儿开始抽搐起来,强烈的肌肉收缩使阴道紧箍在那木驴的木杵上,疼痛不堪。
她极力告诉自己。
“除死无大祸,还能有什么比碎剐更可怕的刑法呢?”但身体却不听自己的话,强烈的恐惧使两腿间的抽搐一阵强似一阵,并随之带来了一阵阵尿意和便意。
苏玉娘看到花提督的身影,心里开始颤抖,虽然方才游街的时候心里把他埋怨个不住,等真见到他,心里却又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
衙役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她对那一对对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眼睛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苏玉娘又开始变得恍恍忽忽,身体摇晃起来,两个衙役硬是架着她才没有倒下。
他们把她架到那石台上,那里已经放好了木条案,花提督便站在条案边。
玉娘被架到条案前面,解开了绳子,花提督不叫捆着她,因为他要叫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花提督是不怕她反抗的。
没有想到花提督要亲自动手行刑,苏玉娘的心里多少感到一点儿安慰,屁眼儿也不抽了,便眼泪却止不住充满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