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两腿并拢,却被衙役们用绳子把脚腕拴住,牵在车底板两侧,虽然给两脚保留了一定的活动空间,却无法收拢双腿,只能任那粗大的巨杵作作实实地塞在里面,一毫也逃避不得。
衙役们又替何娇娇在那尖锥形的双乳顶峰上拴牢了那一对小铜铃,这才鸣锣开道,动身往法场而来。
这木驴比起苏玉娘所乘坐的那一个并没有太多的花样,不过看的人和坐的人感受却都大大地不同。
那苏玉娘乘木驴的时候,少女美妙的地方都压在驴背上,虽然大家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却无法看到。
这回可不一样,何娇娇本来身材就比苏玉娘成熟悉娇好,站立起来那曲线就更清晰,加上那白的肉体,红的乳头和黑的耻毛,更让男人们垂涎欲滴。
何况何娇娇分着两条玉腿,把两腿间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本来黄黄的阴毛这短短的十几天功夫已经彻底变黑了,厚厚的阴唇被那木橛子撑开,展示着里面的一切。
那木橛随着车轮的运转“咣当咣当”地上下抽动,把一股稀薄的淫水从她那蜜洞中带出来,小小的菊门不住地抽搐着,把近处的观众看得如醉如痴。
何娇娇呢?
当着人家的面,让那东西在自己的宝贝中间捅来捅去,这羞颜难掩不说,却又像玉娘一样,被那木橛子搔在痒处,那劲儿一上来,小屁股摇了又摇,摆了又摆,嗓子眼儿里母狼一般低嚎着,偏又总也冲不上高潮,那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更可恨这负责押解的衙役们,还每人拿着一个小鸡毛掸子,她扭屁股的时候便不管她,一停下来就用那鸡毛掸子轻搔她的腰肢、美臀和大腿内侧,痒得她不得不躲,不得不扭,再不然就搔一搔她的小奶子,迫使她拚命躲闪,使那一对小乳“嘟噜嘟噜”乱颤,好给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添一些笑料。
更有那把掸子掉过来,用掸子把儿从她的菊花门插进去,捅一捅,钻一钻,难过得她用力夹紧那粉白的小屁股蛋儿,人群则一通爆笑。
这么东一折腾西一折腾,她倒是光顾着忍受痛痒折磨了,一时便忘了上法场的事情。
到了法场,一个娇美的少女已经给折腾得鼻涕合着汗水流了一脸,头发湿漉漉的,粘成一绺儿一绺儿的,也说不清是早晨给洗湿了没干,还是后来出汗又弄湿了,不过,一身汗水的女人那一种性感却是毫无疑问的。
衙役们与绥靖营的兵丁不同,没机会玩儿一玩这几个年轻美貌的女匪,净等着法场这一会儿呢,看看时辰还没到,自然不肯放过这难得的机会,纷纷上得车去,把何娇娇的脚丫儿解开,把她的阴户从那木橛子上弄下来,然后围拢上去,用手指好生享受一下她那美妙的肉穴和小小菊门。
他们的手指虽然细,看来却一点儿也不比那木驴上的木橛子差,把个何娇娇抠弄得挺着个小胸脯子,仰着个头,张着个嘴,一纵一纵地嚎叫,把嗓子都喊哑了,只盼着监斩官早一点儿来,早一点儿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不过,不到时辰,人家大人物才不会那么早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