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你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肉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系。师傅你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痴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只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穴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待发的巨炮,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肉棒啊!你答应香君被大肉棒插好不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穴就这样吞下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让穴里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骚浪而淫靡的美态让旁观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浓浓的情欲。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你那淫荡的小穴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淫言浪语混在一起,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肏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法稍减对肉欲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开始和郝应分工合作,亵玩着美丽仙子的赤裸娇躯,然而俩人却是极有默契地抚摸着腿腰腹,偏偏不对那些重点部位做进攻,让宁雨昔被不得宣泄的欲望撩拨的痛苦万分。
终于在被舌头舔颈项、又被含着耳珠时,强作镇定的宁雨昔终于受不了了,冲开穴道后内力一吐,挣断绳索的同时逼开两人,慌张的欲夺门而出,发现自己仍未着寸缕,紧咬着双唇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被重新带回床上大战的李香君气喘吁吁的道:“师傅……你的衣服……嗯……在香君……身下呢……你等……哎……我拿……喔天啊……不行……我又要来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声中高潮了!这些日子两个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次在宁雨昔房间碰过她外,也是跟着二黑们去大战,让在法兰西每天都被喂的无比满足的她颇不习惯,依依不舍的让郝大离开她的身体,才拿起已经被汗水及淫液染湿的一蹋糊涂的衣物道:“哎呀,师傅,衣服都湿了呢!”
看着宁雨昔有些无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师傅你何必这么放不开?香君真不介意和你共享男人的,等到姐夫回来后,我就不让他们纠缠于你,也不会告诉姐夫,如何?”
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里染了颜色,经过与青璇徒儿共伺一夫的尴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已淡了几分,而男女之事的欢愉喜悦,更让她乐此不彼,甘愿坠入了情欲爱海。
如今在一连串的巧妙设计下,宁雨昔再也无法忍住对肉欲的渴望,在点头答应后,欣喜若狂的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坚贞的吻廉价的送给索吻者,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开自己的秘密花园,不发一语的娇羞神情,却比任何语言都要直接。
终于迎来巨阳插入的宁雨昔轻噫一声,眼角流出了包含众多含意的泪,是解脱、是欢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泪珠、抹去泪痕,要她恣意的享受这一刻;李香君和巴利相视而笑,也跟着享受男女之乐。
肉欲很美,那便一同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