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象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恩。”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大不了……奉儿女之命结婚……”
“你混球!”
曼玲连呼吸也不通畅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住、吻着、抚摸着。而且由于敏感部位及那双乳,和下面阴户的触碰,使得曼玲已掉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曼玲……我只是爱到极点……情不目禁。”
“好……森侨……”
森侨大喜,抱起了她,进入卧室,原来曼玲昏了过去,在狂热与爱抚的情况下他的胆子是足够的。
森侨轻轻她把曼玲放在床上,将嘴唇在她的小口上,觉得她的嘴唇已经发热了,遂迅速的把目己的衣服脱光,曼玲也目动地把身子那件粉红色的洋装脱下。
等森侨帮她拉下雪白的奶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赤条条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那诱人的肉体,使双方那情欲的火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