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要受些苦了,不过苦尽才能甘来,是不是?”
保龄侯听完,满眼放光,直接拜倒在非也君的面前,说道:“全凭公子做主!”
这句话是把自己及全部的身家性命全赔上了。而林菲儿看着非也君可怕的神情,有一点退缩之意,可等到他说,她可以嫁给南风绝,当她的正妻时,所有的一切,她都顾不得了。
“侯爷,你再去景王府下帖请南风绝,就说有故人相见,若是他不肯来,那你就说,云梦郡主想见他。”说着看向一边的林菲儿,他慢慢的起身走到她跟前,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用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惋惜的说道:“这么美的一张脸,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不是人家要的。
说完便拉着她往后面的药房去了。
保龄侯听话的去下帖子,林菲儿也听话的躺在药房的床上,然后任由非也君将黑乎乎的草药敷在她的脸上,紧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
出了药房门,非也君又赶紧吩咐女婢,说沈梦菲是保龄侯府的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并拿了一套华丽的衣裙,要女婢立马给换上。
于是对沈梦菲满心敬意的女婢成功的将整套的衣衫换了下来,包括那个玉佩。
接着非也君将剩余的草药也敷在了沈梦菲的脸上,失去了玉佩保护的沈梦菲,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失去了知觉。
大功即将告成,非也君危险的笑容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他开始想象那个场面,南风绝看到面目全非的两个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亲手推开自己的爱人,那是什么感觉?将自己的仇人拉入怀里,那是多么的可笑可悲。
正想着,女婢拿着沈梦菲的衣物似是要去洗,他喝止了女婢,上前查看那个玉佩,可是依旧是被弹开了,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就要跟保龄侯一样的下场了。
他命女婢将玉佩拿在手里,然后自己仔细的查看了很久,待看清它具体的样子,便命女婢将衣服并玉佩全部扔了去。
可谁知那个女婢贪图那个玉佩的成色,所以便将玉佩贴身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把衣服扔出了门外。
门外有一个小乞丐,正巧路过保龄侯府,见里面有东西扔出来,便随心捡了披在了身上。
南风绝找了一圈没见着沈梦菲,心里突然开始焦急起来。又逛了一圈,还是没有人影,思虑之下,便打算回府看看,看她是不是自己回去了。
刚转身走了没几米路,一个披着女人衣服的小乞丐上前讨钱,南风绝没有心思,随手扔了几个钱。
正要往回赶,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很眼熟。
回头望向那个小乞丐,发现了他身上的衣服似乎和沈梦菲出门穿的那套很像。
情急之下,立马捉来问道:“孩子,这衣服哪来的?说出来,我给你这个。”
说着掏出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小乞丐见钱眼开,赶紧说是保龄侯府扔出来的。
南风绝一听,顿时就要上门去,随意一想,便觉得事有蹊跷,沈梦菲怎么会上保龄侯府的门?算了,还是先回景王府看看,她是不是自己回去了把。
刚到花厅,就看到众人全部在场,一见南风绝回来,众人赶忙起身。
南风瑾将保龄侯送来的帖子交给南风绝,而南风绝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说道:“瑾,清,你们跟我去一趟吧。”
他知道,保龄侯肯定是捉了沈梦菲,想要泄当年的私愤,可是依他们现在的地位权势,莫说是挟持沈梦菲,只怕是园子里当红的姑娘都别想掳走。
如今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请帖送上门,只怕这个故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之人吧。
这么想着,三人也不拖沓,直接就骑马到了保龄侯府的门口。
保龄侯已经在门口迎接了,似是知道他们一定会来一般。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保龄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再看南风绝面无表情,他身后的两人又带着帽子黑纱,看不清脸面,无法确定身份,所以只能赔笑,随着走了进去。
大厅里,非也君已经等候多时,他依旧拿扇子挡着半边脸,然后目光随着南风绝与后面两个身份不明人的出现,慢慢的亮了起来。
少时,他们三人进到大厅中,也不用招待,很不客气的直接坐了下来。
“别来无恙啊,景王殿下。”非也君抢先开口,遥远的称谓,让南风绝仔细的端详起只露了一半脸的非也君。
就这样目光相对了几秒钟的时间,南风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非也君知道南风绝肯定是认出了他的身份,所以慢慢的拿了扇子,说道:“北爵爷,当真是奇才。”合适的称谓,让南风绝知道此人一直在注意他的动向。所以笑着回道:“晋王才是奇才,你们说呢?”
说着便看向旁边的南风瑾跟南风清,并示意他们不必隐藏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