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公子……”
宣旨太监道:“那要如何才算是委屈?”
刘老爷恨不得把自己儿子腿打折,他看着站在一旁的陆千山,连忙膝行到陆千山面前磕头道:“是犬子对不起陆公子,还请陆公子放犬子一马。”
陆千山悠悠一笑道:“当初我爹也说让你们放我一马,你们做了什么?”
刘老爷那时候哪里想过这么一个小哥儿能有这么大的后台?刚把人抓进府没两天就……
他砰砰的磕头,道:“是老夫管教不严,让公子受罪了。老夫愿意奉上金银来弥补陆公子,还请陆公子大人大量。”
陆千山道:“不,我心眼小的很。”
他转身对沈烨道:“刘全和明知那玉佩是沈大人送草民防身的,可是草民父兄拿玉佩去了衙门,却被县令将玉佩扣了下来,如今不知所踪。”
沈烨怒道:“大胆县令,见皇家之物竟敢私藏?此处县令何在?”
县太爷连忙跑过来跪下,心中叫苦不迭,道:“大人啊,不是下官扣下那玉佩,而是刘,刘公子说着玉佩是陆家偷抢或捡来的。下官不知如何处置,只让陆家父子先走,下官好写了折子询问……”
陆千山嗤的一声笑了,“既然这样,那玉佩何在?”
县太爷哆嗦了半天,心说手下怎么还不来?不过就是捞一块玉佩罢了,这才几天,难道那玉佩还能找不到了?他确实把玉佩丢了,因为这东西实在是烫手,放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一枚□□,能把他炸的粉身碎骨。
可是没想到,这才扔了没两天,□□就炸了。
“大人,大人,玉佩在此!”于主簿浑身湿漉漉的,捧着玉佩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县太爷眼前一亮,刚要说什么,就听于主簿道:“回禀二位大人,此物是下官从城外河中捞到的。前两日见张大人让心腹将此物丢在城外河中,下官见这穗子颜色只觉不好,但是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打捞,只能趁着天色晚了再去。摸了两天,今天才在下游找到。下官刚回来就听说了这件事,实在顾不上回家换衣服,如此衣冠不整,还请二位大人见谅。”
“你,你!!”县太爷气的半死,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主簿竟然背叛了自己。
沈烨把玉佩接了过来,见确实是自家主子的那一块,于是又递给陆千山,“陆公子,玉佩失而复得,实属万幸,还请公子放好。”
陆千山苦笑着拒绝道:“我一介白身,就算留着这块玉佩反而烫手。下次就算再遇到什么事却被人说是偷的捡的,到时候没有了沈大人替草民分辨,草民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宣旨太监笑道:“那这事儿可是巧了,还请陆公子暂回家中接旨,以后就不用害怕受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