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也摆错了位置,若是按照我说的做,你女儿就会立马好。”
“不仅会不疼了,以后还不会犯病。”神棍说的兴致正浓,眉飞色舞的道:“不知道你是信还是不信我?”
农户连忙道:“大师,我相信你,请你赶紧让我女儿好起来!不管多少报酬我都愿意!”
神棍听到后面那句话,神色这才有了笑意,轻声咳了咳道:“我救人不是为了钱,只不过我需要花钱吃饭,所以通常会收点苦工费用。”
农户连忙点点头:“我知道的,大师拜托你了!”
神棍得到了承诺,心里道:这女人还算懂事理,待会他拿了钱走人就行,就希望待会这人别舍不得不给!
他走到程曼的床前,然后掏出八卦牌,看样子是准备看风水,程曼稍稍的睁开眼,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他就是这样骗人?
程曼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口中却不忘干嚎,等她要水喝时,感觉朝农户眨了眨眼,农户收到暗示,又开始帮忙演戏:“大师,你怎么还不帮忙治,我家女儿要等不及了。”
默默的为农户点了赞,若是还不好,她嗓子眼都要冒烟了,没水喝还要继续叫唤,那滋味可不好受,她不想尝试。
“我在看风水,别打扰我!”神棍拨弄八卦镜,最后声势一收道:“你这房间里,有木有火有水,这几样缺一样火都是好的,可唯独不缺,这几样相生相克,放在一起是大凶,若是放几天课用来转财势,可放在一起多年,再健康的人都会被搞垮!”
“所以要想你女儿好就必须将这些赶紧搬掉!”神棍赶紧的指了几个方位的东西,看农户不动,赶紧的道:“你不想你女儿好了?”
农户点头,神棍咬牙道:“那你还不将这些东西搬到外面的平地放好!记住一定要放在太阳底下,这些东西常年放在家里,已经生了阴气,有些古怪。”
“放好后我就要出来洒圣水灭了它们!”农户还是不动,那眼神瞧着程曼,神棍在心里暗骂娘,可终是忍住了,“你还怕我将你的孩子吃了不成!”
“笑话!”神棍气的一甩袖子似乎是准备走,程曼赶紧出声提醒,在床上咿呀的叫唤,之后又点了点头,农户这才搬着东西走了出去。
程曼在她走后,像是体力不支,因为刚刚的滚动,额头上已经生出不少虚汗,她滚动的幅度小了,气若游丝,之后就不再滚动,像是晕了过去。
神棍看到她这模样,立马心惊片刻,难道这女人死了?
他走到门口看了看正走到太阳底下的农户晒东西,确定没有人了后立马转身,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之后从瓶子里倒出两粒黑色的药丸。
口中喃道:“可别浪费了我的药!”他伸出手,缓缓的朝程曼的嘴巴靠近,之后看到程曼的容貌时,有些惊讶。
刚刚这女人不停的滚动,他倒是没看清,现在倒是看了个清楚透底,这女人可真漂亮,这身材虽然被衣服给遮掩住了,可还是抵挡不住那致命的诱惑和吸引力!
好正的女人!神棍眼中露出令人恶心的神色,转身看了眼还在晒东西的农户,就伸出手想摸上那勾人的脸蛋和姣好的身材。
甚至他连药丸都忘记给喂进去了,他手伸到半空之中,他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他打破了脑袋却想不出来究竟哪里不对。
最后色心战胜理智,手又继续往下伸去,眼看着就要碰到时,“咔——”的一声,打破了他的思路。
他瞪着眼睛看着从床上滚落而下的女人,明明上一刻还是在哭爹喊娘,可现在怎么能下地行走。
再看着自己双手上的东西,他眸子飞快的抖了抖,看到手腕上的东西若他还猜不到是怎么一回事的话,那他真的不用活了。
“你是警察!”声音不是疑惑,是笃定的,难怪他觉得不太对劲,原来这女人过于漂亮,哪里可能是外面那个农户的女儿,就算是全身的气质都是极为的不一样!
根本就不可能有这种气质,他可真傻!
“对,我是警察,看你表演了这么一场好戏,心情倒是不错。”程曼看着被手铐扣住的人,最后从房间外走进两个警官将人给抓住。
程曼走过去,眼睛瞪着他的手:“你害的老娘干嚎了那么久,嗓子都痛了!咳咳——”
有个警官立马从外面端来一杯水送上:“程队,快喝下润润喉咙。”
程曼给自己的喉咙灌下,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神棍的脚上:“你丫的还想赚老娘的便宜?怎么不去死一死!”
那双手若敢碰到她,她一定敢剁了喂狗吃!可她是什么身手,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踩一脚是便宜的了,不踢他裤裆就已经是万岁!
抓着神棍的两个警官立马就道:“程队,你别踩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脏了脚,放着我们来。”
之后,“砰——!”两个警官分别给了神棍的肚子一拳,神棍怒目而斥:“你们警察打人还有没有王法啊!”
“王法不王法,你自己懂法律么?有脸说我们!”其中一个警官冷笑一声,若不是这个人视线存有歹心,又怎么会被他们抓到了把柄。
“将地上的药丸捡起来,将他带出去搜身。”程曼冷冷的吩咐,神情严肃,“将他带出去,不然我会忍不住用脚踢他裤裆!”
“嘶——”警官抽了口气,之后不怀好意的笑道:“程队,我们倒是想看看你踢人的飒爽英姿,踢那里的滋味肯定会让他欲仙欲死。”
程曼扭了扭脚,微微叹道:“若不是还要将他带走,还要接受审讯,我恐怕就忍不住了。”她顿了顿,看向众位警官,仔细的问道:“要不你们来替一下他?”
“给我练练脚,免得失了准头。”几位警官勒紧裤腰带将人给连拉带拽给拖走了,程曼叹了口气道:“真是一群好孩子。”
她找回自己的衣服换上,之后又将脸和头发给打理干净,之后朝那个农户说了感谢的话,自掏腰包将钱给清了,农户数了数钱,差不多一千块左右。
看着走远的人影,农户喃道:“城市人可真是有钱,不过警察的工资这么高了?”
疑惑,却不会有人解答,程曼带着人走在路上,身旁有警官道:“从他身上搜出一个碗、八卦镜、一瓶黑色药丸、众多符纸、一个打火机、黄色药粉。”
程曼不吭声,警官继续道:“黑色药丸的具体成分不知,符纸上沾了油,用火一点就着,”
“这些拿回去都给穆冥去化验,特别是那黑色药丸和药粉。”她倒要看看准备给她吃下的药丸有什么作用,程曼冷眼瞧着神棍,嘴角微微的扯了扯。
人等和祁少晨混合后,程曼一行人就收队回警局,而神棍就被安排在其他警官的车上,手上被戴着手铐,眼神慌乱。
或许每个人被这样带进警察局都会慌乱,毕竟手上戴着手铐可是犯罪嫌疑人的象征。
“警官,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神棍心中慌张,实在忍不住不说话,就开始和坐在自己旁边的警察搭腔,嘴角不停的动着,可却发不出声音来。
坐在旁边的警官瞥了他一眼,冷冷的笑道:“你别装傻,自己犯得罪还不知道?除开以前犯下的罪,你刚刚准备对程队做什么?真是不知死活!”
神棍身体狠狠的抖了抖:“我不知道她是警察!”若是知道,打死他也不管碰啊!
“难道不是警察你就敢对昏迷的女性图谋不轨?”警官冷冷的反问,眼刀子“唰唰”的往他的身上飞去,毫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