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不奉陪,自己可还有正事!
顾景柯对于安子澄的这种行为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轻晃着自己的红酒杯,优雅的抿了口,嘴唇上沾着红酒,显得魅惑。
手指微微的动了动,没有显得丝毫的惊诧和气怒。沈岸在心中冷笑,装的还是挺像一个正人君子,可是内在的又是怎么一回事!
若是放在平时,沈岸肯定是不可能失去思考的能力,可是现在根本就不同,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顾景柯,手指紧握成拳,一想到这个人就是“情夫”,他就像冲上去狠揍一顿!
要不是身份地位和场合,他早就这么干了。
那一丝丝的理智在不断的提醒他,否则,或许早就控制不住。
“沈先生,还请你嘴巴里放干净点如何?”顾景柯声音仍旧听不出起伏,可明显的能够让人感觉到,他此刻,是在生气的!
这个沈岸无缘无故的冒出来,说莫名其妙的话,他顾景柯不是软柿子,自然是要反击的。
沈岸冷笑出声:“我嘴巴不干净吗?”
幸好两人的身旁没有多少人在,不然恐怕又要传出一点动静,顾景柯也是轻笑道:“沈先生,你何时干净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沈岸根本没有讨到好处,最后沈岸时被自己的嫉妒冲昏了头脑,直接瞪向顾景柯,沉着音调。
“顾景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手指唰的握紧,紧绷的厉害,“韩梦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到了现在,沈岸竟然是来要为韩梦讨个说法,这个男人,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
“她喜欢我?”反问一句,顾景柯首先觉得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接着又笑道:“可就算是她喜欢我又能怎么样?更何况,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难道她喜欢他,他就需要将她娶回来给一个交代吗?
这个沈岸真是真正的沈岸?为什么他觉得他的智商有些不在线。
若不是因为安子澄将人给领过来,顾景柯真是要怀疑一下这个男人的身份了,若是说沈岸,那么不可能问出这样的话才对。
“顾景柯你找死!”沈岸冷喝,感觉到自己受了极大的侮辱,他抿着唇,瞪向顾景柯,“你就这么不待见她?”
沈岸在心里简直是要抽自己几巴掌,明明就是来看看顾景柯哪里好,可是现在居然演变成自己在给韩梦找理由,找说法,他脑子真是抽了才会这么做!
“沈先生,第一你说的韩小姐她是我未婚妻的好友。”这一点沈岸时知道的,刚刚才知道,所以对于这句话他也没有抱有多大的怀疑。
只是点了下头道:“所以呢?”
顾景柯嘴角一勾:“第二,我和韩小姐今天才见面,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又是从何说起的?”
“难道韩小姐对我一见钟情了不成?”顾景柯反问,冷眸扫向沈岸,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想问题,尽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扯到他身上来!
沈岸眉眼一晃,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面!
他以为韩梦说的是假话,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那么那条短信是谁发的……另外有人不成?
“你撒谎!”
顾景柯轻缓的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撒谎,就为了骗你?”
顿住话头,顾景柯又道:“沈先生,就算是你有这样的闲功夫听我胡编乱造,我也没有闲功夫编造这样的事情来骗你,抱歉,若是你没有事情的话还请让开。”
“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妻了!”
沈岸刚刚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是胡编乱造的还是空穴来风?若是真的,穆冥又该怎么想,顾景柯突的在心里暗笑,这样的事情,恐怕是有误会才对。
看沈岸提到韩梦那副紧张的模样。两人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的。
他脚步抬了抬,可是还没有走几步,身后的沈岸又拦在了他的身前,在他前面站住,定定的问道:“顾景柯,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和韩小姐是什么关系?”这一次,顾景柯有些不耐的直接道:“沈先生,若是你们是那种较为亲密的关系何不去问问她,何不相信她说的话?”
“可——”她不肯说。
最后的四个字被沈岸给吞进肚子里,不是她不肯说,而是他说了,自己没有相信罢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错的离谱,而韩梦那样的性格能和他解释,他为什么不信?果然是被气怒了头,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吗。
等沈岸回过神,顾景柯早就消失在原地,他抬眸飞快的一扫,才发现正是在韩梦那边的方向,快速的挪动脚步,他也要去看看!
不能让顾景柯这样的小人得逞。
堪堪走到人群的旁边就听到程曼正在拷问韩梦:“说句老实话,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结婚有多久了,有没有孩子,怎么在一起的,又是怎么求婚的?”
一股脑似得,就像是倒豆子一般,全部给倒了出来。
韩梦脸色微微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友的话,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自己根本就说不出来,她和沈岸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放不上台面。
若是说出来了,只会伤了和气,只会让她的心重新痛一次,她不想这样。
可程曼的问话,她又不能不回答,毕竟结婚的时候她没有通知两人,现在还想不说话,实在是说不过去,那样搪塞人,不是用来对付朋友的。
“程曼,我和他有些曲折,而且,我不知道我对他恨的多还是爱的多。”
这句话就这么传进了沈岸的耳朵里,他蓦地顿住脚步,不敢再往前走一步,就怕韩梦看到他不再继续说了,他僵硬着身体,身体隐在暗处偷听。
感觉到身后没有了脚步声,顾景柯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等看到暗处的那抹影子时又走了几步。
可看到三位女生坐在那,自觉的绕开了路,期间朝穆冥看了眼,等看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那也就放心的离开,至于沈岸想要做一个偷听的人。
那就随他去。
毕竟人家的耳朵和身体都是自己的,又不是他能够管得了的。
“怎么会是这样?”程曼还是有些疑惑,将眸子眯起,有些危险的道:“这么说,你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