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顺着下场。这一番知耻而后勇的说辞,也是让秦泽一愣。
崔陵这一退,退的干干脆脆,既勇于承认自己的不足,也将原本是输掉的兔肩紫毫笔,硬生生说成了是当做激励自己的“苦胆”可谓是赚够了面子。
“厉害呀,看来以后还是要收敛一些,这些家伙们每一个简单的。”崔陵的事情让秦泽开始认真对待这些“唐人”他一直都以为自己可以仗着一千多年的优势,在这里“肆无忌惮”可如今他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他如今存在的时代,正是他脚下巨人的身体,他虽然站在路人的肩膀上,可巨人远比他要宽广。
崔陵走了,走的十分干脆。秦泽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这一番举动,绝对会让所有人忘了他打赌输掉的事情。不过这些也无所谓,将兔肩紫毫笔握在手里,看了半天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
当下随手扔给了王甫,准备让他帮自己把这东西给卖出去。好歹换点银钱心里安稳一些。
王甫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先前他就觉得秦泽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蹊跷。现在看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想错,他真的只是看重了这只笔五百贯的价值。而关于其它的所有和文人有关的底蕴,他却是视而不见。
这东西能拿出去卖吗?这东西谁敢卖?
“秦兄,这东西不能卖。”王甫盯着秦泽越来越阴沉的目光,将事情的前前后后给说了一遍,末了到最后连忙补了一句:“当时我想告诉你的,可是却被你打断了。”
“奶奶的,合着忙活了大半天,就得了个一文不值的破笔。”一听说不值钱,秦泽顿时没有了兴致,在他眼里这价值连城的兔肩紫毫笔,现在还比不上一枚铜钱。
心思一转,秦泽立即走到王雨曦身边,将毛笔给递了过去:“拿着,送你了。”秦泽十分霸道地说道。心里却是想着王雨曦念在自己这么懂事的情况下,不要为难自己,那什么借玉壁的承诺就当没有发生就好了。
“你当真要送我。”王雨曦却是突然正色起来,看着秦泽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问道。
突如其来的严肃,让秦泽也是一愣,挠挠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当下一把将毛笔塞到王雨曦手中说道:“送你就送你,哪什么当真不当真。”
秦泽突然的霸气,也是让王雨曦一愣。没有说话,她微微侧着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秦泽。
斑驳的阳光碎成无数花瓣,桃花清风里岁月静好。
王雨曦突然的安静也让秦泽有些发愣,端是配得上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颔首不语,轻轻一笑,王雨曦将兔肩紫毫笔收了起来,再回头的时候,秦泽却只能在她的脸上看到无尽的迷茫,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接下来秦泽仿佛丢了魂魄一般,对诗会完全没有了兴趣。诗会进行到这里,也要进入终点。
第二轮的比试也因为秦泽的一个绝对,而让所有人甘拜下风。
最后在长孙冲朗诵自己所作的暮雨书中,诗会正式结束。也只有这个时候秦泽才又恢复了一些精神,盯着长孙冲手里的二十贯。
毫无疑问,这一次诗会让所有人折服的绝对是秦泽,就连王甫所花的那副丹青,也是在秦泽的指导下。所以得到二十贯,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果然在长孙冲发表了一大篇秦泽听起来毫无意义的说辞之后,终于赢来了诗会的大事。
“这次诗会我们有幸得到了葬花吟、丹青妙笔以及千古绝对。诗会成立本就是为了激励我等互相进取,这才立下了二十贯的奖励。此次诗会秦兄的才识大家皆有目共睹,对此大家可有异义?”
秦泽眼睛几乎被要眯在一起,盯着那堆在桌子上的一堆铜钱,秦泽觉得自己离回家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先买套房子,再买几个小丫鬟,二虎那小子看着一点都不赏心悦目,再去醉春楼找小姐姐们谈谈人生。咦!美滋滋!”
秦泽觉得自己要表现的低调一些,所以尽全力压抑自己快要飞起的心脏。
可就在这个时候,长孙冲却是话音一转,变得低沉起来,说道:“公子王孙把扇摇,这句话让我心痛不已。我等举行诗会为的不就是天下黎明百姓,为的不就是为陛下分忧。”
说到这里长孙冲顿了顿,将目光投向秦泽继续说道:“秦兄乃文思泉涌之辈,又深知百姓疾苦。所以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将此次诗会的五十贯捐给无漏寺,用来接济百姓。不知秦兄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