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完成了。
“二虎,去告诉你师傅,我们要行动了。”此时的秦泽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嬉笑,整个人变得如同没有丝毫感情的机器一般,说话都有些冷冰冰的。
“不去通知程知节?”二虎一愣,他现在也反应了过来,知道对方是把王雨曦给掳走了。按照他的想法王雨曦怎么也和程知节有些关系,对方打王雨曦的主意,岂不是不把程知节放在眼里?
“哼,你都能想到的事情,他们会想不到。你要是现在去找程知节,惹怒了对方做出什么事情,那可就晚了。再说了反正他们人多,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出来顶罪,程知节也拿他们没有办法。”秦泽冷哼一声,目光阴翳地说道。
按照大唐的律法,只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那就可以直接定罪。秦泽可冒不起这个险,真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再说了道教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秦泽又何尝不是再等这个机会?
“刘德那边让莽牛去一趟,告诉他可以行动了。”之前做的所有准备,现在都要开始动用了。原本秦泽以为这场交锋里面只会有自己,可是现在王雨曦也被掺杂进来,这就要求秦泽不能出一点的差错。
做完这一切的准备,秦泽这才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等着二虎回来,然后两个人再一起前往灞水桥了。
王甫那边秦泽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只能写了一封书信,将一切的缘由给写了下来。同时也叮嘱他千万不要冲动,一定要等着自己回来。
书信秦泽就放在桌子上,他只说了王雨曦是被歹人掳走,并没有将道教的身份扯出来,想必就算是道教的人发现了这封书信,也不会多说什么。
另一边的灞水桥上,一辆马车之中,王雨曦悠悠转醒。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四周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的压抑氛围顿时就让她慌乱起来,连忙伸出手开始四处摸索。这里空间很小,高度也就只有一个手肘的高度,而长度则刚好能够容纳自己。
“这里该不会是棺材吧?”
王雨曦虽然平日了性格比较活泼,可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棺材一样的东西里面,也不会表现的多淡定。
她只记得先前有一名商贾说自己那里有上好的蚕丝问王雨曦愿不愿意收购,平日里这种事情她遇到不知道多少了次了。就带着鼠主事和春香,跟着那人出了长安城。
一来王雨曦也是认得此人,知道对方的确在长安的郊外有一处蚕林。二来想着这大白天,又有这么多人也不会有什么。
可是没想到这一出长安城,她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一疼,随后就两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苏醒过来之后,就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棺材一样的东西里面,怎么能不让王雨曦感到害怕。
她拼命地敲打着四周,开始大声呼救,希望有人能够救她。可是哪里有人应和她一声,她就好像被人从人间拉入了地狱一般,四周都是死亡的寂静。
只不过很快王雨曦就发现,自己躺着的这个棺材有时会轻轻地摇晃几下。虽然摇晃的幅度很小,但这也让王雨曦确定自己并不是被人给埋在了地里。
她自然没有被人给埋起来,她现在就是在那辆超大的马车之中。这辆马车比以往的都要长上一些,而且也更加的高一些。
这是因为马车分两层,上层是用来坐人的地方,而下层就是王雨曦躺着的棺材一样的夹层。
在马车的周围,一席白衣的李淳风,正依着一颗垂杨柳站立着,他的周围还有几人却是一脸戒备,倒是他有种说不出的闲适。
他的手里握着一根刚刚从柳树上折下的柳枝,正不时地挥舞着,在水面上荡起一层层涟漪。
“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李淳风一个人站在一边嘴里轻声的念叨着。
这一次针对秦泽的事情,让他感到有一些不适。虽然他也知道这为的是道教的门楣,可终究是有些不光彩。
但就像他师傅袁天罡说的那样:“道者混沌,小家立于天地,而大家孕育天地。道教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之力,觉不容许有人破坏。诸多因果尽加我身,与你无关。”
所以虽然每一个人都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每一个人都做的义不容辞。因为他们知道,这么做为的不是他们自己,而是为了他的虔诚,为了他们的信仰。
这点倒是和欧洲教皇的远征军一样,为了他们的信仰,无数的人被他们当做异教徒烧死,可他们依旧是一脸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