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石器的发明,第一次将人类划分了等级。那么文字的出现,就是硬生生在人类中间划分了阶级。在这个文化还处在萌芽的时代,文人们总是占领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对于普通的老百姓来,想要实现和文人一样的待遇,那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拼命地活下去,只要你活得足够长,那么就算是皇帝见了你也要礼遇有加,自然不用那些大儒了。可事实上在这种青黄不接的时代,百姓想要活那么长也是一种奢望。所以这就造成了文人心中越来越高的优越感,士大夫们管这个叫文骨,百姓们管这个叫气节。也许秦泽只是一个实用者,对于他来这些咬文嚼字的文人,哪里来的半分儒雅气息。反而是像李纲、颜师古这样的大学士,才算是真正的大儒。至于文骨,那位只有文祥这样的诗人,才配得上。也正式他们的存在,才不断地完善着时代的精神积累,而不是像这些自诩才子的文人一样,仗着自己识几个字,就可以耀武扬威。最起码在秦泽心里,他一直都没有将自己看得太重。因为在他看来,只有是对大唐有用的,才是值得尊敬的。卢渠就是这样的,因为他正在为儒家经典断句读,这是一项可以造福百姓的工作,所以他值得秦泽尊敬。而如今他已经带着儒家的教义,奋不顾身地扎根到了草原之上。而这又何尝不是秦泽希望见到的,如果儒家文化真的能够植入突厥百姓的心中,那么他们也将变成颜色不同的大唐人。张、赵二位大儒也值得秦泽尊敬,因为他们做的是教化育人的工作。而相反崔陵这些沽名钓誉之辈,就让秦泽很不耻。一辈子苦读圣贤之书,如果只是为了寻求一官半职,然后就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的话,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大混蛋。大混蛋有很多个,最起码这亭台之上,就有一大半。崔家之所以能够集结这么一大批人,又何尝不是这些人想要攀上崔家的高枝。而若是还能够侥幸得到两位大儒赏识,那日后还不是要飞黄腾达。而至于飞黄腾达之后,到底要做些什么,则不在他们的思考之中。这是每一个朝代都带有的鲜明特征,总是在传授文化的同时,不停地造就了一大批尸位素餐的文人士子。所以从这一方面来,程怀亮反而是秦泽觉得最应该立在首位的,毕竟他为大唐冲过锋,为大唐杀过敌。可事实上他们却被这一批自诩才子的文人们,给硬生生驱逐到了角落。秦泽也立在程怀亮身边,冷眼看着那些清高的文人,也是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站在角落的也不只有他们几个,长安诗社的都是站在这里,就连李诗韵此时也是一脸的愤慨。这种明显的分层,自然也是引起了张、赵两位大儒的注意。稍微思索了一番,也是明白了大慨。二人相视一笑,却是齐齐望向了一边的凌月楼。长孙正端坐楼台之上,看着身下被孤立的秦泽等人,也是不由地无奈一笑。随后就冲着一边的侍女点点头,就将一纸团递了过去。每年元夕诗会的诗题都不一样,而在这之前却是无一人可以知晓。侍女拿着长孙写下的纸团递交给了张、赵二人。上面是长孙抄的一首诗,正是当日秦泽所吟唱的元夕诗,只不过在其中的月字与灯字处,圈下了默迹。两位大儒也是瞬间明白,这是要要以元夕、月字与灯字为诗题。当下也是点点头,随后赵玄默就心将纸团收下,然后对着众人道:“今年元夕诗会的诗题已出,乃是以元夕为意,以月与灯为字。时间自然也是一柱香。”张玄墨完,旁边自然就有人搬来一个香炉。看到这一幕秦泽也是一愣,随后也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看来当日在醉春楼时,点香寻诗的做法,就是从这里抄来的。只不过这里的这柱香却是更加长一些,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毕竟这一次的诗题,可是难上不少。秦泽转头看向四周,想要找出李义府的位置,可是看半却根本无法觉察,只是看见一众才子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怎么今年的诗题比以往难吗?”秦泽低着脑袋,向着程怀亮疑惑地问道。程怀亮挑挑眉毛,脸上也是一阵抽搐。实在是秦泽这话的,太过狂妄。只不过一想到秦泽那首元夕诗,程怀亮就立马耐着性子道:“何止是难上一些,往年里的诗会诗题大多都是一个字,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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