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附近的诊所挂了点滴。
菲儿陪着我,买了苹果和葡萄喂给我吃。
回来后,菲儿要我去她房间里躺着,陪我说了一会儿话。我渐渐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喉咙也开始痛了,浑身酸软无力。菲儿把我的东西已经搬了过来。又出去买了红枣鸡茸粥回来喂我。
下午又挂了点滴。
到了晚上,喉咙痛得更厉害了,连吞口水都疼。我伸手摸了摸,有一个很大的肿块。
菲儿躺在我的身旁,抱着我,不时的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或是帮我掖好被角。
我抓住她的手,塞回被子里,抱着她:“傻瓜,没事的。睡吧,明天早上醒来,我不就好了吗?”
到了第二天,我却病的更厉害了。菲儿慌了神,拉着我去医院里检查。
躺在病床上,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生与死的问题。
菲儿忙着去缴费,等化验结果,担忧地拉着医生问这问那。
我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一会儿想,也许是喉癌吧。一会儿又想,也许是艾滋。虽然我一直以来,每次接客都小心翼翼,但心里总是难免有一些阴影。
我悲哀地想,也许,我会就这样死去,不能参加哥哥的婚礼,也不能陪伴在菲儿身旁。再不必需要一个户口,也不必需要法定的名字了。不需要金钱,也不能报答父母了……
菲儿回来了。“化验结果很快就会出来。医生说,可能是风寒……”
怎么可能只是风寒?我苦涩地笑了笑,我疑心自己的症状:浑身酸痛、突如其来的头痛发热,我可能是得了艾滋吧……我得免疫系统已经崩溃了,才会这样发热……”
菲儿,我可能就这样死去……”
我突然想起一个可怕得问题。我和菲儿欢爱的时候,我并没有戴套。“我害了你……”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
“别说傻话了!又不是什么大病。你说过要好好爱我,要保护我的呀!怎么能丢下我不管?所以,你要尽快好起来啊,别让我担心!”
我拼命咬着嘴唇,痛悔不已。和淑芬、和沈小丽、和叶娇,都没有带套。我害了她们啊……
我恨自己,我把她们全毁了!还有淑芬可怜的丈夫,他和我无怨无仇啊!
还有叶娇,她又会和谁风流呢?但愿她会带套。
菲儿握着我的手,捧着贴在她的脸颊,愁眉不展。
我的心一阵酸楚,虽然痛苦不堪,但还是轻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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