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出一只手来,一路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游走。我的手掌贴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用力的揉捏着。又把手指寻着了她的花瓣,轻轻的的挑逗。
淑芬浑身一颤,紧致的花瓣中流出一些湿润的液体。同时也娇哼起来,抱着我的头的手猛然一紧。
我突然想起了小兰姐教我的那个交缠的姿势,就跪坐在床上,轻轻分开了淑芬的双腿。
压抑在心头很多欲望,这一刻全都汹涌爆发了。
在花溪边缘磨蹭了一会,我就不再挑逗,一沉身进入了淑芬的丹穴之中,满腔的欲火找到了一个湿润的去处。
也许很多时候,性的欲望只是一种发泄的方式,发泄心中的愁苦,与生理无关。当心中的那些愁闷都释放之后,一切就变得美好起来。
我双手绕到淑芬背上,抱紧了她,身体有节奏地动着……
淑芬在我耳畔热烈的呻吟起来。
我突然想起了一本讲女性心理的书,叫床可以使女性更专注地参与到性爱中,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且,叫床也可以增添气氛,使男性获得更多的成就感。
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开始习惯去研究和性有关的一些事情了。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职业病吧。
从高潮的眩晕中醒来,淑芬甜蜜地笑着,脸上一片醉人的桃红。连身上的肌肤,白嫩里也透出一些红晕,别有一番诱人的风采。
我不由得看得色心大动,但想到晚上还要和小兰姐练习新的姿势,只好强行压制了梅开二度的欲望。
吃罢早餐淑芬又脱我去逛商场。
女人总是有这爱好吗?我几乎立刻就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上一次的痛苦。
但一想起那些往事,就感觉自己的确有些愧对于她。又并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事情可以做,我也就说不出拒绝的话,顺从地和她走下楼去。
她没有开车,两个人走在街上,牵着手。那些曾经纯真而甜蜜的日子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时,我还是一个孩子呢!一个有时愁苦有时快乐的民工。
而她,还是一个天真未脱的学生。
记得那时,我吹笛子给她听,我们谈文学,谈诗歌。我还常常取笑她,说她是一个小才女呢!其实我心里也的确那么想,她总是常常天真地笑,突然又多愁善感起来,变得有一些忧郁。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她嫁作人妇,流连于各种声色场所。而我呢,变成一个出卖肉体的男妓。
不过不管身份怎样,也许,我们都有寻找幸福的权利吧。我们也可以让内心变得丰富,让生活变得美好起来。
我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也许是因为读了那些书的缘故。我觉得像徐志摩和陆小曼那样柔情蜜意地活着真是幸福。他们活得那么优雅呢,整天和诗文相伴。
路旁的商店里飘出一首悦耳的曲子,我突然心里一动,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淑芬,我们去买一些唱片吧。”
“怎么了?突然想听谁的歌了呀?”
“不知道呢!去看看吧,有什么喜欢的就买下来。”
走进第一家店的时候,我突然又发现原来我对卖唱片的人也很在意。所以我一看见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立刻就退了出来。
也许,我觉得唱片不应该从他手中卖出吧。我的心中有一些美好的想象。
一连逛了五六家店,我丝毫也没有停留的意思。淑芬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显然搞不懂我有些神经质的行为。
我懊恼地撅起了嘴,都有些丧失信心了。我真的能找到想象中的那种店吗?
也许,生活总是容易让人失望。
但,生活却又常常让人充满希望。当我走进第七家店时,我的眼前突然一亮。在我的想象中,那些美妙的音乐不正是应该从这样的一个女孩手中卖出吗?
她那么清丽秀气,就像一个可爱的精灵那样。然而,又绝对不是那种单纯的天真,在她的眼睛里,还有一些梦一样的光辉呢!似乎正有着无限的向往。
在她的心中,也一定有一个美好的世界吧!那是她想象的世界,那种美好的想象使她的举止变得优雅起来。
我痴痴的看着她,直到她灿烂地一笑,“您好,请问需要谁的唱片?”
我回过神来,连忙对她微笑了一下,好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随便。把你喜欢的唱片挑几张给我吧。”
“有恩雅的《牧羊人之月》吗?”
淑芬突然插话说,也许,她不愿成为一个局外人。
“有啊!《水印》也有。我帮你拿。”
女孩甜甜地笑着,转身去唱片架上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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