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两颗佛珠,都像是为小澄子而准备的。
殿中这颗佛珠,在天音门五万年都无人发现。
虽不知它的用途,但沐白真人很肯定,它在等小澄子。
听了沐白真人的话,小澄子笑弯了眉眼,露出两颊的小梨涡。
“爹爹有眼力,属于我的宝贝,别人拿了也用不了!”
何止是用不了,以因果轮回珠那揍性,分分钟把人烧糊好吗?
另两颗佛珠,从未有外人试过,同为六字真言佛珠,论凶残绝对是一样的!
如此想着,小澄子竖起了脖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以后遇到高她几个境界的敌人,她可以拿佛珠砸死他们!
一颗不够就两颗,总有一颗能把人砸死!
沐白真人点点头,“嗯,属于你的,自然是只能为你所用!”
他一点点拭去小澄子脸上的污渍,她又变成了一只干干净净的小萝莉。
无需药水,再一弹指,便替她洗去了手上和腿上的颜色,还有她的小裙子。
恢复了她从清辞殿出来时的模样。
遇到最崇敬的老祖,洛风白心中的激动始终压不下去。
忽然间,他的双手好像被冻住了。
一种被危险盯上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紧接着,是一股寒气自脚下升起,不过短短瞬间,便蔓延到全身。
洛风白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他心中大惊,老祖是想杀他灭口吗?
在沐白真人的视线下,洛风白身子微颤。
倒不是出于害怕或是别的情绪,这是绝对的实力碾压。
大乘修士不带善意地盯着一个化神修士,无需威压,便能让人颤抖。
沐白真人是真的想剁了他的爪子!
小澄子的脸是他能捏的?还捏着不撒手!
不过,峻逸真人指派了他来照顾小澄子,小澄子也没有意见。
那便再给他一次机会,再敢捏小澄子的脸,他的爪子就别想要了!
沐白真人屈指一弹,一丝冰凉的气息窜入了洛风白的眉心。不同于与小澄子说话时的宠溺,他的语气变得淡漠至极,“待她踏到合体境那日,禁制自动消失!”
“多谢老祖,今日之后,弟子定会守口如瓶!”
那种被盯上的感觉终于消失了,不过短短瞬间,洛风白背上已被汗水浸湿。
等到沐白真人松口,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下了禁制,就意味着他是安全的。
沐白真人的目光再落到峻逸真人身上,“佛光来自凌云峰出世的重宝!”
峻逸真人连连称是,心知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了,“世人皆知凌云峰有重宝出事,还引来了大乘修士都要退避三舍的天罚。如此重宝,一出手便是光华万千,泽被百万里!”
殿中有两位大乘修士,其他人便是好奇,神识也扫不到这里。
被佛光惊动的弟子纷纷落到无名峰附近的山峰,近距离地围观。
一群群门中弟子聚在一起,望着那道紧闭的殿门。
“无名峰的宫殿开启了,是老祖回来了吗?”
“一定是老祖回来了!无名峰等待了五万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愧是老祖,一出手,便出那么大的动作!”
“依我看,老祖是在宣告他开启了宫殿,回归了宗门!”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群嘲。
“呸!你说什么回归呢?老祖何时脱离宗门了?”
“老祖在万里之外建了座天宫,还不是为了守护宗门?”
“就是啊,若不是为了守护宗门,以老祖的实力,天下之大,何人能阻拦他的脚步?”
遭到群嘲,那个说错话的弟子立刻站出来赔不是。
“弟子太过激动,才会一时失言,诸位师兄师姐师叔师祖见谅!”
有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解地问:“爹爹,为什么是佛光与佛乐呢?”
她爹手疾眼快地捂住她的嘴,再嘘了一声,“不可胡言!”
佛光与佛乐又能如何?沐白真人就是天音门老祖,佛门还敢抢人不成?
沐白真人血战二百多位大乘修士的消息早就传出来了,天音门弟子听了,无一不是热血沸腾,以老祖为荣。以前是沐白真人的铁杆粉丝,现在都进化为脑残粉了。
老祖归来,门中弟子都眼巴巴望着那座无名峰。
他们距离老祖那么近,只待老祖出来,他们便能有幸见到老祖了。
这些狂热的弟子不仅仅是筑基金丹修士,就连化神炼虚都不在少数。
没一会儿,和珏真人出现了,他落到无名峰上。
殿门忽然开了,围观的弟子更是瞪大了眼睛。
让人咬牙切齿的是洛风白居然挡在门口!
欠打的洛风白,他就不能站到一边去吗?
你说啊,为什么要挡住他们看老祖?
等洛风白从殿中出来,一定要找他练练手!
殿中的景象他们看不见,因为和珏真人进殿后,殿门又合上了。
殿门合上的刹那,不少弟子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能不能别关门?
洛风白尚不知自己被众多同门记在了小本本上,前途一片灰暗。
和珏真人进殿后,见到小澄子时,他与峻逸真人当时的反应一样。
沐白真人只是扫了他一眼,他立刻收起了满目震惊,“恭喜小师妹修为大进!”
小澄子抿着唇角笑了笑,“是爹爹的功劳,若无爹爹相助,不会那么顺利的!”
在龙泉秘地中见过一面,和珏真人心里很清楚,讨好沐白真人是没用的,除了小澄子之外,沐白真人对谁都无情,也包括他自己,只有小澄子高兴了,他才会变得好说话。
和珏真人露出微微一笑,“那也是小师妹底子好!”
说话间,有两道金光的遁光,如流星飞逝,眨眼就不见了。
两位身披袈裟的和尚立在殿门,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一个面容威严的中年和尚。
静慧大师扶着禅杖,笑眯眯的跟个弥勒佛一样。
“阿弥陀佛!贫僧乃九华寺静慧,劳请施主出来一叙!”
殿门轰然打开,一颗木珠忽然飞了出来,静慧大师收起笑意,伸手便将木珠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