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夏玉在苇儿的身边照顾她,苇儿的父母一点也没有奇怪。倒是苇儿身上的伤,让她的母亲心疼的哭泣起来。
苇儿的父亲似乎也感到心痛,于是他走到夏玉的面前问他:“小苇为什么会伤成这样?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夏玉不想争辩,毕竟是和自己有关,所以他惭愧的道:“对不起,伯父!这是我的错,可到底什么原因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夏玉说着把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李雄,继续道:“我就是不准他打安苇,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安苇……”
苇儿的父亲也随着夏玉的目光转向了李雄,其实他心里也许早就猜到了,所以眼神里带着责备。而李雄却是一副不屑的样子,他没有理会苇儿父亲的眼神,也似乎无视夏玉的存在,而径直走到了苇儿的病床前冷漠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院?总不能留在医院里过年吧?过两天我就接你回家养伤,在这里也只能多花钱!”
苇儿装作没有听见李雄说的话,而是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苇儿的母亲也听到了夏玉刚才说的话,所以她这才注意到了苇儿的脸上还有未全消的淤青。于是她气愤的站起身对李雄道:“你是不是打我女儿了?她刚刚经历了那么大一场劫难,就连伤疤还没有完全好你竟然打她,我凭什么还要她跟你回家?就算出院也是到我家?我会留她在我家过年,所以你走吧!”
苇儿的母亲随之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李雄似乎对此感到不愉快,只听他狡辩道:“妈,你不能全都怪我,你应该先问问她和别的男人做了什么事,再来责怪我!”
苇儿终于忍不住气愤的道:“你走吧,我会到我妈家过年,其他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和你说……”
李雄似乎不依不饶,只见他伸手指向苇儿道:“你不回家过年?那孩子怎么办?哦……我明白了,你现在想光明正大的了是吗?不想偷偷摸摸了?妈的,一个蠢货,一个贱种……”
“住口!”
夏玉和苇儿同时怒吼起来。
苇儿由于激动过度,似乎因为动了气而牵动了伤口,只见她痛苦的捂住了胸口。
夏玉再也忍不住,一个箭步蹿到李雄的面前怒吼道:“我要你马上离开这里,给我滚……”
李雄毫不畏惧,不以为然的直视着夏玉道:“你只是个贱种,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离开这里,她是我李雄的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样,你管不着,因为你狗屁都不是……”
夏玉愤怒的攥起了拳头,低吼道:“她是我最爱的女人,我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而你,你不配做男人,更不配做她的丈夫……”
李雄也羞愤的攥起了拳头,毫不相让的直逼着夏玉。
眼看两个人就又要打起来,苇儿的母亲顿时气恼的骂了起来:“你们两个都滚,要打架出去打,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你们不要脸我还要,我女儿还在养伤,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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