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睁着两只蓝脾笑嘻嘻的看着她,趁她不备之对,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上轻舔一记。
“嗯,好嫩!”
穆环贞急扮抽回手,红着脸瞪他。
李容钦偷亲得逞,笑得像极了一只偷了腥的坏猫。
在她受不了快破口大骂之对,他执起她的手本正经道:“你我难得在同一夭出府,正好为夫的肚子有些饿了,不知娘子肯不肯赏为夫一个薄面,降本王一起去前面填饱肚子?”
穆环贞小脸涨得通红,心底暗骂这李容钦还真是会挑她的软肋去踩。
拒绝的话她自然说不出口,不但说不出口,还对他的提议跃跃欲试。
毕竞,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
虽然两人之间的夫妻关系开始得有些莫名其妙,可长时间相处下来,她发现李容钦本身有一种非常容易令人着迷的人格魅力。
如果回到现代,身为钟静怡的自己若过到这样的男子,她想,她仍旧会被他的气度和从容所吸引。
当然,如果他的嘴巴可以不要那么欠揍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明月见两位主子相约着要去吃饭,不好多做打扰,便先行告退个人回府去。”
李容钦于是拉着自家娘子上了软轿,两人送了一家京城里口碑不错的海鲜酒楼用午膳。
这家名为“夭下第一家”的海鲜酒楼,装横得十分富丽堂皇。
酒楼一共有三层楼,二楼和三楼都是独立的厢房。
伙计虽然不认得李容钦,可他见这位年轻公子身穿黑色蛛袍,容貌俊美、气度慑人,就知道这位爷一定来头不小。
蟒袍可不是人人都能穿的,那是权力和身份的象征。他在店里待这么久如果连这点眼才都没有,那可就真的要拿去回炉重造了。
李容钦和穆环贞二人,被伙计带到了三楼一间宽故明亮的厢房之内。
两人点了几道店里的招牌菜,等伙计离去之后,李容钦才慢条斯理的端起桌上的热茶边小口喝着边笑着门“本王将那谢丽梅整得短时间内不敢踏出穆家大门,可有解了你的心头之限?”
穆环贞征了一下,不解的看他。
“虽然责为穆家大小姐,可自幼娘亲去世,爹爹不疼,二娘不爱,就连自己的婚事也完全被操控在别人的手中,环贞,本王不信你心中无恨。”
调查穆家的情况,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前没仔细派人打采,是因为他不屑。
原本以为,这穆府大小姐会和前两个女人一样令他无语,没想到,多日的相处,竞让他从她的身上发现太多有趣的东西。
穆环贞回避着他灼热的视线。
这要她如何回应?
难道告诉他,她确实不恨,只因她根本不是什么穆府大小姐,她真正的名字叫钟静怡。
是老天爷突然瞧她不顺眼了,才不顾她意愿把她丢到这个时代,强迫她顶替穆环贞的身份活下去?
不,她无法向别人解释清楚这一切,因为她没有把握,坦白事实之后,真的会被这个时代的人所接受。
“恨只是一种情绪,它会使人发狂发疯,甚至伤害身体健康,我没必要为了那么一个女人而让自已不痛快。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自幼爹不亲娘不爱,婚事完全掌握在别人手中不能自主非常痛苦,可是”穆环贞抬头笑看了他一眼“这世上有一句话说得特别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椅。”能够成为王爷的娘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虽说她隐瞒了部份事实,可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很庆幸,来到这个时空后,主宰她人生的,是李容钦这样的男子。
大度、从容、有魄力、有担当,处事公正而且待人和善。
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恨的,就算那谢丽梅真的很令人讨厌,可当初如果不是对方逼着她嫁进六王府,她又怎么能有机会认识他?
正在品茶的李容钦似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微的变化,堪蓝的眼脾,似手也更加幽深了几分。
穆环贞被他放肆的目光盯得脸色微红,忍不住小声抗议“莫非我说了什么令王爷费解的事,才让王爷用如此奇怪的眼神来看我?”
李容钦不由自主的笑开“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这话说得的确有点意思,不过本王很好奇,你真的不怕成为本王第三任莫名死去的妃子吗?”
“那么王爷可否据实相告,你的前两任王妃,死因究竞为何?”
他被她问得一愣时之问竟答不出话来。
“看事只看表面,听话只听一半,往往会错过问题的真正答案。以我对王爷为人的了解,事情的真相,恐怕远远不像外人所传言的那么简单吧?”
李容钦突然笑了。“你果然有些本事,越来越吸引本王的青睐了。”
“青睐什么的倒是不敢当,不过我真的很想让王爷亲自告诉我,你的前两任妃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慢条斯理的品着香茶,沉吟半晌才漫不经心道:“工部侍郎家的那位小姐,自幼患有咳血病,嫁进王府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肓,成亲之后只剩下一口气户,而她的命真的很不好,成亲的第二日,就被府里的下人发现死在床上了。”
穆环贞征住了“也就是说,她根本不是因为胆子太小,看到你后直接被吓死的?”
“本王长得有那么可怕吗?”李容钦笑门。
所以说人云亦云真是可怕,但没想到那侍郎家的小姐竟然早就身染重病。
可是既然这位小姐身上有重疾,为何还会被指派嫁给他做妃子,嫁进六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