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静静的坐在那里,良久,老人写完之后,又反复看了一遍,随即蔚然叹了口气“到底是年龄大了,我得出去走走,小兄弟要是不妨碍的话就在这里多坐一会儿”
夏桀心领神会,在老人出去办公室之后,直接走到老人的办公桌前,拿起了桌子上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因为时间关系,他也顾不上细看,随意的揉了揉成一个纸团状,接着又塞进了自己的内衣兜里,遂慢慢从校长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一路上他还和善的与碰面的人打着招呼,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直到走到门口,并在此与老人相遇的时候,夏桀悠然说了声谢谢。
谁知老人竟然说出了一番让夏桀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话“我也不过是为了这一片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也想有人能够还这里一份清白,我不相信这里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的,天理昭昭,希望我这次没有看错人”
很显然,老人的一番话里表明了一件事情,罗清县的贫困问题根本不是先天性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夏桀有种预感,这里边隐藏着一个惊天大阴谋,或着当这个阴谋被公布于众的时候,有将是另一场轩然大*的开始吧
不过夏桀不怕,他是谁?正愁着日子过得太清闲,没有什么乐子可找哪?
与父亲会和了之后,一行四人直接奔着清河市而去,再在这里呆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再加上这十一月末的天气,外边的确不是人呆的地方。
一路上,夏桀都没有谈及老人所说的话,也没有拿出那一张字条来,说不清为什么,总之他觉得应该这样做。毕竟他不可能无条件去相信这车上除了父亲和自己以外的其他两个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是栽在这些身边人的身上来着。
到家之后夏桀才不紧不慢的拿出了那个已经变成了椭圆形的纸团,在夏宗明的渴盼中,慢慢的伸展开来,随后两父子凑在一起,慢慢的研究了起来。
等着一切都看完之后,夏宗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心底里慢慢的滋生,他有种压抑的感觉,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肩膀上的担子是多么的重,或许一个不小心,这次真的有可能会玩火自残也不一定,毕竟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发了。
十一月的天有点儿干燥,虽然冷空气已经慢慢袭来,可外边还是有种燥的感觉,吸一口气,污浊的嗓子都一阵发干,隐隐有种难受的感觉。
自从看了那个纸条以后,夏宗明甚至连饭都没有吃一口,就一个人在自家的别墅校园里慢慢的坐着,间或偶尔抬头看一看星空中的月亮、星星,东方的启明星还是那么亮,一闪一闪的,好像临家俏皮的小丫头,有着说不出的可爱
“爸,有什么想法”夏桀漫步走出来,手上端着一杯水,杯口还有徐徐热气冒出来,不过能够被他端在手里,显然并没有那么热。
把水递给了父亲之后,夏桀就着父亲的身侧坐了下来,半个屁股坐在了台阶上,也随着父亲的摸样抬头看了看天,不过他却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都那个样吧。
“臭小子,又来消遣你老爹,我还能有什么想法,走一步看一步,如果那老头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事儿还真是”夏宗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自从看过那张纸条之后,他就觉得自己胸口压抑的很,喘息都十分的困难。
“嘿嘿这就是置身其中,爸,你入了迷局了啊,不过你这么想也情有可原,自古以来天下粮仓重于一切的说法,粮为国之根本,动之则动摇民心,如果那些事情真的属实的话,我只能说,不管他们是什么身份,都该死”夏桀恨恨的咬牙说道。
的确从古自今,很多的起义、造反都是因为没有吃喝的才引起来的,如果劳苦大众都能够吃饱、喝足的话谁他**有闲心去造反、去起义,那不是扯淡吗?
知道儿子所说的是个事实,不过知道贵知道,能够真正无视对方的身份,还能够一力查下去的话,这才真是考验自己的地方。
他有种预感,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要继续往下查,那么不单单是现任的几位,包括了已经退休的一些人也都逃脱不了责任啊这得连带着有多少的人为此付出代价?那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亦或者给劳苦大众一个交代就需要去损失一方的能量,真的值吗?更不要说那里边还有个人对自己有着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