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酸涩,久久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脑海一片空白的时候,莫名间又想起了两句诗“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千里儿不愁”
恰恰是这样一幅最真实的写照,夏桀也渐渐的习惯了母亲的唠叨,哪怕是手中掌握着动辄几个亿、几十亿、上百亿的资金,可归根结底自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两手两脚、两眼一鼻一嘴巴,说起来不比别人多出什么东西来,当然也不会少点儿东西。
回到北京的第一晚上,柏雄等几个人就为夏桀的到来摆了宴席。
刚开始夏桀还疑惑着他几位师兄、师姐怎么这么好心了,可随着喝过二两酒之后,首先岳阳这个管不住嘴巴的大喇叭啪啪的问了起来。
听过之后,夏桀明白了,感情自以为很隐秘的事情还是被知道了,并且还传了出来,只不过他们也是一知半解,并不知道江瑞民如此力挺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一笔交易而已。
但大家都在兴头上,夏桀也不会去说些扫兴的话,索性放开了喉咙大喝起来,中途免不了惹来王析若的一顿奚落,以至于到了最后夏桀喝的有点儿人事不省的时候,还能够听到耳边传来的阵阵不断的唧唧喳喳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呱噪,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可鼻息中闻着一股熟悉的淡淡的体香,最终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知道这种近距离接触温香暖怀的机会可是不多,夏桀自然也不会白白浪费掉。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还一阵隐隐作痛,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后悔,或许不应该这么逞强的。
今天本来是想去学校的,可有些事即便是你躲着他,他最终还是会找上你。
江怀勇今天特别的郁闷,身为北京某军区一堂堂中将,竟然会被父亲指派亲自去请一个半大的小子,这让他一直耿耿于怀,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骇死人不偿命的背景。
“你就是夏桀么?我是江怀勇,来请你陪我去见个人,打扰之处还请无怪”江怀勇说的很直接,有什么目的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说了出来、
或许这与你身上的那身军装有关系吧,夏桀心里忍不住腹诽着。
在听到江怀勇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夏桀就知道了对方是谁,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只是对于对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他显得特别的惊讶但也只是惊讶而已
仔细想了一会儿,考虑到以后或许有很多事情还需要麻烦那位的,他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自然另一方面,去学校的日子又顺势往后推延了下去,至于到底要推多少天,那就不是他能够说得清楚的了。
见到江瑞民的时候,看着对方完全不是父亲所描述的那样,什么虎背熊腰,身躯一震,眼神中都能够流露出丝丝凶光,骇人心魄。
这他**还真是信仰主义害死人啊就眼前这人还虎躯一震哪?能够没有成为过腰子就不错了看看、看看那头发白的,用一句话来兄容最是贴切不过。
“丝丝霜发照满怀”
“小伙子,你果真不简单,难怪你能够取得如今这番成就”江瑞民终于开口了,第一句话就让夏桀啼笑皆非,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才好。
他是什么样,能取得什么成就难道还需要别人去评论吗?虽然你是个老头,虽然中华民族有尊老爱幼的美德,可是对你
夏桀一颗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看起来有点儿寒蝉人。
江瑞民对他的小动作也不以为意,继续说着自己的话,老唠叨叨的,夏桀听得昏昏欲睡的时候,江瑞民才总算是说到了关键性的地方。
“说实话我非常的佩服你们父子俩的想象力以及断案能力,那地方被我一番设计,辛辛苦苦花了两年多,想不到你们却用了连两周都没有的时间就给我破了,还真是”江瑞民颓然长叹,说不出话来
“您老也别多想,这就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虽然这话有点儿难听,可是您老也得与时俱进啊不过那事儿的话咱们就别谈了,它本身就是过去式的存在,只不过我父亲不甘寂寞又翻了出来,只要您老不怪罪我父亲多手就好”
“行你怎么说怎么是,我还得谢谢你给填平了那个漏洞,说真的,我对那里的人们歉疚很多,总想着去弥补他们的,可一直都没有行动起来,今次你算是了了我这个心愿”
夏桀嘴角抽*动着,暗骂自己嘴巴怎么就这么贱,竟然补别人的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