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旅游去”
“对,老在这三寸之地,呆的有些腻味了,这一次出去转转,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嗯如果有可能的话,倒是想出国一趟,这一辈子钱是没少挣了,可是出国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啊”杨万民跟着说了一句。
“那酒厂都弄完啦,还是没有别的事情闲的,怎么想起来这时候旅游了”夏桀随口扯了一句,他也想出去旅游一番,只是这心里牵挂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哪里走得开啊。
黄博亮一听就不乐意了,说道“我说哥们儿,虽然你是老板,可也不带这么使唤人的吧,往死里用,最少也得给我们留点儿个人的空间不是”
“我又没说别的”夏桀嘟囔了两句,不过这次旅游他还是去不了,现在孩子还小,都不能长途跋涉,如果他自己就这么走了,显然这心里也玩不痛快。
再者,他更想留下来,看看这个春夏之交的麦收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临走的时候,杨万民说他们后天就走,大约在五月初回来吧,这样以来,正好避开了旅游的高峰期,也能够更好的玩个痛快,至于黄博亮和伊静,用林源和杨万民的说法,他们俩目前正处于热恋期,这时候更应该多一些行走之中的记忆。
看得出来,此时林源和杨万民对黄博亮这个率直性格的小伙子,印象都很不错,夏桀心里默默的祝福了好友,应黄博亮的要求,他会在这段时间去高清县监督酒厂的一切。
至于说给酒厂的工人放假,那是想都别想了,虽然说他夏桀对工人非常好,待遇也不差,可也不等于随时都够让他们休息,能够照顾到他们的每一点、每一滴,这眼看着粮食都快要春收了,酒厂还有最后一点儿繁琐的事情没有忙完,到时候,跟不上趟的话,那将会非常的麻烦。
夏宗明递交上去的全部免除清河市今年农业税的申请还没有批下来,据说其他省市、那些申请减少百分之几个点的农业税的申请都批完了,为此,夏宗明一直是惴惴不安,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亦或者这一次的申请太过了
这些他都不能确定,夏桀也想了法子,可是就连在中央里走动的大师兄那里都没有一点儿的消息,他搞不懂这是属于什么情况,一切都只能慢慢的等待着。
中间,曾经去蒋省长和省委书记谭咏麟那里问过,也是没有消息,只是和他们二人照面的时候,两个老头子都一个摸样,嘿嘿笑个不停,也不知道他们这番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批了?还是没批?
临近四月底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可惜,正如同诗句中所描写的那样,春雨贵如油,这般炎热的天气,干燥的气候,再加上这春季的最后一点儿年月,这一滴春雨更是贵的堪比黄金了,地里地表刚刚看出一点儿湿润的样儿,可没等半天,在炎热的太阳光之下,地面又再一次变得干燥无比,也让充满着最后一点儿渴望的农民们,彻底的死了那一份心。
而就在这个关头,夏宗明听取了儿子的建议,已经着手开始建造机井了,既然不能把未来寄托在政策上,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老天爷那里,那么一切都需要他们自己动手,自给自足了。
先期的钱还是希望集团出的,别的地方还不知道,可是清河市这地面上但凡是提起希望集团来,人们那叫一个ji动,几乎都要崇拜者它过日子了。
也是因为这个春夏之交的日子里,希望集团在清河这边的声望达到了一个制高点,并以这里为中心,迅的想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蔓延。
当然了,没有什么是凭空得来的,在得到了着空前声望的同时,他们也付出了巨额的金钱。
很快的,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就在人们还忙碌的时候,在某些人尽情放纵、玩耍的时候,五月悄然来临,农田里的庄稼也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青色的麦穗开始慢慢的向着黄色迈进了一步,直至整个穗子彻底的变成了黄色。
这时候已经到了该收成的季节,本来应该是欢呼的农民们,此时却一个个脸上堆满了浓郁的化不开的愁容,亮亮相见,眼睛里都满是凄苦的无奈。
谁都没有说话,一个个默默的劳作着,本来是去年刚刚星期来的自动收割机,可是今年也没见有几个人去用的。夏桀走到田间地头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个疲惫的身影,弯着腰,手里拿一把如弯月的镰刀慢慢收割着,很累,但是没有办法,这地里的收成算下来,根本都不够话费、浇水、农业、种子、以及最重要的人工等的成本费用,谁还会再去用那联合收割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