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琼儿圆润可人,我怎会不喜?”韩邈有些讶然。这小道怎么会如此想,是他方才表现的不够好吗?
“那你之前怎么又不跟我签契书了?”这话甄琼憋了好久了,不问个清楚,实在有些不甘。要是早就签了契书,不就早早尝到这美妙滋味了吗?
怎么还惦记着契书?韩邈更诧异了,也微微坐直了身体:“琼儿就这么想签契吗?商契靠的是守信,琼儿莫不是不信我了?”
难不成有了肌肤之亲,反倒让甄琼生出不安,想要立个字据,保全自己的私产了?他又岂是那种会仗着亲密,不守承诺之人?
“啊?不是身契吗?”甄琼也惊到了。商契是什么鬼?!
看着甄琼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韩邈察觉两人之间必然有些误会。吸了口气,他耐心问道:“琼儿怎会以为,要签的是身契?”
再怎么没常识,也不该随随便便跟人签身契,自卖己身吧?这里面的根由,韩邈怎能不问个清楚!
甄琼也被震慑到了:“师兄们都说,包养要签身契的啊。”
“包养”二字虽有些古怪,但是不难理解其中含义。又是“师兄们”说的,韩邈真是好气又好笑,甄琼当初待的道观,到底都教了些什么?!
“琼儿怎会以为,我当初是要包养你?”韩邈的笑容不知不觉变了味道。
若不是别有用心,怎会给一成那么多的分润?然而看着韩邈唇边有些危险的弧度,甄琼吞了口唾液,警觉的把话吞回了肚里。
韩邈却不用他多说,只想想当初情形,就呵呵一笑:“难不成琼儿觉得我给钱给的太多,别有用心?”
当初为了糖方,他是给了极高的分润。但那因为甄琼是韩家的恩人,手头稀奇古怪的点子又太多,才让他想以重金相诱。当然,之后这想法自然烟消云散,不论是贴钱补足八百两,还是开出一百贯的月俸,抑或帮甄琼“存钱”,还给利息,都是因为他喜爱这小道,想让他开心。没料到一早就被误会了个彻底。
然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韩邈双眼微微一眯:“若是旁人也给琼儿这般的‘厚待’,琼儿是不是也要以身相许啊?”
“当然不是!”甄琼再傻,这时也要赶紧辩白,“旁人哪有邈哥这么年轻英俊!”
原来你不止看钱,还要看脸啊。韩邈抬手,轻轻捏住了甄琼的下巴:“那琼儿如今还想签身契吗?与我私定终身,立字为据?”
“身契哪有这么签久的……”甄琼还想再说什么,就被人压回了榻上。
“签个三年五载,待我年老色衰,一走了之?”韩邈的声音慢条斯理,动作更是不急不缓,扯开了半掩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