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在第二军团众目睽睽之下被反铐着带上了第三军团霜鸦的军用飞船上,然后霜鸦仿佛只是来宣告主权一般,完全并不在意第二军团其他事务,很快也又上了飞船走了。
邵钧被安置进了一间卧室——卧室里太过华美了,到处都镶嵌着亮晶晶的宝石,邵钧双手仍然被拷在身后,坐在一张实在过于柔软的扶手摇椅上,这扶手摇椅几乎就是一张斜着的软床,深而软的椅背很轻松就将人滑进了椅子深处,然后晃动着,他很艰难才能保持他不会完全陷入那柔软的椅背中变成婴儿蜷缩在子宫内的躺姿。
他尽力从不断摇动着的摇椅上坐起来保持平衡,打算还是换一个地方坐,然而卧室里除了这张椅子,就是一张同样奢华柔软的大床,上边搭着一件柔软光滑却在下摆缀上碎珠宝的睡袍,并没有别的地方还能坐了,他打量了一轮房间,确定这一定是霜鸦的卧室,有些无奈,打算起来,还是站着吧,门却打开了。
霜鸦进来笑吟吟立刻拥抱了他,显然,再次将刚刚坐直的他又推入了那张姿势柔软的扶手摇椅内,他几乎是趴在他身上笑道:“来来亲爱的让我抱一抱,多久没有见到你了?十年了吧!你居然一点儿没变!我想死你了!”
邵钧有些无奈:“我知道了,可以把我手铐解开了吗?另外请你离开我身上,我觉得我好像和你并没有熟悉到这样程度。”
霜鸦伤心道:“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可是一直把你救我的每一个英姿都牢牢记着呢,你是我的拯救者……”他眼睛里带着狡黠:“和我在一起我会让你很快活的啊。”
邵钧面无表情直视着他,霜鸦噗嗤一笑:“我真的伤心了呀,我比夏柯哪里不好了,你说啊。”嘴上虽然调笑着,一边将他翻过身去,拉了他的手臂替他解手铐,房间里的视频通讯器却响起来,霜鸦抬眼看了下通讯器对方姓名,呵呵了下,停止了解开手铐的手,将邵钧按回椅子内,然后从躺椅旁拉了张毯子盖到了他身上,起了身顺手点了接通。
视频接通了,对面的柯叶亲王眼睛锐利,一眼已看到了还在晃动的躺椅上有个蜷缩着的男人,身上穿着军服,双手拷在身后,冷笑道:“怎么,打扰我的小鸽子的兴致了?玩得很激烈嘛。”
霜鸦懒洋洋解开身上的军服扣子:“知道打扰就好,有什么事?”
柯叶看着霜鸦将外套解开,旁若无人地脱了军服上衣和裤子,露出白皙的肌肤,拿起床上的华丽的睡袍换在身上,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我的小鸽子是在诱惑我吗?还是在暗示什么?那些人满足得了你吗?不如到我驻地来,只有我知道怎么能让你满足,嗯?”
霜鸦把睡袍腰带系紧:“有屁快放。”
柯叶眼睛仍盯着摇椅上被盖毯盖着头的男子,嘴上倒还漫不经心,高高在上地指点着:“我刚听说你暂代第二军团的主持人,想提醒你一下,不要中了布鲁斯那老头子的计,奥卡塔莫名其妙被拘捕我就知道他想趁机整合联盟军权了,你别搅和进去,当然,借这个机会和奥涅金家族谈点条件是可以的,奥涅金伯爵实在该受点教训了,知道他被布鲁斯给抓了我真是多喝了三杯酒,他这几年和我们的三皇子走得很近,整天说做慈善,谁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呢。”
“最可笑的是他女儿居然开了个新闻发布会,倒是哄得民众们不少支持她,可惜还是年纪小了,幼稚,舆论上的正义有什么用,联盟元帅要控制舆论太容易了,你看再过几天还有人记得吗?只要奥涅金伯爵还被拘捕着,她就一筹莫展,胜利者将永远是正义的一方,历史是由胜者书写的……”
霜鸦有些不耐烦,从床头一侧冰箱里拿了一杯掺着碎冰的水来仰头就喝,白皙纤长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滚动,拿着玻璃杯的手腕上一道明显的伤痕,柯叶眸光变暗了:“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霜鸦道:“知道了,上次你答应给我的离子炮呢?”
柯叶气笑了:“我听说你才抢了人家第二军团的一船装备,又打我主意?”
霜鸦抬眼,一双异色瞳在昏暗灯光下犹如宝石:“不给就算,你以为我求你吗?”
柯叶神色一正:“给给给——我说真的,你看看联盟这边乱糟糟的,你何必在这里搅浑水,还是回帝国吧,我和父皇给你讨封,一个大将军少不了,整团人一样给你带回来,要什么军需都有,何必在联盟受这个气,你一个军团长还要到处费心筹军备,还给人看不起,还是回来吧,让联盟自己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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