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这间公司也已经三年了,台北这种日复一日的忙碌彷佛变成一种惯性,对于生活的期待也渐渐被消磨殆尽;直到一年前,那个女孩走进公司大门,我意识到自己内心久违的悸动……
“大家好,我叫陈语涵,叫我Bella就可以了;我从今天开始加入国际业务部,请大家多多指教。”
一头粟色长发的Bella,带着连冰山都能轻易融化的笑容在早餐会的时候向大家自我介绍,鹅蛋脸的她脸上画着淡妆,显现出一种甜美而不失专业的自信气质;175公分的她配上黑色的高跟鞋在公司里简直是鹤立鸡群;合身剪裁的套装让她的腰肢更显窈窕;窄裙的包覆将她的俏臀更显紧致,更别提那穿着透肤黑丝的修长双腿,有多么撩人了。
“这个…Bella刚从温哥华攻读硕士归国,专长国际关系,以后就是国际业务部的明日之星了,哈哈哈…啊!小吴,以后Bella就由你带,我很期待你们的组合能让公司蒸蒸日上啊!哈哈哈哈!”
他就是我们公司的老板-雷老;之所以叫他雷老,是因为他不管说什么,最后都会配上如雷的大笑;刚开始的时候还会觉得有这种笑声的人一定非常大气,不过实际上他和其他中小企业老板没什么两样,小气自私,钱也是往死里抠。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睡午觉的时候,鼾声大的跟打雷一样,结果大家午休的时候都不想在办公室里受他侵扰,尽量等时间到才回办公室……
我干干的随着老板笑着,心里却是忍不住抱怨;当初金融海啸时,这间专买白牌商品贴自己牌转卖的公司一度陷入绝境,我进公司时,整个业务部兵败如山倒的溃逃;在没人交接的情形下,我独自撑起国际业务,开发了中东南欧的客源。后来公司渐有起色,产品也越来越多元,直到今天在大陆设厂。
然而在公司起死回生后,当初雷老所答应我的分红,升职,加薪,却偷斤减两;虽然我现在可以说是部门第一把交椅,也有还可以的收入,但对于老板来说,不过就是蝇头小利的施舍……
尽管对老板不愉快,但是看到眼前这个美女,也心宽许多;心里不免想着,她这么年轻,有没有男朋友了呢?我们会不会因为工作的关系,开始变得亲近?
她假日喜欢做什么呢?如果有共同的兴趣,说不定会让我们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好啦!小吴你再看Bella都要被你的眼神看穿了!哈哈哈哈!”
雷老爆炸式的笑声把我从幻想拉回现实,我才发现自己不禁看着她看了入神,Bella也有点不好意思的低头笑着。
“你好,我叫James,不过公司里都叫我小吴,训练期就由我带你,请多指教。”
“好的,我想我叫你小吴应该很不礼貌,以后我就称呼你吴大哥吧。”
Bella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看不腻,我终于知道,女生的眼睛笑起来竟然能如此漂亮,两瓣嘴唇也如此水嫩诱人…虽然这些我都是要微微仰头才看到的。
从以前我喜欢的就是娇小型的女生,为什么我今天竟然会对一个和我一样高的女生一见锺情呢?
我把这些问题藏在心里,用专业伪装自己。
*********
只能说不愧是留学菁英,Bella对于公司的业务很快就上手,简单的资料汇整和订单处理对她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于是我开始让她接手和客户接洽的工作,在客户之间也颇受好评;随着业务的增加,我们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两人的关系也起了些微妙的化学变化……
“吴大哥,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嗯…今天星期五,就炒面吧。”
“呵呵,果然是炒面,吴大哥真是妙人,每天都有固定菜单。”
在这短短一个月间,我们开始会彼此打闹,有时候我们还会故意挺胸比谁高,就像兄妹一样;虽然关系更亲密,但是内心也暗自烦恼,如果就这样下去,也许真的会被她当成大哥,进一步成为情人也就免谈了。
不过,就在那天,我才知道,想当情人,真是免谈……
“所以,你这周末有什么计画?”
午餐时,我抛出试探性的问题,想当然,如果没有计画,那我就有机会可以约她出来,这对生活僵化的我来说也是很好的调剂。
“唉,本来是想说和我男朋友一起去看电影,但是雷老要我跟他一起去高雄拜访客户…所以……”
“男朋友”-如雷贯耳的三个大字就像三个大巴掌甩在我脸上,疼的发辣;我愣了半秒,随即将失落的心情埋入连自己也看不见的角落,故作镇定。
“礼拜六还要出差?这我可没听过雷老提过。”
“对啊,雷老昨天下班前临时跟我讲的;我男朋友是网路工程师,老是在加班,明天好不容易有时间,却换我没空,时间真难轧过来。”
看着Bella把秀发往后拨,悻悻的用筷子戳弄碗里的炒面,心里一股怜爱的情感不禁油然而生…虽然本来和她约会的对象也不会是我。
但是知道雷老竟然在假日找Bella去出差,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不知该怎么对她开口;孤男寡女两个人独自在假日出差,不用李组长皱眉头也感觉得出事情不单纯……
“雷老知道你有男朋友吧?”
“嗯…面试的时候就有问了,不过我跟他说我不会因为男朋友妨碍工作,所以没问题的啦。”
听Bella这么说,既然雷老知道,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忝不知耻对人家不轨,毕竟雷老也是有家室的人,自己也已经五十好几,女儿也上了大学,或许真是我多心了。
“Bella,出门在外自己小心点啊。”
“唉唷…吴大哥别瞎操心啦…又不是去北韩打仗…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专心工作啊。”
看着Bella带点傻气的笑脸,我实在很想跟她说,该小心的其实就是找你出差的人…但是,我还是把话给吞了下去,一切就静观其变吧。
*********
一个月过去,我和Bella还是一样,既是工作伙伴又像兄妹;只是有了一点改变…;自从上次和雷老出差回来,Bella和雷老一起出门的次数开始变多了,甚至下班的时候,雷老还会特别把她留下来处理行程。
虽然我并不想怀疑什么,但是这天,我终究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猜疑和嫉妒,问了她为什么雷老最近和她越走越近,甚至出差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真的没什么啦,吴大哥你想太多了,雷老其实人很好;我觉得应该是我工作能力受到他肯定吧,你要小心罗…有一天我搞不好会变成你主管喔!”
听她打趣着损我,觉得自己问的问题真是有点小心眼,或许是言词渗出的醋味让她给发觉,瞬间我觉得有点无地自容;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她男朋友。
Bella依旧开朗的笑着,但我却发现,尽管室内冷气开的强,连我都想穿件长袖,Bella的鼻头却有点出汗,一双长腿又像是受寒一样微微颤抖,吹弹可破的脸颊也泛着红晕,像两个红通通的苹果……
突然,Bella抱着肚子蹲了下来,紧闭双眼,喘着粗气……
“你还好吧?身体又不舒服了吗?要不要早点回去?”
这种情况最近已经发生好几次了,甚至上礼拜在早餐会报的时候,Bella也突然这样,眼神涣散,声音一边颤抖,一边弯着腰勉强撑完整个会;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最近工作繁忙,雷老又老是把她拖着到处跑,让她太过劳累的缘故。
“吴…大哥,没关系…呼…只是有点…贫血,一下下就好了……”
看着她环抱双腿的样子,真是让我不禁想一把抱住她,帮她拭去额头的汗水,好好照顾她…只可惜,我能做的,只有让她放半天假,回家休养。
“唷…小美人!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回家休息啊!生病的话可没办法好好打仗喔…!哈哈哈哈!”
“雷…老板,不好意思…我现在…好多了…呼…嗯……”
一个不注意,雷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双手插口袋,一副土皇帝的样子。Bella看到雷老出现在旁边,彷佛松了一口气,呼吸也慢慢趋缓,只是双腿看来还是不住的微颤,眼神也是一片迷蒙,看来贫血的状况真的满严重的。
“小吴!你是不是给人家太多工作了啊!人家生病就放个假给人家!国际业务部的工作你应该得心应手吧啊!别把人家累坏了喔!哈哈哈哈!”
“好的,我马上帮Bella上系统signout;Bella你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吧。”
“可是…我还可以……”
“我现在是以部门经理身分指示。”
Bella看我坚持,点点头,在我的扶持下缓缓起身,坐回座位,在考勤系统登出下班。
“我跟你下楼招计程车吧。”
“不用了,吴大哥我真的……”
不等她回应,我就擅自帮她拿包包,和她下楼。
就在踏出办公室的时候,我瞥见雷老脸上闪过一丝诡谲的笑容……
*********
“嘿嘿…老大,想不想看点刺激的啊?”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回头一看,发现是总务部门的Rick-一个大男人,可是却老是对八卦流言了若指掌,又爱到处散播造谣;对于这种人,我多半保持着敬鬼神而远之的态度,要不然不知道时候会被这家伙从背后捅上一刀。
“小李子的六十人先发名单是吗?早跟你说那里面没有白X惠了,我才没兴趣……”
“不不不!这么无聊的东西怎么敢惊动老大你哩?是老大你部门里面的人…嘿嘿嘿。”
听到Rick说“部门里面的人”,我心里一檩…部门里面的人…我放下手上的工作,回头看着Rick,他脸上挂着贼笑,正把玩着手机。
“我不觉得我部门里有谁会和小李子之流扯上什么关系……”
“当然不是和小李子扯上关系…老大你到底是想听孩是不想听啊!”
“…说来听听。”
终究我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因为闪过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们高个子美女Bella。
“嘿嘿…听我说啊,我前天找认识的鸡头要搞个妹来玩玩,你知道,我单身嘛,总是会有需求,那个鸡头这次介绍的妹操他妈有够骚……”
“有完没啊!讲重点行不行?”
看他一副话一辈子讲不完的样子,真怀疑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投错胎成男的。
“老大你有点耐性嘛,总之呢,我载着妹要上MOTEL开战,结果你猜猜看我看到谁了?”
“谁?”
我吞了口口水,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强烈……
Rick嘴角斜斜上扬,秀出他的手机。
“看看这像谁?”
在Rick那台又大又俗气的韩国手机上,显示着一台白色的宾利轿车,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发线后退稀疏的肥胖中年人,正在用他的舌头深入一名女子的嘴巴;另外一个,则是一名长相清秀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岁,留着粟色长发,穿着灰色丝质套装,眯着双眼,双唇微启,任由中年男子的舌头恣意肆虐自己的口腔;从表情看来,分不出到底她是在享受还是在挣扎……
“下一张……”
随着Rick手指一滑,下一张照片呈现在眼前:中年男子开始亲吻着女孩的耳朵,本来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已经伸到女子的座位底下,用膝盖想也知道那只咸猪手在做什么……
“最后一张……”
这最后一张照片,几乎让我整个崩溃…;画面里,中年男子低着头用手压着自己的胯下,露出淫邪的笑容,而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已经不见踪影,或者应该说,上半身整个往驾驶座趴了下去……
感谢现代科技所带来的清晰画质,毫无疑问,车是雷老的车,车里的两个人,就是雷老和Bella!
“雷老还真急,还没进去MOTEL就开始搞起来了,是说还真看不出来,Bella看起来乖乖的一个女生,没想到是个骚货,都已经有男朋友了还勾搭上雷老这种老不休,看她那么主动,我看根本……”
Rick继续碎嘴的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羞辱着Bella,他的声音渐渐在我耳朵里面变成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流入我的脑随……
当我回过神来,我只看到他坐在地上,摀着脸,鲜血像是涌泉一样从他丑陋的塌鼻子里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白衬衫……
“搞什么啊你!是你部门里面的事情,我只是跟你说而已有必要这要吗!干!”
右手指节上的触感,渐渐把我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抱歉,抱歉…呼…抱歉,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干!说道歉就没事喔!妈的…有够痛……”
“对不起…衣服干洗的钱和医药费我赔你…我赔你…呼…呼……”
“……”
Rick看我失魂落魄的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他也渐渐平静下来。
“好啦老大,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很喜欢Bella,不过你看她都被雷老玩成这样子,你也不用期待了啦,搞不好她鸡掰穴都被干松了……”
一听到Rick这么说,我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OK!OK!我不说,不说,我可没有两个鼻梁可以让你打断。”
Rick看我怒意未消,识趣的离开……
“Rick,等一下……”
我出声把正要走出门的他叫回来。
“又怎样啊!”
一听到我叫住他,他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好像深怕我再赏他一拳。
“照片传给我。”
“什…喔…齁齁齁…大哥你原来是这个打算啊…看不出来你竟然是爱用二手货的……”
一听到我跟他要照片,他又马上回复那嘻皮笑脸的奸样。
“公司还有谁看过这些照片?”
我在蓝芽对频的时候顺口问起。
“当然就只有吴大哥啦,这种第一手消息当然是先报给大哥知啊!尤其是大哥这么喜欢我们Bella小妹妹…唷…传好了……”
就在照片传完的瞬间,我趁着Rick一手摀着鼻子的空档,把他手机抢了过来,删掉照片。
“欸!欸欸!大哥你怎么这样啊!”
“为了确保只有我知道。”
“好!OK!大哥你真有种!我佩服你!OK!”
看着他忿忿离去的背影,我对于惹毛这个麻烦人物已经有了觉悟。
*********
那天晚上,我看着Bella和雷老的照片,打了三次手枪。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始终对照片的事情守口如瓶,只是流言蜚语依然如雨水渗入泥土般,传遍办公室每个角落;有些男同事甚至在茶水间对Bella言语骚扰。
“Bella,今晚有没有空啊?陪我一起吃晚餐怎样?我可以让你体验难忘的夜晚喔。”
不管Bella的身高比自己高半个头,一些其他部门的同事还是恣意的骚扰她;得到的往往是Bella的白眼;但是,这些形同于性侵的话语,比起女同事之间的耳语和讪笑,已经算是小儿科了。
尽管我从来没开口过问这件事,Bella对我的态度却日益尴尬;有时候,一整天除了“早安”和“再见”,不管我跟她聊什么,都只得到一抹勉强的笑容。
直到有一天,真的如Bella所说,她离开了国际业务部的办公室,晋升雷老的私人秘书,成了我某种程度上的顶头上司,“出差”和“加班”的次数也日益频繁。
当我收到Note的那天,强烈的羞辱感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感,让我的阴茎充血挺立。
*********
“小吴,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电话对讲机传来雷老的声音,旋即挂断,我看着一片死寂的电话,吁了一口气。
自从Bella离开部门,原本让她分担的工作又一下子全掉回我肩膀上,虽然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繁忙,但更多的是心里的失落。
我揉了揉眉头,起身前往雷老的办公室。
当然,门口秘书室,Bella正在帮雷老排行程。
“嗨……”
“嗨…吴大哥,好久不见。”
Bella今天穿着一件合身剪裁的黑色小洋装,外面搭了一件米色的羊毛针织衫,让她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胸型也更为明显。
虽然她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不到下半身的穿着,但她脸上甜美的笑容和绯红的双颊,灿烂依旧。
真的是好久不见,我心里想,自从调到雷老身边,Bella就再也没出现在大家面前过;不过这样也好,谁会愿意暴露在办公室的流言蜚语之中呢?
“雷老现在方便吗?”
“嗯,总裁现在有空。”
“总裁”…现在连对雷老的称呼都变了。
我打开门,走进“总裁办公室。”
“喔!小吴!来来来!把门关上坐下,我们好久没有一起聊聊了吧!有没有很想我啊!哈哈哈哈哈!”
面对雷老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身为部门经理,我很尽责的干笑两声。
“是这样的…小吴啊…我看你自从Bella离开办公室以后就整天眉头深锁,不是我在说,工作嘛!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做,才会有效率啊!是不是这样?”
“是,总裁说的是……”
是啊,如果我手上有一把榔头,我第一个把你这头猪的脑袋敲个稀巴烂;这是我内心的台词。
“所以哩…啊…这个…我看啊,你需要休息下,放松放松啊!下礼拜一,我带你去出个差;说是出差,其实也就是陪我这老头子下南部玩两圈,你说怎么样啊?嗯?”
雷老一边说,一边捏着他满布肥油的下巴。
“可是…公司还有业务正在跑……”
“唉呀!我说去他妈的业务!叫你陪我出差你还推三阻四的像话吗?”
我话还没说完,马上被雷老打断。
“是……”
雷老撩起一边眉毛打量着我。
“我知道,两个大男人出差觉得怪怪的是吧?”
“呃,怎么会呢?雷老难得邀请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的话再次被打断。
“所以!我会要Bella一起陪我们下去,这样就有干劲了吧?”
“Bella”这个关键字彷佛雷电一般,贯穿我的心脏,当下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偋住了呼吸;雷老看到我起了反应,露出一抹贼笑。
“还没干劲?那好,再让我推你一把。”
说完,雷老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遥控器,递到我手上;上头除个一个小红灯和一个开关,什么都没有;接着,雷老拉起了百叶窗。
雷老办公室的落地窗上贴着防窥玻璃纸,一面朝办公室,一面朝秘书室;这样他便能监看整个办公室,但是别人却没办法从外面看到雷老办公室的状况。
雷老拉起来的,便是秘书室的百叶窗。
“看看咱小Bella工作多认真啊…哈哈哈!”
落地窗另一边,Bella正在专心的Key-in资料,有时候也接听电话;看着玻璃另一边的她,虽然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碰到。
“给你的那玩意儿,打开试试。”
我瞧了瞧遥控器,又瞧了瞧雷老,只看到他朝着我猛点头。
于是,我打开了开关。
玻璃另一边的Bella突然抽动了一下,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前弯曲,皱起眉头,同时含着自己娇艳欲滴的双唇,轻轻眯起双眼……
终于,我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了;早餐会报时候的不适,突如其来的贫血,这段时间所有身体异常的徵兆……
“总裁……”
“别急,还有更精彩的。”
雷老说完,便起身走到落地窗旁边,轻轻敲了两下;只见Bella媚眼如丝转过头来面向我们,脸上带着犹豫的表情,像是在恳求似的摇了摇头。
但是雷老可不管,再度敲了两下落地窗;这次,他加重了力道。
Bella知道上命难为,只得屈服;只见她用颤抖的双腿撑起全身的重量,缓缓起身,面对我们,撩起短裙裙摆……
Bella的裙摆下,穿着光滑的黑色透肤吊带袜,内裤则是黑色的半透明蕾丝,Bella卷曲稀疏的阴毛就这样在蕾丝内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挑动着我们的视觉;修长双腿的尽头,踩着一双麂皮高跟鞋,这使她的双腿线条更加紧致。
在腰际的吊带上,夹着一个同样是粉红色的塑胶棒,底端牵着一条电线,导向Bella两片肉唇的深处。
“怎么样?”
雷老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
我盯着Bella的“表演”直发愣,当下根本听不见其他人说话,唯一清楚的,只有胯下传来的肿胀感。
雷老见我看得出神,便从我手中接过遥控器,又把强度往上调了两段。
这次,Bella真的撑不住了,身体靠着桌沿,一手摀住嘴巴猛摇头,强忍着自己不听使唤的呻吟,一手紧抓着裙摆,用哀求的眼神搜寻着另一边的我;我伸出手,抚摸着玻璃窗,希望自己抚摸的是她温润的脸颊……
就在这时候,Bella突然全身发抖,我清楚的看到,她那半透明的蕾丝内裤,颜色渐渐转深,涓涓水滴开始滴落到地板上,一滴,两滴,三滴…接着便顺着大腿流下,沾湿了丝袜。
而我,已经开始不争气的在口袋里套弄自己胀的发疼的阴茎;我这辈子,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嫌恶过自己……
雷老“洽”的一声,关起遥控器,只见Bella如释重负般的倒回办公椅,蜷曲着身体不住颤抖,娇喘不停;而地毯上,早已被Bella渗出的淫液,弄湿一片。
“小吴,礼拜一出差,考虑考虑,我懂你,所以不会勉强你……”
“……”
“看你是要躲在棉被里继续打手枪,还是怎样,自己决定啊!想好了以后,给你雷老传个简讯,哈哈哈哈!”
雷老边说,一边把我推出办公室;就恍惚之间,我彷佛看见摊在办公椅上的Bella用唇语对我说…
“不要看我……”
……然后就避开了我的眼神。
*********
从来没有一个夜晚,像今晚一样漫长,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充斥的,尽是Bella在我面前高潮的模样……
半夜三点,我给雷老发了简讯。
*********
高雄一如往常的炙热,我们三人坐着计程车,拜访了两家供应商,也顺利的和他们签订合约;面对雷老,两家供应商的老板彻头彻尾的就像奴才一样,把雷老服侍得服服贴贴;毕竟,只要雷老一抽单,这些人就准备回家吃自己。所以即使雷老开的价低得令人咋舌,他们还是会想尽办法压榨员工来挤出些许的利润。
“好久没看到雷老了,怎么好意思劳驾您亲自下来一趟呢?”
A工厂的老板林董,一边哈着腰,一边偷偷上下打量着Bella。
“没什么,只是带我新任秘书下来见见场面,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家当红大秘书-陈语涵,不过在公司我们流行讲英文名,叫Bella;Bella,这是我们林董,我们公司都靠林董供货,跟人家打个招呼。”
“林董你好,我是雷总裁的专任秘书,请多多指教”Bella微笑着说,轻轻鞠了个躬。
“这个是小吴,大家见过很多次面了,我就不用介绍啦!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雷老的指示,还是因为高雄天气真得很热,今天Bella的穿着格外的暴露;深V的马甲银灰色小礼服,里面轻薄的Bra让我能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荷叶边的短裙裙摆刚好只够遮住内裤,两条吊带沿着大腿向下延伸,只要风一吹就能一览Bella的裙下风光;配上黑色丝袜和白色露趾高跟鞋,让在场的男士目光不住在她全身上下舔舐着。
“这位…Bella小姐真是高挑过人,雷总裁您真是会挑选人才,想必在公司…一定很“能干”吧?嘿嘿……”
林董嘴上一点也不饶人,除了趁她鞠躬的时候,眼神尽往Bella的乳沟窥探,言语上也一边吃Bella的豆腐。
“Bella她不只在公司“能干”,带出来出差也不会让我丢脸,在哪里都“能干”,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雷总裁真是有眼光,我还真是羡慕您艳福不浅啊!哈哈哈!”
面对两人一来一往的调戏,Bella也只能站在一旁傻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双手一边把裙摆尽可能往下拉,却又不敢拉太用力,以免胸围的部分被拉下来走光;这样的光景看在我眼里,完全不是滋味;在我眼中,如女神般存在的Bella,如今却成了两个老色狼调侃的对象。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跨下的阳物却无法自己的昂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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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行程跑完,我们趁着Check-in之前的空档在高雄市区漫无目的的乱逛;傍晚,在爱河河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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