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心理震惊可想而知,噤若寒蝉的跪倒在地。这人还是太监吗?自己怎么一点都找不到太监所应该有的样子,那些人仿佛都是软脚的虾蟹,稍微见个有些势力的大人,立刻就惊慌失措。
就算是得宠的太监,表面上风光无限,内心深处却是自卑的,所以他们方才想尽办法敛财,想尽办法得势整人,甚至牙龇必报。
但是这个人恒看竖看都没有一点自卑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富贵心理也是十分紧张,打鼓一样跳动。但是,表面上却仍旧是大义凛然,寸土不让。他必须趁此机会好好测测自己在他们心理的地位,这样的话自己将来行事,也可以把握分寸。
所以,他必须冒着被人杀头的危险,为自己的将来博一把。
文琳公主心里第一次生发了怒气,就算是他的各个们,太子,吴王,甚至自己的父皇,他们冒犯了自己,自己都会置之一笑。
清风吹皱一池春水,转瞬又光滑如镜,不留纤尘。
但是今天,富贵却是给了他几度吃惊,表面上他就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痞子,自己说的那些惊人之语,也都说是胡扯,道听途说而已。
但是自己怎么也不相信那些话是道听途说,那一定是他自己的心智所得。
越是这样的遮掩,越是说明他心智超凡。她同样明白今天就是两人的第一次较量,谁要是败下阵来,那么主动权就要易手,这是两人都不愿意放弃的。
自己唯一在乎的十八皇子,。却是如此弱小。自己一个公主竟然沦落到了被一个奴才的欺凌。偏偏自己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灰。
心态一发生变化,周围契机感应,气势立刻卸掉。文琳公主顿时败下阵来。富贵心里松口气,但是嘴角一点得意的意思也没有。他不清楚文琳公主为什么忽然出现这种变化,但是自己的前途依旧十分渺茫。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搞政治斗争真的是一着错,则满盘结束的事情。
文琳公主有些沮丧,但是她毕竟非是常人,此刻立刻调整心态,恢复气势。却发现形势已无法挽回。
深深的看了富贵一眼,平静道:“抱月,让他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这句话,仿佛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兴趣,甚至停留也不愿意。沿着一条花径走了开去。
文琳公主实在是不喜欢做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但是那个让自己心里暖暖的少年,自己亦弟弟亦弟子的少年,可是继承了自己的所有精华,若是有他坐上皇位,或许天下将是另一番景象吧。
富贵心里那个高兴啊,依然明白他们是暂时离不开自己的,那么自己以后就有了很大了主动权了,小命也不用随时都可能被人拿走。
“走吧。跟我走吧。”抱月面色复杂的看着富贵,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魅力,竟然可以让公主为他这样妥协。虽然他是个太监,但是这样住在一起,也不太好啊。即便是这里就自己一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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