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拒绝本王吗?”南怀羿捏着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把他眸子里面的那一点点光彻底摧残,他道:“出去飞了几天,就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在南怀羿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出去了这几天,他真当自己是一个能飞的鸟。
南怀羿用力地掐着他的下巴,随即偏头看向屋子里睢一剩下的人,道:“杵在那里做什么,给本王唱!”他的嗓门很戾,语气暴躁的厉害。
小少爷被吓了一跳,看向床上的晋烨。
他不想唱,南怀羿太欺负人了。
可床上的晋烨冲着他使了一个眼色,那悲切的眼神似在说,“唱吧,不然我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出去。”小少爷头一回这么怕一个人,他轻颤着坐了回去,手指落在琴上,刚弹了一指,便看到南怀羿扯碎了晋烨的衣服,几乎没有把他当人看待,粗鲁的咬着他。
小少爷眼睛很涩,他想到自己曾经骂晋烨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臝了,不曾想是在晋烨胸口捅了几把刀子。
“别让本人说第二遍!”南怀羿将晋烨扯起来,圈在自己怀里坐着,然后,让晋烨睁眼看着下面的人。
小少爷嗓子是哑的,声音抖得不成曲。
“红豆生南国,几支是相思,托风邀君来?”
他唱这个曲子是想告诉晋烨,他和庄严很快要去江南,如果晋烨愿意的话,他们可以带上晋烨一起去。
谁知那南怀羿竟曲解他的意思,低昤了一声“红豆”,居然在晋烨的胸口掐了起来,故意用羞辱晋烨。
晋烨那张艳秸的脸上只剩下绝望。
小少爷根本弹不下去了,更别说继续唱了。
南怀羿却要把晋烨最后一点点的骄傲碾碎,“晋公子喜欢艳曲,你若是不会唱,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艳曲自然是那春风楼里,歌姬唱来哄各位爷的。
什么“掀开娇娘的裙裙来”、什么“公子的棍棍快入奴家洞来”,小少爷只听她娘唱过一回,自己从未唱过。
显然,他不唱南怀羿会弄死他和晋烨。
少爷拨了两下琴弦,一边改词一边唱了出来。
接着,南怀羿掐着晋烨的腰,在他身体里冲撞,用最粗鄙的语言羞辱晋烨,逼着晋烨叫出声音来。
这一夜,小少爷和晋烨都受了不少折磨。
小少爷想,他这辈子都不要唱曲儿了。晋烨的眼神太绝望了,说清楚一点,求死死不得,还要日日笑着。
南怀羿当着旁人的面,把晋烨脱的干干净净的,把他狠狠地折辱了几番,情欲褪去后,他穿了衣裳,毫不怜惜的将晋烨甩地上,用穿靴子的脚踩着晋烨的背。
“本王说的话,你最好别当耳旁风!”
说完,南怀羿竟是从他身上踩着走了过去。
晋烨当即咳出血来了,他赤裸的身体上全是青紫交错的痕迹,一眼看过去,几乎是触目惊心。
可是,那王爷走了便是走了,不再多看一眼。
床上狠狠地索取,只是在发泄兽欲而已。
小少爷手上丟了琴,要过去扶着他。
晋烨开口了,声音沙哑,“别过来,出去!”
小少爷愣了愣,随即放下手中的琴走了出去。
他没有走远,坐在房屋外的台阶上。
屋外青寒一遍一遍地擦着眼泪。
小少爷难受死了,他看着指头上的红肿,问道:“晋公子一直都是这样的么,他,他为什么不离开啊?”
“你以为走是那么容易的么?谁想这么被糟蹋啊,公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王爷次次来都是这样......”
是啊,谁想被这么折磨,都是逼不得已。
青寒哭了几回,等听到里面的声音,连忙拉着小少爷让他别在这里坐着,“公子性格傲着哩,他不喜欢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咱们去别的地方,快快,起来。”